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脸冷道。
李治笑了”只当她是气话,虽然大唐人对处女一贯无所谓”看看自家老头子就知道了,人妻收了一大把,连弟媳都不放过,但萧后那么精明的人敢把一个二手货当作礼物进献给自己吗?
特别是在不了解李治习性之时。
公孙竺萱身体剧烈颤抖,这让李治清楚知道她内心的不平静,当他轻轻的吻上公孙竺萱的眼帘时,那震动更加激烈了。
女人的身体,果然比女人的嘴巴更加老实。
“让你尝尝让男人恣意怜爱是什么感觉,煮熟的鸭子,只剩嘴硬了。不爱朕也好,恨朕也罢,但唯独心里不能没朕!”李治虎吼一声,毫不怜香惜玉的扒开公孙竺萱的衣服。
公孙竺萱此时终于一声尖叫,想要伸手拍掉李治的狼爪,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最后只能拍打李治的背。
李治动作还在进行,公孙竺萱意识到什么,赶紧收回手捂住胸部,死活不肯放开。
李治失策了,关键是他不到必要的时刻是不打女人的,于是李治就僵持的压在公孙竺萱身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有恨恨的味道。
胯下的坚硬紧紧顶住公孙竺萱,李治邪邪一笑,找到了新目标,一只手穿huā乱蝶般在下面拉扯衣裙,公孙竺萱惊慌失措,既想遮住上面,又想遮住下面,可惜她是狐狸精,却不是蜘蛛精,没有八只手。
那偶尔冒出来的两颗诱人的葡萄,在轻微的摩擦后悄悄害羞坚硬,虽然隔着胸罩,但是李治的眼睛之毒啊,别忘了这胸罩还是李治从一千年后引进大唐的呢。
李治低头印上了公孙竺萱的红唇,动作轻柔的如同面对达芬奇最珍贵的艺术品蒙娜丽莎。
随后李治隔着柔软的内衣,双手捧起那对温润滑腻的玉峰,眼神炽热的望着那深深挤压的乳沟,伸出舌头,舔啊舔,舔啊舔,极端的萎缩,十足的淫亵。
在那让整个长安城还能雄起的雄性动物梦中的圣地上游走,那美丽的饱满果实,只有自己才能享用,皇帝就应该得到最好的。
带起了公孙竺萱一连串不可抑止的酥软麻痒,尤其是感受到李治下半身的坚挺,公孙竺萱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这一刻公孙竺萱痛恨自己敏感久旷的身体。
“今天你将是朕的女人了,本来想在最浪漫的场景和你完成这件事,但你实在让朕发怒了。”
李治抱气公孙竺萱,想未央宫的御座之上,随手一把扯住那件水蓝色胸罩。
公孙竺萱那对比武媚娘还要圆润的玉峰”妩媚无比的展露在仇人之子面前。
李治坐在御座上,抱着衣衫尽去的公孙竺萱,让她两只腿叉开,小心舔舐那对红色葡萄,李治虽然知道少妇和少女葡萄颜色不同”但到底如何不同他却不是很清楚。
虽然有武媚娘和萧淑然在前,但都是在晚上,一个在闺房,一个游船画舫中,昏暗的烛光,如何又分得清。
李治一点也不放弃这个如今取代萧淑然成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公孙竺萱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湿润痕迹的同时,也让公孙竺萱娇喘连连。
虽然生了一个孩子”但亡夫以前是个道人,虽然娶了自己,但为人正直无比,关上门,熄了灯,拉过被子,弄完了事,公孙竺萱从没有想过竟有如此多的手段。
想挣扎”可是浑身软软的没力气,而且他是皇帝,自己如何挣脱了,大哥不是正希望自己这样吗?
原来自己强硬只是想求得一死,也好给女儿公孙嫦曦一个活路,只要自己死了,她也就活了,自己也不用再忍受这样那样的痛苦了,多好,为何如今变成这样?
“没有想到仕女服下竟有着如此丰满弹性的胸部,小妮子,你不知道自那日宴会后,每天晚上有多少蠢蠢欲动的心,想要目睹这对完美呢,有多少半流正派儒生士子梦里可悲的意淫呢”以后在宫里,朕要看你天天穿旗袍”最紧身的那种。”
李治双手握住那对几乎握不住的双峰坏笑道,虽不是儒家中庸的那种,却是李治最喜欢的道家低调型,只有摸上去,才知道她的伟大,俯下身李治含住一颗悄悄翘起的粉嫩葡萄,用舌头亵渎着。
“昏君,我恨…你一…辈子!”
公孙竺萱无力的抗争道,但声音却是断断续续,颤抖不停的,特别是无意间碰触李治火热的坚挺时。
“这辈子都要忘记我,被一个倾城一样的女子,时刻惦记在心上,恨也好,怨也罢,总比无视漠然来的令人痛心!”
抱着公孙竺萱的李治,细致地进行最后的前奏。
李治抓着公孙竺萱的两片香臀,微微一抬,移到勃起之上,看着公孙竺萱惊恐的面色,笑道:“自今日起,做朕的女人吧!”
很是突兀的,公孙竺萱猛地一把抱住李治,头搭在李治肩上,让李治看不到她的面色。
李治感受到一丝阻挡,知道那是处女膜,但很奇怪为什么没有血流出,不过知道她还是完璧,顿时心情大好的开始上上下下动作起来。
原本按道理说,第一次女人不会有这样的快感的。
可惜公孙竺萱,或者说是杨晴斋,已不是第一次了,这样是她抱着李治,不让他看清自己表情的原因,但她多虑了,李治的那坚挺,好似黑人壮汉般恐怖,哪怕已是妇人的公孙竺萱也尖叫了一声,随后一种令身体感到无比满足的充实感,却令公孙竺萱感到无比痛恨。
在奇妙的律动下,公孙竺萱被熟悉这种山杳的李治带向一个个快感高峰。
“昏君,我恨你!”
公孙竺萱猛地僵直了身子,她高潮了。
这一天,李治疯狂的占有公孙竺萱,直到公孙竺萱精疲力尽的沉沉睡云,而睡之前还咬了李治脖子一口,跟个女鬼似得。
李治将公孙竺萱放在御座上,当然不可能是太极殿的龙椅了,转过身去,默默的穿着衣服。
待李治转过身后,公孙竺萱默默的睁开眼睛,复杂的凝眸这个人生第二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的男人。
看了看自己下半身,本来就泛满春意脸庞愈加明显,雪白细腻的胸前也被李治留下一连串的吻痕,心中一叹,大哥的办法终究实现了,那为自己修补身体的张神医也死了吧。
(看金瓶梅时看见的,知道在古代是不可能的,但穿越嘛,重生架空小说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嘛,这个张神医后面还会出现,是男是女呢?)
“原来做女人还是可以如此舒服的啊,能让人这么堕落。”
公孙竺萱曼妙的曲线被李治的衣服盖住了以防春光乍泄,看着李治的背影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征服一咋,女人的身体,你就已经征服她一大半了,这句话很狗血,不可思议极了但女人心海底针,万万不能以常理度之,尤其是整天躲在山里,性格保守的公孙竺萱。
失身给李治,那颗心也在悄然转变中,这一点恐怕是杨毅尘如何也想不到的,永远不要试着逼女人做暗间,你可以诱,惑可以洗脑,唯独不能强逼,那样害人终害己。
那个陌生的邪笑再次浮现在公孙竺萱的脑海中。
不等公孙竺萱重新闭上眼睛,一个黑影笼罩了她娇嫩的身躯,李治一把将刚才自己盖在公孙竺萱身上的衣服抛飞,惊的公孙竺萱只能够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胸部,双腿夹紧,不让自己太过于暴露怒视着李治。
一旦欲,望释放的李治,就再难收敛自己,对武媚娘如此,萧淑然如此,公孙竺更是如此两具年轻的身体又纠缠不清,李治抱着公孙竺萱上上下下的,在大殿内一边走一边享受。
那引人喷血的呻吟和完美曲线加上原始的动作,使得幕春冰冷的未央宫,洋溢着澎湃的激情,一对刚才还互相吐吐沫,抽耳光的男女,又如胶似漆起来。
性的快感往往是最能烙印灵魂深处,也最能改变一个人的看法的!
“昏君说实话,你到底做了多少次这种事情?”
一种直冲心灵的快感袭来公孙竺萱被李治一上一下的抛飞在空中,这种从未想过的姿势让她又是不堪,又是激动,娇喘吁吁的。
“那你先告诉朕,你字什么,有号吗?”
李治抱着公孙竺萱的雪臀,嘴肆意的柔腻公孙竺萱雪白的前胸,还不忘问刚才的那一节呢,感受着里面的温润、紧窄的快感。
“我…字晴斋,号寒萱居士!”
公孙竺萱怔了一下,才道出了这个答*案,“公孙竺萱,公孙晴斋,寒萱居士,都是好名字,好名字啊!”李治笑意莫名。
“陛下准备如何对皇后娘娘说,陛下当初可是和皇后娘娘说不经过娘娘允许,是不会动奴家的。”已经达到目的的公孙竺萱,也软化了语言,身体上开始配合李治上上下下的动作了,但嘴上却如此道。
“朕自有解释,你不用挑拨。”李治平淡道,很是惊奇公孙竺萱的突然转变,公孙睛斋?哼哼。
这让公孙竺萱身体微微一僵硬。
唉,要是当初直接拿下,该多好,就不用这么费事了,三妻四妾也不是容易享受的啊。
李治有点微微气喘,毕竟这么激烈的动作一般人谁受得了,公孙竺萱可是有一米七五啊,想了想道:“称当初准备和谁好?”
“一个梨园戏子而言,叫木毅尘,是个很有才的人,陛下要不要见一见。”公孙竺萱心中一动,问道。
“你说我应该见吗?”李治冷哼一声。
公孙竺萱闻言反应过来,心中暗叹自己大哥失算,苦笑道:“竺萱如何看上那种人,只不过是想远离皇宫,过上普通生活而已!”
李治没有关心那话中隐隐间相求之意,却是岔开道:“朕为你和他再炒作一下你们的绯闻,到行军之时,朕不去找你,你也不要来找朕,否则媚娘、淑然,还有还是处子身的青衣和喜善,非要发出强大的怨气,朕可承受不住。”
关键是上官青衣和金喜善这两个“明星级”的,自己到现在还没吃,要是知道自己才将这进宫才二十来天的公孙竺萱给就地法办了,还不闹天大的情绪,公孙竺萱绯闻闹得越热,才能增加自己法办的正当性和法理性嘛。
“对了,以后你不叫公孙竺萱,也不叫公孙晴斋,无论是公孙,还是晴斋,朕都不喜欢。”李治突然意味深长的冲公孙竺萱道。
公孙竺萱闻言神情一怔,心中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如果她穿越过的话,知道那叫做女人的第六感。
“那陛下,我应该叫什么?”
李治皱了皱眉,最后干脆道:“就叫竺寒萱吧。”
“从此我叫竺寒萱吗?再不复公孙,也不复晴斋吗?”
杨晴斋喃喃道,从此她就是竺寒萱,一个新的名字,能带来一个新的人生吗?
而从今日过后,皇宫中关于公孙竺萱,哦,如今是竺寒萱的绯闻也越加热烈了,可公孙竺萱从那日起,却再未离开大明宫一乒,直到大军开拔之日起!
这才有小桂子的发狠和冷笑,却不过一场笑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