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个死变态,守个屁节啊,如果她溺毙了,他是不是要放烟花庆祝啊——扶楚闷闷的想着。
却不想他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道:“不过那个时候,你就没想到,万一这河太浅了,跳下来,即摔不死,又淹不死,落地姿势还很难看,那可怎么办啊?”
她不再沉默:“你是白痴么,这条河都可以驶大船,怎么会浅了!”
噗一声笑,是那撑船老翁,笑过之后,还要补上一句:“真是对有趣的小儿。”
赫连翊的脸红了,红完了之后,又紫了,咬牙切齿:“这老儿,偷听人家夫妻调.情话,甚可恶!”
老翁听赫连翊这么说,笑得更洪亮。
如果不是舍不得身下的软玉温香,赫连翊觉得自己一定会跳起来,把这恼人老翁踹河里去,低头看看奴儿,又看看老翁,咬了咬牙,伸手摸向钱囊,结果摸了个空:“咦,怎么不见了?”
想了想,忆起先前扶楚戴着的那个幕离,邪邪一笑,突然往扶楚身上摸来。
被她扫开:“干什么?”
他理所当然的口吻:“奴儿,我身上的钱囊不见了,你是拿了吧她伸手推他,竟推不动,无可奈何的开口:“下去,我给你拿。”
他笑嘻嘻道:“不必劳烦夫人,你说在哪,我自己拿。
边说边要解扶楚腰带,忽然想起一侧还有个旁观者,生生顿住动作。
其实也怨不得他大意,从前临幸姬妾,旁边都会有侍婢服侍,只是,有些美好,他不欲与外人分享,何况,那个人还是个糟老头子。
豁然转头,想说些什么,发现人家老翁早已行到船尾,背对着他们,才不会偷.窥他们打情骂俏。
赫连翊从鼻子里哼一声:“算你识相。”
说罢转过头来,一手撑高上半身,另一手继续解扶楚腰带,被她又一巴掌拍开:“你是掏钱,还是耍流氓?”
他一本正经:“当然是掏钱。”
她怒斥:“钱在我袖子里,你解腰带做什么?”
他强词夺理:“我的钱囊都是系腰上的,哪里知道你没放这里啊,再者说,你刚才都沉底了,也不知有没有被河底碎石头磕碰到,顺道解开看看有没有外伤才,能嫁给我这种体贴入微的好男人,你应当感恩戴德才是。”
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遂理直气壮的再次向扶楚腰带发动进攻,一边毛手毛脚,一边小声咕哝:“还有啊,我是你夫君,都不碰你,那才叫耍流氓呢!”
扑通一声,忍无可忍的扶楚,招呼都没打一个,一脚把赫连翊踹河里去了。
这么大的落水声,老翁不能再装作听不到,转过身来,见船上只剩下整理衣襟的扶楚,而先前态度不好的赫连翊正在黑漆漆的河水里扑腾着。
一看便知,不是他自己下去的,老翁阴阳怪调的长叹道:“年轻就是好啊,调.情都可以这么激烈,换成老朽,这么个搞法,还不得把这身老骨头棒子都得瑟散架了。”
闻听此话,扶楚一双妙-目似睁非睁对上老翁。
老翁一双锐眼递过来,似有话说,却闻脚下哗啦一声,低头看去,竟是突然冒出来的赫连翊,在冒出来的瞬间,伸出湿漉漉的狼爪子,一把抓住老翁脚腕。
老翁双手攥橹,做了个提拎架势,却在对上扶楚半睁的眸后,生生顿住,任由赫连翊将其拖下水,象征意义的扑腾几下子,呛上两口水,恨恨道:“你这小儿,老朽好心救了你们夫妻二人,不知感恩也便罢了,却还准备恩将仇报,伤老朽性命不成?”
赫连翊胡乱塞了几片金叶子:“吵什么吵,既是个船夫,自然深谙水性,难不成还能淹死你,诺,两片金叶子,买你这种船几艘也够了,就当报答你救恩之恩,好了,我就不送了,你自己游到岸上去,这船归我们了。”
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说完之后,自认为买卖成交,不再看那老翁,一双狼眼闪闪发光的盯着坐起身来,半垂着头打散长发的扶楚,赫连翊一手扒着船,一手抚着光洁的下巴,喃喃:“良辰美景,佳人如画,奴儿,我醉矣。”
老翁插话进来:“喂,你还在水里了,要是醉了,很容易淹死,可别怪老朽没提醒你。”
赫连翊猛地转过头,凶狠的瞪向老翁:“钱都给你了,怎的还不走,再纠缠下去,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咚的一声,赫连翊又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