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太子一派四贝勒的宠妾,庶姐也是皇太子宠妾,隶属皇太子一派是铁板钉钉,本身是最大香烟连锁作坊的东家——富可敌国。
可奇怪的是大阿哥直郡王口口声声呼她内侄女,她又用不可思议的高价承包了直郡王的皇庄来经营,按普通经营的话摆明给大阿哥白送钱,大阿哥短期内肯定要罩她。
而这厢又和八爷一脉打的火热,合开海鲜酒楼什么的,如今京里要吃生猛海鲜,府上要定上等海鲜最好的选择都是光顾她家,生意如火如荼,可谓日进斗金。
有不醒事的王公子弟不信邪去调戏会馆里的标志小丫头,被揍得跟猪头一样扔到了京畿府尹处,钱卿瑛格外慎重的杀鸡儆猴,请求三方势力同时出面下达同样的指令给京畿府尹,无外乎四个字,严惩不贷。
这是东方不亮西方亮,只要钱卿瑛一日不倒,就无人敢挑战会馆立下的明文规定。
这里有最顶级的华服定制,最尊贵的药理按摩,最精致考究的美食享受,最激动人心的博彩押注,大概最缺的就是开放ji馆服务,不过这条限制却消除了京中女眷的抵触,这里也有专门的女客服务区的,是太太外交的好去处。
小官员巴结结识上峰要来这里,大商人要搭线各路官员要来这里,小商家想认识大商人也要来这里,只要你肯砸钱消费提高会员等级,就能进得更高等级的区域结识更多的权贵,当然也可以支付佣金临时请托会馆管事做中人牵线搭桥。
胤禛笑着打趣钱卿瑛道:“你门户是自动清理了,可这动静闹的可大发了,皇阿玛都问了好几次了,满朝官员异口同声说那好。”
钱卿瑛立马如受惊的兔子,连连追问:“那可怎生是好,满朝文武都说那处好,这不是摆明结党营私、挑战皇权,皇上会不会要杀了妾身。”
胤禛叹了一声心有余悸道:“你要是个男人,早死八百回了,可皇阿玛多少也知道,他们都收受了你的好处,你又没拉拔兄弟什么的,翻不起大浪。爷在朝中的态度素来是亲兄睦弟的,是个老好人,你这样也不是很显眼了,反而京里也有人说你就是个冤大头,谁都不敢得罪,人人都咬你一口肉来嚼嚼。”
钱卿瑛伏在胤禛的怀里委屈道:“可见还是有明眼人的,看得到妾身的无奈。”
胤禛失笑:“你在爷跟前就别哭穷了,你亏不了,说到这个做生意,要是别人真要被敲骨吸髓折腾垮了,哪里跟你一样腰包还能越来越鼓的。”
钱卿瑛妙目流转,带着丝狡黠:“妾身给爷打个比方吧,其实形容其中的奥妙最适合不过。”
“哦?洗耳恭听。”胤禛饶有兴致的拉起钱卿瑛坐正。
“恩,牛耕田,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要看是做牛的还是做田的。”
胤禛听了咂摸了许久,忽而灵光一闪,抱着钱卿瑛笑的分外**。
“妾身说错了什么?”钱卿瑛一头雾水,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不但没错还很对,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聪明呢。”胤禛摆弄娃娃一般将钱卿瑛提起来一些,低头吻上了那瓣粉嫩的唇,细细的描绘着优美的唇形,邪魅一笑,“男字上面是田,下面是力,可不就是牛么,男人是牛,女人就是田了,牛越耕越瘦,田越耕越肥还真是说对了,看爷把你养得……”
钱卿瑛顿时醋意翻腾,翻起老帐: “呸,我是天生丽质,倒是爷,小心纵欲过度,走路两腿打颤,在别处风流完了,千万别回来勉强自个儿。”
胤禛连声解释道: “哎,爷真的没有,爷可替你严防死守、守身如玉的,只是同耿氏进屋说个话,晚上回来不是都交货给你了么?”
“你们是旧相好,干柴烈火的谁知道,也是名正言顺,何苦瞒着妾身,直说便是,妾身又有什么办法?”钱卿瑛的眼泪说掉就掉,如断线的珍珠纷纷滚落,又带着哭腔嚷道,“谁知道你一晚能做几次,那晚不过四次嘛,不是说有一夜七次郎的么?可见还是骗我的。”
“宝贝儿,真的没有和耿氏做过什么,以前也是福晋安排的。”胤禛瞬间被捧得又是飘飘然又是纠结,他总不能说当时自己是尽全力了,不能让自己的英雄形象在她面前坍塌,只能死扛着让她崇拜,心里想着日后可要尽力让她满意才好。
“爷就可着劲头骗妾身吧,别把什么好赖都推到福晋头上,福晋牵头母猪来,爷也照上不误?!还不是心里早有意动,福晋没法子罢了。”钱卿瑛捏着帕子期期艾艾的继续哭着,又下了一个不能辩解的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