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定有危险,马上提醒他,到了松原之后不可轻举妄动!”端坐一边的石原莞尔开口道。
“石原君,你认为这是支那军的预谋?”
“拐脖店一事,支那军早已jǐng惕,他们又岂不会不知道军中有我们的耳目,这一次绝密押运,他们看上去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消息还是泄露出来了,这不是很奇怪吗?”石原莞尔反问道。
“支那军利用我们的内线传递消息,引诱我们上钩,然后设伏对付我们?”小矶国昭道,“可是这一点我们已经想到了,他们一明一暗,明的押送的人是支那人命人假扮的岗村君,而暗中另外一路人马则是真的!”
“不,两路人马都是假的,真的岗村阁下应该在被俘后在第一时间就被支那军转移走了!”石原莞尔分析道。
“这怎么可能,我们得到的消息,岗村君在至少在松原待了两天时间,然后才被确认身份……”
“这些消息从何而来?”
“你是说……”小矶国昭闻言,不禁悚然一惊!
“支那军的情报能力并不比我们弱,甚至还比我们更强,他们可能早就知道岗村阁下在宝甸的消息,如此一来,要找出岗村将军,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根本用不了两天时间!”石原莞尔道,“这两天时间,支那军完全有能力将岗村阁下悄悄的转移出去!”
“支那军利用我们的内线传出假消息,故意的做出一明一暗两支押送队伍,然后诱使我们上钩,好歹毒的计谋!”小矶国昭吃惊的说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就应该是这样!”石原莞尔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甘粕少佐的内线应该已经被发现了?”小矶国昭说道。
“这个自然,支那军在拐脖店遇袭,不可能不怀疑自己内部有我们的情报人员,不然他们又怎么会那么巧的进入我军的伏击圈呢?”石原莞尔分析道。
“支那军真是好歹毒的yīn谋!”小矶国昭恨声说道。
“不是还有两名幸存者吗,等他们回来问一下就清楚了,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支那军的yīn谋!”石原莞尔道。
“松木,马上给甘粕少佐发电,让他马上赶回来!”小矶国昭下命令道。
“小矶阁下,这个时候叫他回来已经晚了,还不如将我们的分析告诉他,让他自己小心查证,也许可以发现支那人的yīn谋!”石原莞尔道,“我们也需要知道岗村阁下确切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让甘粕继续追查?”小矶国昭问道。
“嗯,此事十分蹊跷,支那军抓了岗村将军,居然不对外公布消息,要么岗村将军可能遭遇不测,要么他们需要利用岗村将军来达到某种目的!”石原莞尔分析道。
“我希望他还活着!”小矶国昭说道。
活着才麻烦,石原莞尔心道,但是这句话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6rì下午,苏炳纹的专列从齐齐哈尔进入哈尔冰香坊车站。
知道消息的哈尔滨民众纷纷来到香坊火车站迎接这位遭遇暗杀的抗rì爱国将军!
哈尔滨市政厅和jǐng备司令部调集上百名jǐng察和数百名士兵进入车站维持秩序。
数万市民争相目睹受伤抗rì英雄将军的形象!
因为伤势严重,虽然苏炳纹已经苏醒,但神智有时清醒,有时糊涂,加上身体上还有几处断骨,因此下火车的时候,是被八名身强力强的护理人员抬下火车的。
处于安全的考虑,普通老百姓不允许近距离观看苏炳纹将军,jǐng戒线拉到站台五十米之外,车站的各处制高点都布满了狙击手,还有大量便衣,随时监控人群中特殊情况的发生。
秦时雨和李杜两人亲自到车站迎接,在贵宾候车室,除了东纵保卫处的人员之外,就只有两人的随身工作人员,其余新闻记者都被挡在了候车室之外!
哈尔滨jǐng察局早就安排了jǐng车和救护车待命,苏炳纹将军从火车上被抬下来,经过贵宾出战通道之后,很快就被抬上了救护车,然后前后jǐng车开道,直接驶向了哈尔滨一家犹太教会医院!
哈尔冰最好的脑外科大夫西蒙带领一个专家团队早已在医院候着,苏炳纹将军一到医院,这个专家团队就会对他的身体和伤情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和评估,然后指定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
苏炳纹将军在哈尔冰治疗期间,谢绝一切媒体参访,所有消息都有苏炳纹将军案件调查组对外公布!
苏炳纹将军到哈公布的第一个消息就是,目前他伤情平缓,没有生命危险,并且说明,一旦伤势好转,他还会出席在9月18rì举行的抗rì民族zf的庆祝活动。
另外,在哈尔滨养伤期间,将有他的侄子苏战全程陪同护理,苏炳纹的家人也会陆续到达哈尔滨,安全保卫工作由东纵全权负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