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如注,鱼玄机心下一寒,瞳孔瞬间扩大,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裴行俭恭恭敬敬略带担心的声音:“爷,您还好吗?””
李治和鱼玄机各坐在大床的一角,李治的肩膀上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鲜血喷涌,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木头刺入李治身体的那一刻,鱼玄机甚至看到了李治微张的嘴,这样强烈的疼痛下,他定然要惨哼出声,可是也是在同时,裴行俭稳稳的站在了门外!
裴行俭是文官出身,可五年的西域生死历练,一路杀着成长了五年,早已经国士无双一骑绝尘了,这一切都源自李治,如今更是他誓死效忠的主子,这个时候,只要李治发出一声半点不同寻常的声音,他定会毫不犹豫的破门而入,而一旦鱼玄机落在他的手上,哪怕李治下旨,裴行俭也必然会一改平时的恭顺,硬骨头抗旨到底,鱼玄机的结果无需多想!
霎时,鱼玄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摸向自己的肋下,若在平时,那里常人不敢想象的会用皮肉夹着一把抱着牛皮的匕首,以她的身手,射杀一个已经受伤的李治,很难,可至少还有些许反抗能力,那群人中,给鱼玄机威胁感最大的只有两人,沉默少言的裴行俭,愚忠的归海一刀。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那匕首早被武顺搜身搜去了。
而几乎在鱼玄机自认命悬一线的同时,李治也注意到了鱼玄机下意识的动作,很清楚的洞察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她要杀了他,“爷?我要进来了哦?”裴行俭的声音有点变味了,再听不到回答,他可就管不了其他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鱼玄机的耳边请清楚楚的听到李治的声音,理所应当的不平静,略带恼怒:“去去去”爷正在风huā雪月,刚才差点被吓射了,该干嘛干嘛,一个被下了药的娘们,老子再搞不定就真的废物了。”
鱼玄机翻山倒海起来,猛地抬起头来,看着李治浑身鲜血满脸自嘲苦笑的摇着头,顿时愣住了,他何必如此。
“是这样的爷,刚才听到有动响,怕爷有甚么需求”既然无事,行检就退下了。”
李治深吸口气,随意抓了一把丝绸,捂着血流如泉涌的肩膀,猴急的说道:“哎呀,走走走吧,爷忙着呢。”
*行俭彻底放下幽幽悬在半空的心,呵呵一笑:“爷继续。”脚步声渐行渐远,有惊无险”一切又水平如镜了起来。
浑身无力的靠在床上,手握住手臂上的一段木头,咬紧牙关,唰的一声狠狠的拔了出来,“我得……真痛啊。
估计娘们破处时就这程度。”眉头紧锁,面部扭曲,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不过还是强力压制了自己的音量。每个人都不是生下来就独孤求败,人生寂寞水倒流的,李治自然不例外,小时候的李治萌的厉害,秒杀大量的妹子”可自打长成后,有那么一天抛起了自己的身份,才发现自己也只是那么一个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的小人一个,偏执的长大了十六年,能引起兴趣和性趣的东西,和所有正常人都一样”奋斗的过程中装逼过也傻逼过,有感慨唏嘘,也有不屑懵懂”一路流血流泪的混到了现在,比起大多数人来的精彩,也更激烈,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红太狼,似乎真的反咬一口总那么虎的喜羊羊。
鲜血,霎时间大股的嗔射,喷了鱼玄机一脸的,一愣之下,这女人还算有点良心,猛地饿狼扑食,一把捂住了那个狰狞的创口,巨大的疼痛痛的李治脸色有点小白,险此蛋疼过去,鱼玄机一把扶住李治的肩,着急的说道:“你,你怎么样?”
李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扯着嘴巴,似乎在笑,可那副样子不虚假的说真的是没哭好看,印象中,李大官人一直坚强的玩转着他大爱一生的女人、江山,只是这一次,虎人成傻逼了。
“死不了,就是有点晕,后背全是汗,眼前模模糊糊的,真好,小白鱼也变成子姐妹huā。”
“别动,别说话。”鱼玄机皱着眉,跑开。
一阵脚步声后,提着一只木桶跑了进来,灵巧的跳上大床,手脚麻利的为李治清洗伤口,轻柔的像个最善良的妻子。
“痛痛,里面有很多刺,小心挑出来,千万不要有后遗症,爷可是九五至尊,龙体尊贵。”
鱼玄机抬起头来,看向李治苍白的脸孔,突然愣怔着不可思议起来。
“你哭乒”
“废话,爷娇生惯养,可不是你这种大手大脚粗生粗养的泼妇能比的,而且也没哭,只他娘的流了两滴眼泪,这东西爷管不住它,说落就落,都不愿意和爷商量翰旋一二,回头治他一个抗旨的大罪,还有,爷可不是装逼哦。”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