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亩三分地上,牛大少岂不了得?唉,如果连牛大少也放弃了”老身就真的要绝望了,老身幸苦培养的女儿原来就只是如此身价,老身想到这”都不想再开这个醉红楼了,唉……”
“牛老二”还犹豫甚么,我草,上次的huā魁张姑娘就是被王棍子这别子给戳了,你他娘来的时候怎么说的,不抱得美人归,回家就老子闺女做孙子,大家都听见了,可别赖账。”这时候跟牛二一起过来的损友在旁边添油加醋又一番刺激道,数次之下,牛老二果然就犯浑了。
“干,老子拼了!牛老二红着眼睛:“老妈子,老子押三百头牛,都是雪域高原上下来的好种,老牛我好不容易搞来的,能值六百贯吗,步李治姑娘,今晚老子包了。”
“等一等,牛老二!”出声阻挡的却是那锦衣华王少,“三百头牦牛,自打我大唐打下吐蕃后,几成千上万的牦牛到了我中原,可是有市无价,地方配额可就那么多,六百贯贱卖了,回头你老子不帮你吊起来抽死才怪。”
“王棍子,你不敢拼姐废话少说,架起来多少,一千二百贯,有本事你出,你只要出高一贯,老牛我认栽,再好的女人都给你。”牛老二也咬牙拼了,这话说的,其实还是希望王大少出钱,那意思就是你出价多一贯我就让你,自己也好对朋友交待,毕竟一千二百贯实在太高了,高的牛大少现在也不敢那么牛了。
不想锦衣王大少真不牛二吓住了,若是不说,王大少还想再坑一下他,玩个仙人跳,老子得不到,你得到了也别像日的痛快,心痛死你。可这一说,了解牛二耿直性子的王大少张开嘴紧紧的闭上,生怕自己喊出一个字眼儿。
“还有没有别一千两百贯的了?”老鸽再问一次,不过明显冷场,不过老鸠笑意已经很深了,她很满意了。
明明没风,可站在人群〖中〗央接受各种佩服、不可思议、白痴、疯狂眼神的牛二,却感觉从天灵盖到涌泉穴那都飕飕的直发冷,两只腿都快软了,他突然有点担心,如果今晚自己害怕怕的第三腿也软的话,自己是不是就干脆从醉红楼跳下去得了,要不然,被老爹知道自己卖了那三百头他哭爹喊娘弄来的种牛,还不干脆把自己太监了送进宫啊。
“一千二百零一,“……,贯!”
蓦然中,牛二耳朵猛地捕捉道一声令他窒息的声音,木木的转身,他看见一只浑身金灿灿的冬瓜向自己走来~李国姓。
真正的隐富,最后一刻,一锤定音。
这刻,这个人在所有人眼里地位暮然间需要他们仰望了。
“冬瓜来了,你今晚有福了哦!”李治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了,死冬瓜,看爷不坑你爹到死。
“你舍得?”女人信心十足的畅怀笑道。
“等老子上了,再扔给他有甚么舍不得的。”李治头也不低的随口回道。
这下,女人慌了,眼睛霎那间就朦胧了。
四周闹哄哄地,老蔼的脸色却敛去了喜意”一时甚么话也说不出”
一千二百零一贯,豪气的有点吝啬。
李国姓李员外挺着肚子,他就喜欢享受别人惊讶的目光,一锤定音才是他的风范,想抢?老子今晚就在醉红楼上完再说,情调甚么的值个屁钱。
李员外走到鼓下,看也不看李治,只是轻轻的摸着自己细腻洁白的手掌,轻轻的道:“小乞尊,放下老子的女人”然后,滚下去。”
一时,全场无声,所有人都期待着,步非烟也是。
而李治这时做了一个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动作,他放下了步非烟。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下了台,在一片嘘声中走到人群看不到的地方,和李恪两人相视一笑。
台上,叫步非烟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绝望的木木站在大鼓上,她呆呆的看了一眼一脸玩味贪婪看着自己的“冬瓜”,张了张口,突然想让那个坏蛋别走,自己愿意…………可,最终她没有喊,也许那个人的背影决绝的让她无力吧。
“我想那个叫步非烟的傻女人现在满脑子都是你了”恨死你了。”
李恪摇头,满脸感慨,十足的佩服。
“且,玩玩而已。欢场的女人,哪怕真心都是打折廉价的”小九我可没那么博爱,我可是良家牲口。”李治低着头靠在门上,说出的话却很深沉很正经。
“哦,那三哥要问一问了,你所有妃子中,哪个是你最爱的。淑然、还是你的媚娘、青衣”总不会是那个甚么喜善、玄机、清河的吧,不过看你对竺寒暄那么重视,你最爱的应该是她吧”那个女人,跟画一样。”
李治抬头诧异的看一眼问的郑重的李恪,又低下头去。
“不知道。“那都是所有人都爱了。”
“不是。”
“那是甚么?”李恪皱眉迷惑。
“恐怕只有她们都死了,我并着才知道。”
“可那样不是晚了吗?”
李治抬起头,这次他是正经的看着李恪的:“看一个人真正的秉性要看他飞黄腾达后,刘邦在成为汉高祖前他就是哥地地道道的流氓,项羽确卖高高在上的六国遗族,豪门之后,可这之后呢,所以,小九历来是讨厌刘邦,看不起项羽,大爱张良,叹息韩信的。而爱一个人只有等到她失去了你才知道你会多么痛,人就是这么贱,知道要珍惜,可不失去他就是不珍惜,不是吗?三哥。”
李恪闭上眼,点点头,面含悲苦。
“好!哈哈,今娩你是属于我的,老子破瓜前先给老子来一段艳舞,快。”“好,国姓爷再多来几段啊。”
喝彩声此起彼伏,步非烟在李国姓的命令下,跳起了舞,不过和前次不一样,这次“名huā有主”,周围没有期盼的嫖客们也撕去了君子风范,大声的把自己内心的渴望叫了起来。
“步非烟。”李治喃喃的看着大鼓上急速跳着胡旋舞的女人呢,不管她再怎么旋转,都少了第一次huā海中灵气,这样的女人,压了也没成就感,看来这青楼还是不太适合自己,嗯,有点想自家媳妇了,快过年了,自己也该会长安了呢。
“这个李国姓,你准备怎么玩?”,
“没甚么大过,阴险一点而已,他的生存之道,不必太追究,不过能眼也不眨的掏出这么一大笔钱,看来富得流油啊,就不敲他竹杠了,这一千二百零一贯让老妈子收了,得钱到手了,立马开抢。”,李治找个凳子坐下来,也不装酷了,秦王扫六合,一把把所有碟子堆在身前,风卷残云的大吃一通。
“你没投胎当土匪真是屈才了,要不然,春秋盗拓也要甘拜下风。”李恪也坐下来,有一口没一口吃着,然后他就发现李治盯着他,“怎么了?这么多吃的,反正你也吃不完?”李治摇摇头,神情古怪的叹息道:“一看就是哥可怜孩子,没打过群架吧,还不乘这个空隙补充一下体力,要不待会万一打不过,战略性撤退你怎么办。”
“小九,三哥这次要被你玩死了。”,李恪喃喃道,不过随即便成了一头新的饿死鬼,加入了生吃狂咬的大军,疯狂的补充体力。
其实,李恪还有一句话没说,原来如房遗直、房遗爱、李敬业、萧陵这些人都是如此聚拢在他身边的,根本不要讲甚么同生共死,有架打,不忘了拉上兄弟。
一群征战天下的主公、兄弟,许许多多不都是这样开始的吗?
打架,要拉上兄弟。
步非烟的舞跳完了,李治也吃饱了,他站起来甚了一个懒腰,拍了拍没个吃相的三哥,“饱了吗?”
李恪现在样子恐怕要彻底颠覆萧氏和李琨眼里的冷峻,他一把挪开李治的手,然后又狼吞虎咽几口,一下子灌了一大口已经冰凉下来的茶水,粗俗的吐了嘴里的茶叶沫,一转身,红着眼睛他看着李治,然后一下子把手里的茶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干,你上还是我上?”季治心里汗了一下,压低了李恪的身子,然后在他耳边大声道:“要偷袭,笨蛋。”“哦,这方面你经验多,三哥听你的。”李恪尴尬的笑了一下,索性周围乱糟糟的,要不然,这下,就真的曝光了。
“你上,我掩护。”,李治果断如此安排道,李恪下意识点头,可是点过后,就转过头眼神情古怪的看着李治,甚么叫你上,我掩护,摆明了坑你三哥嘛。
“你看看你穿的,是不是相当拉风,你上,其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然后我偷偷的隐藏到步非烟身边,扛了就跑,归海一刀在后面接应,有不怕死,引过来,你们俩果断包圆了,弱的直接灭了他,管杀不萃埋。
老子带着战利品先回老巢。”,李治凶相狰狞,他这是把。ma活学活用啊。
“那要是灭不了呢。”李恪傻傻的问道。
“随机应变啊,我相信三哥你可以的,不信,你就跟着一刀跑,殿后这东西,他还行,要是李敬业和萧陵在这里,就没问题了,这是他们老本行,一边跑一边抬自家老头子官位吓唬追得人,跑不掉就跪下求饶,等来日兄弟们养伤半月,再杀回来。”李治顺溜的说出来,跟口头禅一样,说的李恪目瞪口呆。
“三哥,你还太嫩了啊。”,李治感慨的拍了拍自家三哥,然后低着头指了指一个阴暗拐角处,“我先过去了,记得拉怪,哦不是,是吸引注意力。”李治确定道,然后便低头几个转身便消失在大厅中,虎的一塌糊涂了。
李恪看了看桌上杯盘狼藉的样子,喃喃的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再多吃点呢?”,说完,埋头又是一阵乱啃。
另一边,李治已经潜行过去,目标,步非烟。
任务:抢女人。
对手:所有人。
战局: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策:李大帝护送战利品回老巢,三哥拉人,一刀作死的扛。
醉红楼灯火依旧阑珊,吃饱喝足的李恪穿着一身乞丐装,手里拎着一个很结实实木打造的凶器、
胡凳。
李恪粗鲁凶猛的挤开人群,然后暴风雨般激烈的冲向不知所措的李国姓。
还有甚么,比干翻这个冬瓜更能拉怪,不是,是吸引注意力的。
注意到李恪如此疯狂行径的李治差点跳出来大声叫好。
李治紧紧攥着拳头,给他三哥如此不要命堪称壮怀激烈的行为壮行。
“三哥,给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