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觉得这七个人当中,最值得怀疑的是这个人!”上杉若元很自信的从一堆照片中挑出一张来!
“她?”雷冬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微微皱了一些眉毛,在这七个人当中,这个人虽然不是他认为最不可能的哪一个,但也绝不是他认为可能的一个。
甚至她的可能xìng仅仅排在汪二喜说的那个殷小姐之前。
“有什么理由吗?”
“她的资料我暂时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可以说很完美,没有任何破绽!”上山如云道。
“没有破绽,那是不是意味着最大的破绽?”雷冬只是将jīng力放在了别处,这些资料和照片,他花在上面的时间也就比汪二喜多那么一点儿,很多问题他也没有细细的去考虑。
下面的人送上这七个人的资料,也是排了顺序的,标注了怀疑的理由,他因此也跟着定向思维了一下。
“将军真是一点就透,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上杉若云道,“= 而且,就算我们反向侦查,这份资料也不会有任何破绽!”
“那这么说,这个北岛优子就真的是北岛原的女儿?”雷冬眼睛闪烁了一下问道。
“不好说,北岛原是父亲,而北岛优子是女儿,女儿的外貌一项继承母亲的比较多,而北岛原的妻子早年便已经病逝,我们手头上没有她的照片,这就不好办了!”上杉若云道。
“北岛原妻子的照片。北岛原应该会有所收藏才是。如果想要获取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的。”雷冬道。
“不,如果北岛优子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么北岛原珍藏的妻子的照片肯定不会是真的,对方能够将自己的资料做的让我们发现不了任何破绽,必然会想到的!”上杉若云道。
“那岂不是我们不能够通过照片来求证这个北岛优子的身份?”雷冬感觉做情报工作必须由胆大心细的人,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人是干不了这份工作的。
“其实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求证一下,如果北岛原妻子的照片跟北岛优子比较相像的话,那么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一个突破口!”上杉若云道。
雷冬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谋划的时间太长,那么总有人见过北岛原妻子的,除非北岛原一支将自己妻子的照片珍藏起来,从不示人。那就没有办法的!
可以从跟北岛原来往密切的人着手调查。
北岛原来中国时间并不长,只有不到三年的时间,来往的人多数是一些酒商,旗下酒厂酿造的“北岛”牌清酒在关东地区的口碑还算不错,因此短短三年就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不但购买了一座前清大员的宅院,还有钱寄回国资助女儿完成学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妻子死的早,至今还是单着身!
单身的他并不缺女人。因为有钱了,也有了风流的资本,隔三差五的出去喝喝花酒,小rì子倒也过的滋润,直到战争到来。
“还有北岛优子来本溪的时间很可疑,只有短短二十四天,根据仙台医学院放假的时间,她从rì本坐船过来,中途至少需要五天左右,然后在旅顺上岸。而此时正好是战争时期,铁路运输中断,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上路的?”上杉若云道,“她又是怎么进入本溪的?”
“根据她自己的描述,她是做火车先到的奉天。然后从奉天再到的本溪,这个过程谁跟她在一起。又有谁能够证明她就是走的这条路线呢?”
“我们查过她所说的那趟列车,确实存在,而且也确实是从大连开往奉天,时间和列车次数都对。”雷冬道。
“这个完全可以事后编造,要做到并不难,按照常理,本溪在那个时候还处在战乱之中,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就敢冒这么大的风险过来,而且这一路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她是rì本人,不通中文,被发现的话,那可是会被抓起来的,她是怎么通过这些关卡的?”
“这是一个疑点,不过根据她的描述,她是跟着一群因为战乱毁掉家园的逃难的人一起进入本溪的,她还说,她会一点简单的中文,再来中国之前,她又学习过。”
“通常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饰,资料上显示她的回答十分充分,所有问题都得到了有效而正面的回答,但这些回答都是她自己说的,没有任何的证人。”上杉若云道。
“上杉小姐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一点我们都疏忽了,我们观察过她跟北岛原的rì常生活和对话,发现她们的父女关系并无异常,因此就忽略了对证人的调查,不过,世道这么乱,从她给出的资料里,我们也很难找出有效的证人,我们的调查都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如果我们想要证实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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