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的一夜千里,于戒备森严的郡衙中盗出金盒,又有逾墙越舍身如飞鸟,更时常在有脑后藏有隐形神剑的虎女聂隐娘。
对于这些,李治也就一笑了之,然后小说是现实的一面镜子,它代表着那个时代市井百姓最神往的佳话潮流,撇开小说,李治心寒的发现无论是自己的姑姑平阳公主巾帼英雄揭竿而起,功盖天下不让须眉,更难得是死亦荣光,得了个盖棺定论,连名将屈突通都屡屡败在其手,说起来就让老爷们儿心酸啊。
还有还在世的魏衡之妻崇义夫人,当年被贼将房企地抢去做了姬妾,寻常妹子到这个地步常常是自己一哭二闹然后真的抹脖子上吊,但大唐似乎天生就是华夏历史上的一朵奇葩,这个崇义夫人竟趁贼醉卧,一刀砍了他的头,并带着他的首级献给官军,夫妻重聚,手挥白杨刀,清昼杀仇家。罗袖洒赤血,英声凌紫霞。夫妻白头到老,一则佳话。
这都是发生在李治父辈们之间的事,很多人现在自己还能偶尔见到,当面根本看不出甚么,可不得不承认,大唐的妹子,绝对比明清时的妹子强健太多。
诸如武媚娘、萧淑然,没有缠足的畸型小脚,像男子一样打马球、蹴鞠,武媚娘骑马打猎的英武女王,每每让李治欲罢不能,这也成了武媚娘挑逗李治的一个大大的手段,还有历史上那位在长安市中耍把式卖药一身腱子肉的薛怀义,居然被太平公主指使的一群宫中壮妇按倒在地,一顿棍棒活活打死,反观明朝,宫女们,数人合力,居然连个昏睡中被酒色丹药掏空了的嘉靖皇帝都搞不掂,纯属废料。
在这个绵延万里,威振八方的大帝国中,有着枭一样的男人,母老虎一样绝色红颜,越美丽便越虎啊。
绣塌大床中,一个刚刚晋身美艳少妇的女子娇慵无限地抬起头来,看着李治喘着气在发呆,想起今天大半天自己这些人鼓足了气要杀杀他的威风,最终在众姐妹同心同力同德的奋斗下,成功条翻了李治,逆推万岁,不过这之后就有点变味了,逆推后,自己一干人似乎食髓知味,竟开始主动,无尽的索取。
这个男人最后终于撑不住了,喊姐姐,求饶了,想到这,女人不由微微一笑,悄悄地掀起被子,刚抬腿,便皱紧了眉头,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自己这是自找的啊。
纤手促狭的伸过去,轻抚着李治下面的鼻涕虫,鲜红的樱唇凑过去,伸出柔滑的香舌,竟主动轻轻地舔舐起来,丝毫没有后世明清女子欲语还羞,不敢见人的娇柔,豪放的摧枯拉朽。
旁边的王灼华微微醒转,青丝散落在颈边,脸颊淑红,睡眼惺忪,肌肤如白缎,躺在重重锦绣之中,伸出修长纤细的藕臂,然后触手摸去,却是一片冰冷。她一惊,困意全消,突然有些心慌,顿时坐起身来,有隐隐的痛楚,那般鲜明的传递全身,提醒她,抬起头来,便看见李子衿竟替在他舔弄,不由瞪大眼睛,吃了一惊,随后诡异的笑了笑。
撅起雪白的屁股,撑起花朵般美艳的身子,自己也爬向前伏去,伸出粉红香舌,与李子衿一同服侍着李治,玩死这个混蛋王八蛋,然后尽情的嘲笑他。
李治无动于衷的被占着便宜,没有一丝表情,过了好一阵才低下头看着两个美女,平静道:“李子衿小姐,还有王灼华小姐,你们就不能走自己的道路,坚定不移的和朕做对,不要翻脸和翻书一样,只是上过一次床,就和朕好的恨不得挂在朕的裤腰带上,矜持一点会死啊……”
王灼华春眼朦胧从李治胯下抬起头来,冷冷的道:“因为我发现这个威力更强,陛下你现在要是能走的动路,能蹦能跳还会你风骚的回旋踢,以后你想要甚么姿势,哪怕口口声声的嫩菊也给你玩,你行吗?”
李治脸色苍白,道:“王灼华,我草你妹的。”
王灼华皱了皱眉头,哼道:“臣妾只有一个弟弟,有本事你去啊。”她盯着赵甲第的眼睛,微笑道:“我在唐时明月里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难得找到这个好法子。”
“王灼华你脑残是不是?”李治不屑道,伸手在她滑腻的臀部上狠狠的揉捏,道,“后悔?是像今天一样在床上不知廉耻地配合朕?想让朕阳.痿?真不愧是王家大小姐,能想出这么白痴的主意,你难道不知道多少男人做梦都想有这样的惩罚吗?刚才在床上不知是谁说受不了了,要死了。搞的你快活了,最后还在朕肩上咬一口,属狗的啊。”
王灼华大怒,一口咬住李治的小兄弟,李治立马大惊,败退,道:“那个,好妹子,哥玩笑中,相公这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好妹子,你轻点,相公只有一个小兄弟,咬了你这辈子就做活寡妇了,哭的还是你自己不是。”
“床上跟情圣一样,床下低俗的跟个嫖客一样,更何况,别人羡慕是别人的事,伺候你本来就是我的本分,谈不上吃亏的,反正怎样都是要尽本分的,能惩罚干嘛不用呢。”王灼华恨恨的含糊不清道,吐出李治的子,往地上“呸呸呸”的象征性的吐了几口唾沫,看着仍然软软的小鼻涕虫,冷眼鄙视,拉过李子衿,嘲笑道:“别服侍他了,他不行了。”
“不行你大爷,老子明天一个人光顾你,日的一个月也下不了床。”李治嘴角勾起个弧度,很可怕的威胁,但怎么听来有一种留恋的意味呢?不过这王灼华还真的人间,甚么姿势都能摆,身体软的跟没骨头一样,大腿放在耳边竟也十分轻松。
“有本事你就来了,看是你这头牛厉害,还是我这田地八风不动,波澜不惊。”王灼华僵硬的微笑,心中还是忌惮不已,今天可是是十个姐妹联手干番了这牲口,自己一个人?猛地王灼华再也笑不出来了。
“怕就说,嘴硬的鸭子飞不走,只会被人敲碎嘴,变着法子的。”李治一针见血,语破天机,变相的威胁这妞。
“哼!”
王灼华没敢反驳,佯作很不屑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没敢接话,李治虽败犹荣啊。
女人的恢复力一贯以彪悍称霸床第间,不一会儿,其他人也醒了,春意朦胧,看李治的眼神都和以往不再一样了,甜甜地,像块蒸熟的糯米糕。
一阵穿衣索索声,李治被这群清丽少妇的诱人动作弄得心中一阵激荡,只可惜胯.下的兄弟征百战沙场,实在太过幸苦,受创太深,丫的都磨破皮了,嗯,还是修养一段时间。
上官婉儿醒了后,便抱紧李治,靠在李治怀里安静的不说话,不知是回味还是怅然,她现在算的上女人心海底针了。
崔惊鸿、郑素弱、卢婉兮、李离娄、武碧娘、崔望窈都醒了,不出意外,看到李治第一眼,便抑制不住的想到刚刚过去的一切。
一开始自己被他野蛮的按在床上,肆意云雨,虽是初次,却得畅快淋漓,直将一干第一次尝了男女情爱的少女颤抖的不绝,可李治还是龙精虎猛,狠干不休。
不知道多久,由崔望窈第一个逆推成功,在崔望窈那一对大长腿夹紧之下,李治气若游丝,魂飞天外,全射进了崔望窈身体里,之后便全面溃败。
如今众女都醒了,看了看李治萎靡不正的神情,方才心满意足地忍着痛,从大床上站起身来,这一刻,她们征服了大唐皇帝,哪怕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也不在乎,壮哉呼?
时间静静的流逝,一干女人都坐在床上发呆,李治干脆靠着,很累,却不困,奇了怪哉。
李治的样子很平静,宛若深山里一个枯井里的水。
当了两年皇帝,昔日跳脱的纨绔少年似乎长大了,再也不会在宴会上和萧淑然打手势,再也不会白痴的莽莽撞撞的,现在想来,倒是有趣,仅此而已,目光平淡,带着对任何事都不关心的平常心,那是世俗历练而成的,谈不上沧桑,只是成熟了点,平和的毫不惊艳,每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遇到,喜怒依旧形于色,只不过却让人看不清他笑的真假,怒的善恶。
“唉,媳妇们,委屈你们了。‘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李子衿依恋的趴在李治的胸上,他喜欢这个男子,喜欢和他欢爱,喜欢和他说话,这大概是一见钟情,谈不上刻骨铭心,但他是自己唯一一个欣赏喜欢甘心伺候的人,与他是不是自己丈夫没有一点关系,闻言,瞬间洞察了李治的意思,越加的觉得自己所托非人,一个懂得愧疚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朕欠你们的,以后大把的时间补偿给你们。”
李治嘴角浅笑,不得意不张扬不幼稚不深情,如同世间所有丈夫对自己的妻子承诺一样,更多的是责任,是死无葬身之地也要在婚宴的坟墓中唱出最美的挽歌。
“谓,你怎么了?该不会愧疚吧,反正女人身子都要交出去的,甚么方式不都一样。”
王灼华不在意的道,话虽如此说,但眉宇间透露的欣慰却是瞒不了人的。
李治一笑,这妮子仍旧是那样的绝代风华,也仍旧是嘴硬的鸭子煮不熟,不过有些话他没有说,话不可说尽,李治是不吝啬说爱的人,他不会明明爱的撕心裂肺,欲罢不能,却还要深沉,但也不会过度,他总能保持一个很好的度,不那么肉麻,也不那么诗情画意,像呼吸一样自然,等发现时再看,已经飘荡消失在脉脉的江风之中了。
皇图霸业与风月红颜孰重?
李治做不出选择,因为这对任何皇帝来说都是一道悲凉无奈的选择题,无法堪破的棋局,当他真正面对时,也是走向末路的时候,周幽王如此,李隆基亦如此。
江山和红颜历来都是一体的,失去了江山,红颜空空的像个冷冷的黑色幽默,不能留住你的美人,连一个普通男子都不如,江山亦将倾不远矣。
一道滑稽的选择题。
“嗯…?”李治道:“朕问你们话,老实交代,朕今天威猛吧,现在是不是还疼吗?”
众女正在感动中,闻言大窘,不屑的胡乱的摇着头,像是一群卖拨浪鼓的。
李治呵呵一笑,犹豫了一下,吭哧道:“那要不我们再来,朕恢复的差不多了?”
张大嘴,一干妹子被震得完全呆了,回过神来包括上官婉儿都大摇其头,小女子完败了。
李治哈哈大笑道:“相公其实也撑不住了,刚才只是说说而已,主要怕你们还如刚才一样轮.奸朕,那就彻底完蛋了,精.尽人亡啊。”
关系到个人声誉贞洁,一时间群情激奋,汹涌滔滔,十个女人化作五千只鸭子纷纷嚷开了,最后扑倒李治,使劲的掐啊掐。
李治被压在女人堆中,露出一个脑袋,风骚的如同京剧武生甩自己的风骚马尾辫,怡然自得,唉,都有点不想去江南了,是挺让朕这样关心媳妇身心健康,解决大众妹子妇科疾病的牲口无奈的。(第七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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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第四更。这卷是写的比较艰难的,女人戏份无疑最多,谁叫这货的职业是皇帝,而且是一个没吃过大苦的皇帝,文青气质浓厚,喜爱风花雪月无病呻.吟,也算契合题意了,伟大的二世祖李治该下江南了,又一番风云,新卷好好盘算一下,也不能再那么滥情了,几个就行了,但要虎虎虎。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