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把麝月拉起来笑道:“你偷着乐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知,这有了共同的秘密,嫂子今后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她急需信得过的帮手。”
麝月揉着白嫩嫩的脸腮,苦着脸道:“都含了快半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呀?”
徐灏叹道:“你技术不好怨得谁来?”
“哦。”如一张白纸般的麝月顿时信以为真,心里很是愧疚,羞答答的低头瞅着男人象征,话说她服侍徐灏洗澡时也不知见过了多少次,嬉闹玩水时还曾经故意碰触过,情不自禁的俯**去。
外间朱巧巧坐立难安的坐在八仙桌前,无聊的把玩着手上四只金镶方宝石紫蓝宝石嵌的戒指,端详着手腕上的四对金包风纯金镯子,想起刚才情景脸上火辣辣的。
“呸!”
又想起晴雯唾沫来的朱巧巧把茶壶拿过来,掀开盖子嗅了嗅,是一壶清晨泡的雨前茶,倒了一茶盅漱口后吐了回去。
此时听见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朱巧巧遂大声说道:“麝月你去打些清水来。”
不等麝月出来,朱巧巧摘下鬓角上的水仙花,对着走进来的竹兰晴雯皱眉道:“一个个都死哪去了?麝月又忙着伺候灏儿休息又要忙着招待我。”
竹兰歉意的解释道:“早上去了公主那边,不知奶奶要过来,罪过罪过。”
晴雯笑道:“我给奶奶打水去。”说完转身出去了。
此刻麝月脸色红扑扑的低着头走出来,朱巧巧趁着竹兰不备狠狠瞪了她一眼,把手中茶盅递了过去。
麝月赶忙接过来一饮而尽,感激一笑,朱巧巧心中暗笑可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竹兰站在梳妆台前,把自己的首饰取下来放在了匣子里,脱下湖水绿的比甲解下外裙,端端正正的叠好码在衣柜中。
朱巧巧见状奇怪的道:“竹兰你不是有段曰子不进卧房了嘛?”
竹兰回过身来微笑道:“先前是我一时糊涂,如今想通了。奶奶中午还没吃饭吧?”
朱巧巧说道:“你这儿有何好吃的,说来听听。”
竹兰笑道:“这几曰我们自己动手煮的粥拌的小菜,有油松豆腐乳酱菜和甜酸黄瓜,没什么出奇之处。”
“你这一说我还真馋了。”朱巧巧说完瞧见徐灏没事人似的出来,气不打一处来,“有人作恶生了一肚子气,上火什么都吃不下去,呸!口中一股子腥味。”
徐灏失笑道:“我倒是有一妙方可解,童子尿一碗保管去火。”
麝月顿时扑哧一笑,生怕被看出破绽赶紧快步走了出去,竹兰笑道:“又在胡说六道了,奶奶您别介意,我给你张罗午饭去。”
眼见屋里只剩下了徐灏,朱巧巧随口问道:“舒服了?”
“没呢!”徐灏皱着眉头坐下,“越是心急越是不行,算了不说这个了。燕王有意要红叶做他家媳妇,嫂子你看合适嘛?”
朱巧巧把手里的茶盅倒扣放在一边,说道:“红叶古灵精怪一肚子心眼,高熙飞扬跳脱不拘小节,我看正是天生一对。再说现如今都小,等过几年稳重下来和寻常夫妇都一样。”
徐灏却知道朱高煦不甘心位居兄长之下,将来一定会积极争夺太子之位,不过朱棣春秋正盛,起码得做二三十年的皇帝,倒是不必为此提早担心。
自从听到朱棣有意联姻的意思后,为了红叶徐灏一夜之间回忆起历史来,他先想起的是著名的土木堡之变,那来回篡位玩的哥俩皇帝不就是仁宗的孙子吗?
而仁宗乃是朱棣的儿子,能被称为仁除了朱高炽还能是何人?如果是朱高煦绝对评价为一个武字。
说起来朱高煦的姓子和历史上的正德皇帝很像,但朱高煦似乎要比正德强得多,首先武力方面绝对完爆正德,才学也要优于对方,没有正德荒唐一面,残暴方面似乎半斤八两,总而言之,朱高煦和正德皇帝相比,优秀的太多了。
对于明朝最令人痛心的莫过于土木堡之变,一战葬送掉朱元璋父子五十年心血,北平彻底沦为了国门,年年要受到北方侵袭,从而种下了亡国祸根。
徐灏有一种荒唐想法,反正自己知道的明朝历史都那样了,那为何不干脆把朱高煦送上皇位呢?他的后代就完全是另一波大明天子,最不济也就是走向灭亡。
不过嘛!将来武人的地位一定不会比文人低,因为朱高煦和祖父父亲一样,都是武人出身。如此将近一甲子的时间里,凭借靖难之役同气连枝的勋贵世家,应该能够联手和文臣集团相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