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没人敢办你。其实在兴宁的地盘上,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但总有个出门的时候,外面遇上些浑的,咱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去。”
王妃眸子一亮,无忧也顿时有所悟,老太太这是给惜了了过几天进京用的。
婉城是靖王的地盘,没有人不认得惜了了,也没人不知道他是常乐的夫郎,自不敢怎么样。但进了京,不认得他的就多去了,而京里权贵人家又多,总有喜欢招惹生事的。
他长得漂亮,遇上不认得他的,难免不上来招惹他。
虽然不必怕她们,但总是多事,有了老太太这附身符,自然可以去了这些麻烦。
惜了了心里一暖:“长公主,我不能收。”
“给你就拿着,谁叫我老太太跟你投缘,一见着就喜欢呢。”
“赶紧谢恩。”王妃也是暗暗欢喜,出了门,能少一事,是一事。
惜了了这才谢过祥月公主,将玉佩收下。
老太太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朝王妃问道:“这些个,全是从小在府里长大的?”
“进府的时候,也都十岁上下,算是吧。”
老太太点头:“你看女婿的眼光,强过找男人。”
王爷嘴角又是一抽,不就是一句老当益壮吗,就被踩到脚跟下面去了。
无忧正闷笑得快岔了气,微侧脸却见宁墨仍只看着身边花朵,脸上全无笑意,在这么热闹的地方,反而让他显得更为冷清孤独。
身上衣衫也是很是单薄,虽然这时天气暖和,但他一直这么坐着不能动弹,血液流通不好,总少些血气。
不着痕迹的挨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冷吗。”
他微愕,抬眼起来,轻瞥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张脸,冷如冰潭的眸子微微一漾,仅一眨眼功夫,他又垂下眼睑,看向身侧花枝。
无忧伸手过来,将他的手一握,冰冰冷冷,比自己的体温竟高不了多少。
他的手微微一颤,看向她的手。
她已经放开手去,回头吩咐丫头:“去给宁公子拿床毯子来。”
他“不用”二字刚要出口,见王妃和祥月公主朝这边看来,转开脸,没有出声。
对面不凡眼里闪过诧异。
无忧眼角余光看见,站直身,从宁墨身边走开。
过了一盏茶功夫,果然见丫头拿了床全新的羊绒毯子来,盖在宁墨腿上。
在丫头退开的瞬间,宁墨向无忧看去,虽然只是一眼,但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觉得那一眼,不象是他平时眼神那么冰冷。
下人们端上螃蟹、黄酒上来,分散了彼此注意力。
场子中因老太太的一记巴掌,气氛已然改变,不再沉闷。
老太太由靖王夫妇和无忧陪着坐了一桌。
不凡、开心、了了、宁墨、十一郎坐了一桌。
老太太将京里的稀奇事念念叨叨的翻弄出来,无忧久没听京里的事,这时听着也觉得有趣。
而不凡他们那桌,只得开心比手划脚的胡乱瞎扯,连谁家的猪下了崽子,那猪崽子长了两根猪尾巴都给他编出来。
虽然开心说的都是些民间小事,但他口舌灵便,说出来生动幽默,老太太听得自个反而不说了,一桌子人全竖着耳朵听开心胡掰。
靖王突然想起什么,向开心问道:“开心,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拿了些书去骗人?”
话一出口,了了、无忧和一边立着的千千顿时不自在。
无忧想白开心这么机灵的一个人,应该会随便寻个借口搪塞过去。
不想开心‘啊’了一声:“王爷问的是那些灶神春-宫啊?是您那师爷说的吧。”那天买书的几人中,其中一个就是靖王军中管帐目抄写的师爷。
无忧冷得牙根一抽,这家伙……
靖王向来不大理会郡主府中的事,平时开心胡闹,却也都是无伤大雅的事,并非没有分寸的人,但涉及到诈骗就不理不行。
按理这事不该在这时候问,但这事发生在了了茶苑,而平时又极难遇上他们俩在一块,所以也就顺问声,如果当真有这事,随便说两句,叫他以后不许这般便是。
不料开心开口说的却是‘春-宫’,微微一愕,暗骂了那师爷,告状还藏一半,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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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许多亲亲的生日祝福,亲亲们真是有心了,谢谢大家。
不过又老了一岁了,有点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