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咱们兄妹商量的事母亲也听到了,这本钱还望母亲借我们周转一下,不出十天半个月必是连本带利归还的,若是母亲方便的话,就拿一万两吧。”钱陈群在钱陈礼的眼神示意下直接开口了。
“这……这……”陈氏的眼珠子慌乱的到处乱看,她知道这个数目在官宦人家的正室夫人里大多能拿的出来的,尤其以江浙财阀陈氏嫡女的名头,这个数目是不起眼的,可陈氏出嫁十二年来,手里的东西没增值不说,反而缩水的仅剩两成!手上所有的银子凑在一起也不足八千两。
钱陈礼眉头皱的紧紧,不悦的问:“母亲难不成怕我等兄妹三人私吞?!这才信不过?!”
“不,不是,是母亲没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了,呜呜呜。”陈氏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着一块帕子,说不到两句就呜咽起来。
钱卿瑛只得给两人看了旧账,又报了新账总数,就退据一旁不再说话。
“什么!连一万两都拿不出来了?据说母亲的压箱底嫁妆银子是有五万两白银的,这才十来年的光景,若这次的事情没有被掀了出来,您就是砸锅卖铁的也败不了四五年了!虽说咱们兄妹不指着这点传家了,您自己却是要用一生一世的。就这么任由下人贪了去,对儿子就连一个铜板的贴补都没有!”钱陈礼腾的一声从椅子站起来,大发雷霆,眼中火光熊熊,而后就是一通连讽带刺。
“您请好吧,还不到三十呢,就要身无分文了,儿子们又是赤条条孑然一身,就是想尽孝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父亲倒是金银满屋呢,可那是留着金屋藏娇的,却不是藏您这个正室,母亲把我们兄妹全逼的死绝了,恐怕到时除了自挂东南枝,还真没别的路可走了!儿子实在乏了,就先告退了。小三,小九,这事交给你俩办了。”随即随意敷衍的一拱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母亲,你好生的糊涂,现如今,现如今,儿子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钱陈群气的跳脚,态度确实好很多,满脸愁苦的窝在角落,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了如此糟糕的地步,唯一的反盘机会都没了,本想和大哥一样走人,又怕陈氏受不住,犹豫再三还是留了下来。
“尽管在这生气又有什么用,事情这样的严重我好几次想说的,又说不出口。原本就是不伤本的营生,其实如果母亲同意,把这八千两全部挪来周转,事情就解决了。”
“嘤嘤嘤~娘的东西都是你们的,哪有不肯的。本就是娘的不是。”看到两个儿子的态度,陈氏抽噎着回道。不全心表现,还活的下去吗,她的妥协是必然的。
最后,钱陈群按捺着激动,怀揣着陈氏掏干净家底给的八千两银票,十分谨慎的回外院和钱陈礼汇报去了。
晚饭两兄弟没有再来内院吃,大家都是吃的大厨房的饭菜。
看的出来钱陈礼俨然以嫡长子自居,视自己为钱府和陈氏财产的继承人,所以对陈氏的无能表现出极大的愤怒,将弟妹视为附庸,对女人的态度是兼而并之。
最好的是钱陈群了,比老大踏实厚道,可惜没大的主意,常常被人嗦摆,又不敢独自承担责任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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