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不凡蹙了蹙眉,将无忧拽到身后。
男子往身 下看去,脸色顿变,涨得紫红,伸手挡了那处,捞起地上的衣裳,裹在身上飞窜而去。
无忧从不凡身后探头出来,又去瞅那女子一眼,突然对窗外叫道:“玉姐,墙倒了。”
“叫她自个扶起来。”对面传来玉姐的吼声。
地上女子气恼的爬起来,也裹了衣裳,一跺脚,跑着走了。
无忧笑嘻嘻的拍拍手,“终于安静了。”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赶他们走?”凤止笑嘻嘻的在桌边坐下,浑然没因为这样古怪的场合而不自在。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你当人人是你这种yin 虫么?”无忧翻了个白眼,这房子都是用轻木搭建,垮了虽然压不死人,但挨上几木棒子,免不得要痛一阵。
这罪,她不想受。
不凡忍俊不禁,微撇开脸。
凤止摇着的扇子顿了顿,眼角笑意微微滞住,看向不凡,清了清噪子,“何必惺惺作态,想笑,就笑。省得一会儿,你想笑,都笑不出了。”
不凡睨了他一眼,仍是浅浅的笑,“未必。”
这地方,无忧实在不愿再呆,坐到凤止对面,“你叫我来,做什么?”
“帮你过难关。”
“条件?”
“自然是入府。”凤止施施然的瞟了不凡一眼。
不凡自行在无忧身侧坐下,完全象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听人模样。
“那你先说说,什么办法。看可不可行,管不管用,如果当真管用,让你入府,又有何难?”反正入了府也是兴宁的夫郎,与她无关。
兴宁这么多个夫郎了,再多个邪物,想必也不会在意。
“消息是长宁放出去的,想必你已经知道。”凤止意味深长的瞥着不凡。
不凡只是用茶盅盖慢慢拨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不管凤止说什么,做什么,全然不做出反应。
“难道你有办法,将那些密函截下?”
“除了她自己,谁能知道,她到底放了多少条消息出去,又用多少渠道?无从知道,又如何截?”
“那……”
“让她自己收。”
“神巫,真会说笑。”
无忧笑了,异想天开,她走这一步,已经是破釜沉舟,必是谋算已久,寻好时间下手,现在出手,自是在她看来是最佳的时机,如何还会收回去。
“如果你手上有她的把柄,就可以让她收。”凤止气淡神闲。
无忧唇边讥笑慢慢淡去。
说她是当年北齐的峻宣公主?
峻宣公主失踪多年,南皇为了长宁这个身份,连贵妃都杀。
空口白牙,谁会相信?
除此以外……侧眸看向不凡。
只怕只有他才是长宁的软肋,但为了峻珩的破事,把不凡推向刀口,她宁肯废了峻珩。
向凤止笑道:“奸 情的力量果然无穷无尽。”
“不明白郡主的意思。”凤止媚眼斜斜勾着无忧,让诓他与峻珩有染,没门。
“那说说看,你有什么计谋?”无忧挑了眉,不敢肯定凤止是否知道长宁和不凡之间的的事,不敢轻露口风,摸了个茶盅到手上。
“南朝太子未死……”
“哐当”一声,无忧惊看向凤止,手中茶盅跌落在桌面上,茶水撒了一桌,也不知扶起睡倒的茶盅。
去摸茶壶的手停下,“未死?”
“你没事吗。”不凡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诧异,帮她扶起茶盅。
“呃,没事。”无忧回神过来,忙收敛心神。
“看来郡主对南朝太子很感兴趣。”凤止打趣。
“已死之人,突然未死,难道我不该吃惊?”无忧拂着身上被茶打湿的衣襟,“不过南朝北齐开战,何需在意北齐知道南朝太子活着?凭着这点,长宁如何肯让步,收回密函?”
凤止收了扇子,“我先给郡主讲个故事。”
无忧望天,这时候讲哪门子的故事,扁了嘴,没驳他,任凤止自行讲了下去。
“当年南朝送南朝太子前往北齐,恰好与刚刚封为西越驸马的一位公子同住一间客栈。分道扬镳后,太子倒是平安到达北齐。
但那位驸马运气就背了些,遇上蛮匪,九死一生,被忠仆护着抵达了西越,不过忠仆重伤不治而亡,驸马也算是有惊无险。
太子和驸马都平安到达,按理相安无事。
不久后却又出现了事故,南朝送太子的亲兵队伍在归途中遇上雪崩,尽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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