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没有被发现,不管是被土匪还是狼群,这一刻他们都是安全的!
事实上这个时候已经超过了预定返回的时间,吕正和冯云起了争执,冯云担心陆山的安危,坚持要带人去寻找,但是吕正则坚决不同意。
吕正是临时队伍的领导者,又说的很清楚,再分兵无疑更危险,而且吕正很清楚陆山的伸手,若是他都不敌,那去在多人都没有用!
冯云最后屈服了,他也知道吕正的做法是对的,不能感情用事,那样反而会坏事!
白俄训练营内。
白俄军事联盟的首领尤尔比茨基和副首领格利巴诺夫斯基正在宴请一名尊贵的客人,正是这名客人给他带来了好消息和财富!
“竹下先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尤尔真是太荣幸了!”尤尔比茨基一脸络腮胡,端起银质的高脚酒杯对着一个年轻在黄皮肤的东方人,满脸通红道。
“尤尔将军,我也很高兴可以再一次见到您!”年轻人举杯报以微笑道。
“竹下先生,全部按照您的吩咐,那几个人我已经关进了地牢里,拍了我最得力的人看守,他们插翅难飞!”格利巴诺夫热切的说道,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斯拉夫人,蓝sè的眼珠子,颧骨很高,而且眉角还有一道狭长的刀疤,据说是跟苏俄红军作战留下的,身材高大,看上去十分凶悍,就是有点儿邋遢,一身沙皇时代的旧军装,胸前的铜纽扣差不多都掉光了!
“这就最好不过了,多谢格利巴诺夫将军!”竹下举杯道。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竹下先生为什么对这几个人感兴趣,还要我们动手将他们生擒活捉呢”尤尔比茨基十分不解的问道。
“我感兴趣的是他们身后的人!”竹下放下酒杯,优雅的一笑解释道。
“身后的人?”两位白俄将军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一丝凝重之sè。
“竹下先生,您虽然是我们两个人的救命恩人,可您不能坑我们,中国的军队不是现在的我们能够抗衡的?”尤尔比茨基郑重的说道。
“两位将军害怕了?”
“不,竹下先生,这不是害怕,我们是有自知之明,您看,如果不是您仗义出手,我们两个可能已经在中国人的牢房里了,按照他们的法律,就算不把我们两个枪毙了,我们也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格利巴诺夫道。
“两位将军,你们难道不知道支那人马上就会跟苏俄zhèng fǔ达成协议吗?”
“什么?”尤尔比茨基和格利巴诺夫斯基眼中均露出一丝绝望之sè。
“一旦他们达成协议,你们这些白俄军官和曾经反对苏俄的人都会被支那人遣返,到时候等待你们的将会是什么,绞刑架吗?”竹下指着两人的笑着说道。
“竹下先生,这是真的吗,难道真的没有我们这些人的活路了吗?”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们吗?”竹下道,“苏俄是大rì本帝国的敌人,也是你们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既然是朋友,自然需要相互帮忙!”
“竹下先生,我可听说中**队接受南京方面的招安,他们也是反对……”
“尤尔将军,就算他们也反对赤sè,可你们的死活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在他们的眼里,你们曾经做了多少坏事,不枪毙你们就算不错了,难道还能赦免你们不成?”竹下冷笑道。
“竹下先生,您一定是来拯救我们的,对吗?”格利巴诺夫斯基热切的问道。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能拯救你们的就只有你们自己!”竹下缓缓说道。
“竹下先生,您说,有什么办法可以不用被驱逐?”
“你们留在这里只有等死,支那人现在还没顾得上你们,等他们掌控了全局,接下来就该拿你们这些人开刀了,不论是获得苏俄的支持,还是活的民意,你们这些人的存在都危机他们建立的政权,所以,下一步,他们一定会派重兵清剿你们,到时候再反抗已经来不及了!”竹下道。
“我们该怎么办?”
“大rì本帝国从来不会亏待追随过他的人,两位将军曾经都是大rì本帝国最好的朋友,现在是,将来也是!”竹下道,“如果你们能够召集一批人,去新京,加入满洲国的话,或许将来你们有机会重新回到你们的祖国!”
“竹下先生不是在说笑吧,让我们去新京,你认为我们能够做到吗?”尤尔比茨基反问道。
“化整为零,这一点不难办到!”竹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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