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的东西做的也太好了些,我得改改,好细水长流,让您离不了我呀,呵呵。”
钱纶光连忙描补:“别呀,要是为父存宠庶灭嫡的心思,就天诛地灭。”不过钱卿瑛却没再看他一眼,摆明了不信的,钱纶光就问:“你对为父可以如此,日后嫁了人也这般不顾夫君颜面?”
钱卿瑛幽幽的扔下一句话掉头就走:“您该庆幸是我父亲,若我夫君敢再三这么对我,我先废了他,再带着他的家财改嫁!”
钱纶光愤愤无语,哼哼了几声,见陈氏在那眼观鼻鼻观心的置身事外,又不敢再拿她怎样,狠狠的踢翻一条凳子,甩袖离去。回去的路上他一心想着怎么回去安抚锦屏,冷不丁的被树丛后面窜出来的赵氏骇的要死。
“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母子,把那窑姐儿肚子里的孩子记到太太名下,您把咱们的云儿置于何地啊,呜呜呜……”赵氏猛地扑到钱纶光身上,泪如雨下的哭号。
“窑姐儿,又说屏儿是窑姐儿,她干干净净的姑娘身跟的爷,你们一个个的就这么糟践她?!”钱纶光对着赵氏就是一个窝心脚。他在钱卿瑛那被发作了一通,只能咽下,赵氏这回可算撞上枪口,被赤*裸*裸的迁怒了,没管赵氏如何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钱纶光反而吩咐了句:“这话要是传到九小姐耳朵里,你们在场的就看着办吧。哼!”
钱管家暗暗撇嘴:老爷还真不是个东西,欺软怕硬的,幸好他弃暗投明跟了九小姐,这些日子来过的不知比以前好多少,心里还舒坦。
钱卿瑛回流云院匆匆的冲了个热水澡,让新学了一手推拿的白露和春分一同给她按摩,没过一会儿就舒舒服服的睡去了,二人并没有停手,直到按摩完全身两遍才掩好帐子轻轻退到外间,留了一人守夜伺候茶水和起夜,才算一日的工作完毕。
第二日一大早,钱卿瑛向鱼娘告了几天假,带着管打赏的白露和几个信得过的家丁就往码头的各大仓库踅摸去了。
钱九小姐的名头十分好用,不仅因为她父亲权势的关系,前晚的事已经在码头传开了,很多三大五粗的搬运工都跑来要替家人应聘,一听她在筹备作坊要买烟叶,大伙都忙不迭的提供消息,连牙行都直接跳过,钱卿瑛最终敲定了几种味道不同的上好烟叶,直接提货走人。
没错,即使前期做推广,要向各大茶楼、客栈免费派发卷烟她也要用最好的烟丝,不说此时禁下不禁上的禁烟政策,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吸烟,就是打品牌也要做高端的。
因为一旦众人看到烟草市场的利润和广大,各式的烟草作坊就会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中下层市场就会陷入价格混战,那些到后期仍能占据一席之地的作坊就会痛打落水狗,加紧兼并,垄断就产生了。
收购原料出于意料的顺利,钱卿瑛又在他们的推荐下找了许多个好手艺的木匠定做了两百个手工卷烟器付了定金,才往选做的手工作坊地址的田庄量尺寸,定做烤烟炉和手拉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