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
“今天,我还就要她接。”无忧脸色一冷:“带路。”
“你当真的?”开心到这时才发现,无忧不只是嘴里说着玩玩。
“当然,今天你不把她睡了,你明天就滚出‘常乐府’。”无忧一脸正经:“当然,你可以考虑,我给你的另一条路。”
“这不是为难我吗?你那第二条路,根本是没有的事……喂……”开心见她走远,只得跟了上去:“只有上门捉奸的,哪有出钱给自家男人找姑娘的?”
无忧回头缓缓笑了,眼角微微挑起,带了些恶作剧的俏皮:“所以说是难得的机会,一会儿美人在怀,你别忘自己姓啥,省得你爹的扫帚挥到‘常乐府’去,我可不会帮你接着。”
开心僵角一僵:“你就不能不扯上我爹?”
无忧嘴角笑意更深,看这小子能挺多久。
常乐在婉城从小就浑惯了的,小管事见她那张脸说变就变,哪敢跟她硬来,一边朝一边丫头使着眼色,叫她去求助,一边老实的在前面带路。
进了一个单独的小楼,赶紧给门口守着的小丫头递眼色:“快去告诉晴烟姑娘,常乐郡主来了,让她赶紧下楼接着。”
“不用了,我们自个上去。”无忧拦着,径直蹬上屋角楼梯。
“春-宫女,你上去了,可别后悔。”开心到了这儿,反而成了一副将有热闹要看的神情。
“到这儿了,还真得上去。”无忧回头睨了他一眼。
开心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跟在后面。
楼上到一半,便见一个衣着齐整的年轻女子急步过来,见她们已经上了楼,只得让在一边。
无忧抬眼看去,那女子长得倒是清秀可人,衣裳料子极好,但款式却是雅致,并不象一般花楼女子那样浓妆艳抹,这么副素净打扮,不知是今天没接客的原因,还是平时就拿着这调子勾人。
上了楼,隔着前面珠帘,一眼便看见里面床前脚榻上摆了双男人的鞋。
暗‘哧’了一声,还以为多清高呢,侧眼看她:“你就是晴烟?”
“是。”女子垂头应了,看似柔顺。
无忧径直走到八仙桌边坐下。
晴烟偷看了开心一眼。
开心耸耸肩,挑眉一笑:“我家郡主非要来,不怪我。”
晴烟只得走到无忧前面,为她斟茶:“不知郡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你心里明白着,也不用跟我装,今天是你把他送进大牢的?”无忧指了指开心。
晴烟又看了开心一眼,只得点了点头:“行有行规……”
“成,既然是行规,我们就按规办事。”无忧将一千两的银票往桌上一搁:“接客。”
晴烟脸色微变:“郡主或许不知道,晴烟不卖身。”
无忧朝里间轻抬了抬眼:“如果你当真清清白白,我今天或许也就算了,既然你那床……有男人上得,那么,你今天就得接。
晴烟脸色瞬间煞白:“他不同,不是郡主所想。”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里面床上那位。
无忧笑了:“你可别跟我说,里面那位是你家夫君,我还没听说过,有裤腰上系着个丈夫的花魁。”
开心‘噗’的一声笑,感情这里的事,都与他无关,他就是来看热闹的。
“他并非小女子夫君……”晴烟做为花魁,不管来她这儿的男人是什么目的,终是将她捧在手心上的,几时听过这些重话,又气又恼,瞅了里面床幔,忍着不敢发作,眼里包着泪,欲滴不滴的,显得楚楚可怜。
“那就得了,别磨磨蹭蹭的,如果嫌钱少,开口,听说你头回挂牌也不过三千两,不过你都不知头了几回了,这一千两都没少你。”
晴烟唇一哆,没了血色。
“她也是出来混个饭钱,你何必拿话堵她。”开心看不下去了,撇脸笑了,上前两步,俯身下来,手臂压了无忧的肩膀:
“你钱给了,余下的事,也就是我跟她的事,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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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写书,很少会平铺直叙的过去,一直比较喜欢一环扣一环,这么写法,大家就会觉得遇上很多疑问,也就是伏笔,其实喜欢猜情的可以猜猜,不喜欢猜的,大可把这疑问放在这儿,看到后面,自然明白。
就比方说无忧和宁墨那个梦,为什么会是宁墨,这些都肯定有这么设定的原因,不会是随便写写。
还有就是作为读者看书永远是上帝的角度,什么都知道,但做为角色,是不会知道的,我以前也说过。
比方说,一个小孩死了,你亲眼看着把他埋了,或者烧了,N年后,突然看见一个跟那小孩长得很象的大人出现在你面前,有些习性也很象,你会认定是那个埋了,烧了的人复活了还长这么大了不?
肯定不会,只会觉得这个人跟那孩子很象。
如果那个死了的孩子是很亲近的人,那就很容易生出亲近感,去亲近他,但这都不表示,会认为是死了的人活了。
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不凡对无忧就是这样的感觉,而不会出现有些读者所想的,这么明显,他怎么不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