,他们一清二楚,一身澎湃真元所向披靡,就算是面对凝胎境,也是不卑不亢。
尽管比不上拔尖的人杰,但也算是附近数座城池首屈一指的天才,居然轻易败给了韩乐?
“啊——!”
窦德杰狂吼,心中全是屈辱,不愿接受这种事实。
一条条狂暴气龙,在他身边激涌,每一条都能翻江倒海,纵横数里。
可惜,他不但没有挣开无形压力,反而被压得咔嚓一声,整个人深深陷入地表。
把花岗石板打磨的坚硬地面,凹陷出一个人形洞窟。
“这——”
众人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徐静儿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
冯韶仪也是捂住嘴巴,呆若木鸡的看着。
至于谢泰华,就像吃了老鼠屎般,脸色难看之极。
“混账!赶紧放开我,否则我凌云阁必定将你华夏族铲平!”
窦德杰目呲欲裂,愤怒咆哮。
“找死。”
韩乐脸色一沉,抬手微微一压。
只听咔喀咔喀的声响,窦德杰顿时发出嘶声裂肺的哀嚎,被无形力量压得皮开肉烂,脏腑破裂,全身骨头不知断了几根。
整个人更是被压得陷入地表三尺,连半点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住手!”
一道沉冷声音,突然从高台上传来。
就看到围观人群自动分开,一名穿戴蓝色官袍,正面纹着飞鹤的宁城太守谢敏达,大踏步而来。
韩乐几人在角落处的争议,自然早就引起上面众多強者的注意。
“阁下为何在我宴会上,故意闹事?”
谢敏达扫过韩乐,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沉声开口道。
“父亲,此人是百宝斋巡察使,由于窦师兄语言有些偏激,他便悍然出手打人!”
谢泰华上前见礼,明显带着几分偏帮道:
“此人无理取闹,完全无视我太守府以及凌云阁的尊威,请父亲明鉴。”
“百宝斋巡察使?”
谢敏达眉头皱了皱。
百宝斋的底蕴虽然比不上凌云阁,但却有真尊作为靠山。
不过他本人身为福地弟子,倒也无需畏惧。
“区区口舌之争,便下如此重手,阁下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吧。”
谢敏达脸色一冷:
“老夫与百宝斋的几位斋主,也都略有交情,他们是否得知巡察使在这里惹事,还得罪凌云阁?”
“要明白,此子乃是凌云阁主的弟子,而凌云阁主前些天已经成就金丹。”
“若是对方怪罪下来,便是百宝斋也承担不起吧。”
韩乐只是区区一个巡察使,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凌云阁真传?
就连张老也有些担忧,毕竟他十分清楚韩乐的身份,并非是百宝斋的人,归化真尊绝不会为一个外人出头的。
“怎么?还不赶紧松手?念及你无知而犯,本太守可以暂且不咎。”
谢敏达喝道。
他作为堂堂太守,凝胎境大圆满的高手,自有一番气度。
只见他横眉而视,威势毕露,附近众人全被吓退数步。
“小子,还不放手!”
窦德杰尽管无法开口言语,却可以透过精神力嘶声怒吼。
众人正以为韩乐会承受不住威压,被逼松手时,没想到他仍旧面无表情,抬手不管不顾的往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