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怪,但从李家明的叙述,并不能得出个答案来。
这三个歪脖子村的人再不能提供什么线索,告辞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们又谢了我。
“接下来,要怎么办?”吕巧岚为难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
希望古陌的乌鸦嘴能说,那个引路人能直接找门,省了我的麻烦。
我忍不住想要叹气,可看吕巧岚的模样,不好给她再增加压力。
我转头问庄怀,能不能让我混进山洞看看。他和那个汇乡的警察一样,只能说是找机会看看。
这时候,天也黑了。
我和吕巧岚随便吃了点东西,要歇下。
这整整一天,也是够累的了。
我躺在床,准备睡觉,突然听到了哭声。
我呆了呆,侧耳聆听,并非是吕巧岚的哭声,而是……
我一下子从床跳起来,走到了窗户边。
宾馆客房的窗户其实是个气窗,外头对着一排破旧的居民建筑,谈不风景可言。这方向也不太对。
我只好换了衣服,出了房间。
走廊也没窗户,一路听着那哀怨的哭声下楼,我发觉那声音是越来越响了。
走到了楼下,宾馆的门关了,前台也没人,和客房走廊一样,这里没开灯,应急灯那诡异的颜色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我要推开玻璃大门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这突如其来的铃声让我吓了一跳,掏手机出来的时候,我的手都抖了抖。
亮着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陈子安”三个字。
我愣了愣,才接了电话。
“大哥!高人!那鬼缠了我了啊!”陈子安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心头发紧,“你听到了哭声了?你住在哪里的?距离宾馆多远的?”
“大半夜的,咱们这儿可没有那么多出租车。你要过来只能走,得走一个小时……”陈子安说着,忽然住嘴,小心问道:“大哥,你、你也听到了?”
我无奈道:“对,我也听到了。”
那凄婉哀伤的哭声,正是哭坟岭的那个哭声。
哭坟岭可是在郊外,现在这哭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汇乡了!
“大哥,你救救我啊!”陈子安也快要哭了。他一个大男人,哭起来自然没有那个女人动人。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宾馆的玻璃门没有锁,我推开门出去,夜风一吹,浑身一个哆嗦,将那哭声听得更加真切了。
我寻了一下方向。这倒是简单。因为在西北方,那黑压压的乌云如此清晰,似乎还能看到其游走的闪电。
而在东南方向,我还能看到月亮,沐浴着明亮月光呢。
在这极尽的距离,天空被割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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