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ì yóu身,我聘用他。每天都要给薪水的。”
“竟然是这样!”岗村宁次有些惊讶。
“你也知道,石原遭遇了一些不公正的事情,可是又没有办法,他只能黯然退役。所以他只能以这种身份留在我身边帮助我,他的薪水可都是走特别经费,所以,他如果不愿意,我也没有权力命令他!”小矶国昭。
“小矶君的意思是,要我主动去找他?”
“是的,如果他同意,我不阻拦,相反他的薪水还有我来支付,但是如果他不愿意。岗村君,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小矶国昭微微一笑道。
“我明白了,多谢小矶君,干杯!”
“干杯!”
喝完酒,小矶国昭回到家中,石原莞尔早已在他的书房等候多时了。
“刺杀苏炳纹是岗村副总参谋长的杰作?”石原莞尔一张嘴就问道。
“石原君这么快就知道了?”小矶国昭有些惊讶()。
“这还用说吗,猜走猜得到,搞出这么大动静的,除了新上任的副总参谋长有这个闲心之外,还能会是别人?”石原莞尔道。
“怎么。你不看好这次行动?”小矶国昭问道。
“他这是白送人家一个机会,如果苏炳纹没死,以我对这支支那军领导者的了解,他们一定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响应,到时候。非但不能够令苏部跟他们起嫌隙,反而会加速他们两部的融合。两部一旦合并,整个黑龙江就是铁板一块了!”石原莞尔十分生气的说道。
“不会吧,岗村君对我说,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不管苏炳纹是重伤还是伤重不治,都对我们有利的,若是死亡,那苏部必然会因为失去苏炳纹的领导而四分五裂,据我所知,苏部的几个团长之间都是有矛盾的,若是重伤,苏必然不可能出席在哈尔滨举行的所谓抗rì联合zf成立仪式,再者,苏跟张景惠有很深的矛盾,刺杀他,也不一定非我们所为。”小矶国昭道。
“就算最终他们认定是张景惠所为,那又能怎样?”石原莞尔道,“张景惠是满洲国的大臣,接受我们大rì本帝国保护,他杀人,跟我们杀人又有什么区别?”
“苏部的几个团长确实有矛盾,在苏的压制下,还不至于闹分裂,苏一旦有事,矛盾会不会爆发还不知道,但哈尔滨方面的东纵知道了,一定会出兵的,别忘了,单凭苏是打不下齐齐哈尔的。”石原莞尔道。
“所以,如果苏在,东纵还不止于明目张胆的吞并苏部,但苏一旦去世,没有了苏,苏部手下那些人如何是那位神秘莫测的东纵领导人的对手?”石原莞尔冷笑道,“岗村宁次这个老混蛋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儿!”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道理!”小矶国昭闻言,不由的愣住了,石原莞尔说的真有道理,岗村宁次刚来满洲,不熟悉情况,办事顾头不顾腚,这也难免()。
“如果现在有一支兵马,现在发起偷袭是最好的时机,但是,哎……”石原莞尔叹息一声,现在满洲境内的rì军要么还在半道上,要么被打的龟缩在铁路沿线城镇的碉堡里,都不敢出来。
要偷袭齐齐哈尔,起码要三千jīng锐的骑兵,而且还得后续步兵的跟上,武器弹药,粮食补给等等,光部队集结制定计划就得至少三天时间!
别说rì军没有这个打算,就算有,哪里有富裕的骑兵,用蒙古族骑兵,他们自己也不放心,后续的步兵更加不敢用满洲国的杂牌儿,对兵力捉肩现肘的关东军来说,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命题!
“那眼下如何扭转这个局面?”小矶国昭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说实话,我没有办法,我料想岗村君一定会派人散播谣言说这是因为苏炳纹不同意联合组建抗rìzf而被东纵派人暗杀的吧?”石原莞尔道。
“岗村君倒是没有提到这个,不过之前,支那军是对丁超将军……”
“小矶阁下,丁超事件是怎么回事,还要对我隐瞒吗?”石原莞尔有些不高兴。
yīn谋诡计是上不了台面的,堂堂关东军总参谋长就玩这些小把戏,不掉身价吗?
“石原君,关于丁超事件,这是特高课早就制定好的行动计划,奈何计划最终失败,这也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小矶国昭道,“关东军缺少一个jīng明能干的情报部长,板垣君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让他署理情报部门,实在是牛头不对马嘴,所以,我已经上报大本营,将土肥原君重新调回来了!”
“土肥原阁下倒是情报部门最合适的人选,他在中国多年,又是以华制华政策的参与者和制定者,在他担任奉天特务机关长和市长期间,对华情报工作是取得巨大的成果,小矶阁下,你的这个决定非常英明()!”石原莞尔道。
“难得石原君夸奖一次,呵呵。”
“对了,岗村君希望你可以担任他的谈判副手,你觉得意下如何?”小矶国昭问道。
“跟支那军谈判,岗村阁下的智慧足够使用了,没有必要找什么副手!”石原莞尔不无嘲讽的说道。
“石原君,岗村君固然有一些做的不对,但他刚来,不熟悉情况,有一个熟悉满洲事务的人随时在他身边提醒他一下,以免再犯类似的错误,这也是很应该的。”小矶国昭道。
“他是急着立功,不然刺杀苏炳纹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事先不跟你通报一声?”石原莞尔逮着机会就给岗村宁次上眼药。
“毕竟他是上面派来的副总参谋长,全权负责跟支那军谈判的事情,有些事情他是有自行决定的权力的!”小矶国昭解释道。
“哈尔滨可不是上海,他在上海的招数到了这里恐怕未必会好用!”石原莞尔道不屑的说道,“就算我答应给他当助手,我的意见他能不能听的进去都不好说,还是等他碰几个钉子回来再说吧!”
“这样呀,我还让他亲自登门求教……”
“小矶阁下,我可是您的高参,您这可是把我给卖了!”
“不,不,石原君,这样吧,你就说你身体还没有复原,恐怕不能跟着去哈尔滨,这是客观原因,相信岗村君会明白的!”
“明白就好!”石原莞尔不愿意多说,反正他现在无官一身轻,以前他虽然狂傲,可还是比较恪守军中等级规矩的,现在,就随意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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