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是什么?”妖精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燕子在一旁看着,她知道这小子这副神态,就说明妖精又要掉沟里了。
果然,韩立洪道:“用这种缺德的法子我会在警察局里爬上高位,到时候,要是有你们共产党的人被抓了,那我救不救?”
妖精愣住了,半天,才道:“这是两码事儿。”
脸板了起来,韩立洪道:“可我认为是一码事,你道歉,要是不道歉,到时候我就不救。”
妖精再次愣住。
如果现在不服软,留下这个话头,到时候真出这事儿了,那这小子不定得出什么幺蛾子呢。
不能服软!
片刻之后,妖精下定了决心,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这小子揣揣,要是还不行,就那啥又能怎地?
妖精红着脸闷头扒饭。
韩立洪的心又痒痒了,他的目光从妖精脸上移开,偷偷向燕子飘去,但迎接他的,是燕子刀子般锐利的目光。
真像是被刀子割了,下意识地,他立刻学妖精,闷头扒饭。
实际上,再锐利的刀子,韩立洪也不怕,他怕的是真惹燕子生气。这不仅是对燕子,这也是他对所有他喜欢的女人的态度。
这方面,他现在还把握不了燕子的心思,所以就得步步为营,布下层层罗网,让燕子在他的水磨功夫下,不知不觉屈服,就如水到渠成一般。
吃完饭,韩立洪殷勤地帮着收拾,但没曾想,他一插手,燕子和妖精都来了个大撒手,两人洗洗手,回屋了。
回到屋里,妖精上了炕,趴在被子上就笑开了。
绷了一会儿,燕子也忍不住笑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门一响,韩立洪进来了。
燕子收住笑,低头看书,妖精赶紧往炕头挪了挪,把炕稍留给了韩立洪。
这就是家,韩立洪也不说话,进来后,直接拖鞋上炕,然后在妖精的惊呼声中把妖精抱了起来。
在妖精有所反应之前,他把妖精在炕稍放下,然后躺下,把妖精肉乎乎的大腿当了枕头。
躺下之后,韩立洪把腿伸进了燕子盖腿的小被里。
这小子越来越大胆了!
妖精低头,愤愤地看着韩立洪,但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小子真是属猪的,吃得饱,睡得着,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韩立洪睡着了,妖精就不看书了,她看韩立洪的脸。
韩立洪来她们这儿吃饭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吃完饭不走,睡一会的时候就更少了。
韩立洪忙,他不忙警局不忙军统的事儿,也忙他自己那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儿。
虽然两人都不说,但很显然,她们都珍惜,也极其享受韩立洪在的时光。
韩立洪在,家里就有一种特别的幸福和温馨流淌。
所以,尽管有时候会有点难堪的小状况,但别说妖精,就是燕子也不避开。好像这会儿,这小子的脚都伸到腿弯下了,但燕子还是皱着眉头忍着。
现在,妖精也不避讳燕子,韩立洪睡了,低头看了一会儿,她抬起右手,从大拇指指尖开始,一直到小指指尖,轮流在韩立洪的脸庞上轻轻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