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的这身衣服!”
“这过去的几年,朕几次拿朝廷开刀,私通外敌、结党营私、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朕杀了一批又一批!”
“可你们呢!”
嬴銮怒喝道:“你们看看你们自己!你们看看这天下!这个问题、那个问题,朕杀了一个私通外敌的,就又有一个,甚至两个跳出来!朕灭了一个官员队伍,就又有人结成新的队伍!”
“你们都是街上记吃不记打的野狗吗!?”
听着嬴銮一声声的质问,所有大臣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出。
“退一万步来说,今日,王大人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在弹劾他。”嬴銮面带冷笑的说着:“朕还真就有些好奇,他怎么惹着你了?要你王大人这么不遗余力的对付他?”
“王大人,究竟是你要对付他,还是范大宰相要对付他,你能告诉告诉朕吗?”
嬴銮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完了,这一次,陛下是真的要对范大宰相下手了。
可怜王御使五十多岁一把年纪,又哪里敢接半句话?那位范大宰相也不吭声,只是轻轻的瞥了王御使一眼。
“呵,范大宰相,王御使不肯说,不如你来说说?”
范大宰相皮笑肉不笑的抬起头“微臣实在不懂陛下您在说什么,臣与木特使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怎么会想要对付他呢?更何况,天下是陛下的天下,朝廷是陛下的朝廷,我不过一个辅佐您的宰相,又哪里敢谈对付什么人?”
“范大宰相话里有话啊。”
令范大宰相没想到的是,嬴銮又一次不按套路出牌,隔空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范大宰相你是想要提醒朕,是朕架空了木小九,即便现在再这样做,也不一定能与他修好,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培养你是吗?”
“微臣不敢。”范大宰相一时有些捉摸不透嬴銮的想法,秉持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想法,他选择了简简单单的回答一句。
可是嬴銮却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因为从先皇到太后,都曾领告诉过他一个道理,那就是除恶,务尽。身为皇帝,既然动手打了人而且下定决心要打他,不管自己是不是对的,只要不是错的,就一定要打死。
不然的话,后患无穷。
“没错,朕的确架空了木小九,但那是我们之间的事。”嬴銮冷冷的注视着范大宰相“朕猜你现在想的一定是,朕现在定然在派人搜查你家,还好你已经把与外域势力之间勾结的书信都毁掉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对不对?”
“可你肯定没想到,你毁了书信,扶桑天皇却还留着,高丽王也还留着!”
这一下,范大宰相没办法再继续保持淡定了,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
“范大人啊范大人,你可真不愧是宰相之才!”嬴銮摇着头说道:“一边交好扶桑天皇,一边又与高丽王勾勾搭搭,若是我猜的不错,只怕你与大元、突厥,也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