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林jǐng备旅是由原来的农垦1师改编而来的,虽然在东纵内属于预备役,二线部队,但是经过战火的洗礼之后,隐隐的有了一丝jīng锐的新气象。
这里面有一个人功不可没,这就是原农垦一师的副师长夏尚智,现在的吉林jǐng备旅的参谋长。
吉林jǐng备旅再接受了原吉兴手下的部分吉林jǐng备军的俘虏之后,总兵力已经超过六千人,辖一个旅部直属侦察营、炮兵营、工兵营以及汽车连,然后一团、二团、三团和四团,分别驻防吉林城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陆总,我觉得下一步我们jǐng备旅可以再扩充一个团的兵力,我们缴获了熙洽和吉兴在吉林囤积的两个武器库和弹药库,以及没有来得及转移和运走的粮仓,现在可谓是兵jīng粮足!”夏尚智道。
“扩军可以,但是必须保证现有部队的战斗力,可建立预备役,人数不要多,但一定要jīng干,我给你们三千人的扩军名额。不能再多了。否则,我们的后勤将难以为继,不能只看眼前!”陆山道,吉林是省会城市,倒是可以顺势招募一些有文化水平的士兵,这对改善部队的整体文化水平是有好处的,而且这些文化兵到时候也未必就要他们上战场,根据地建设需要各行各业的人才!
“是,陆总!”夏尚智很高兴,虽然他极力主张扩军。但是这关翟乐全始终没有同意,只是在有特殊的人才的情况下,才会开一下口子,而对于大规模的征召士兵还没有同意!
翟乐全是受到了陆山的影响。对“兵贵在jīng不在多”十分认同,直属队只有几百人,可他们取得战绩,几千人都未必能够做到!
而且他作为旅长,考虑的问题要全面,更长远,不能就顾着眼前,,盲目扩军必然会导致战斗力下滑和后勤压力紧张等诸多困难。
别看现在东纵很强大,其实也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只有破坏而没有建设,要养活一支十多万的大军,还得跟rì本人战斗,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总……”
“乐全,你的意思我明白,吉林学校众多,有我们需要的人才,我同意扩军的目的在此,你不要多说了。”陆山解释道。
翟乐全点了点头,到底是陆总。他想到的是后勤和战斗力的问题,而陆总则考虑的是人才战略!
这偏于一隅与统领全局就是不一样。
“乐全受教了!”
夏尚智闻言,也不禁深深触动了,怪不得翟乐全如此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会对一个年纪比他还小的陆山如此敬重和服从。这份长远目光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具备的。
他不禁为自己极力主张扩军的目的感到一丝羞愧,自己到底还是目光短浅了。
“我今天晚上就走。吉林城就交给两位了,rì军现在正在攻打扶余,等扶余被他们攻占之后,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吉林了,你们要防备rì军的偷袭,知道吗?”陆山严肃道。
“陆总,您不多待一个晚上?”
“不了,我要去舒兰,跟老秦他们汇合,下一步,咱们的大戏在哈尔滨!”陆山道。
“咱们要打哈尔滨?”翟乐全已经猜到了,陆山一步一步的将战略往北移动,很明显是要对北面用兵,哈尔滨这座军事、经济、文化重镇,肯定是下一阶段的目标。
“rì军哈尔滨兵力连续抽调两次,正是兵力空虚之际,这个时候不拿下哈尔滨,更待何时?”陆山道,“何况,我们也需要一块安全的大后方,辽东太不安全了,四面环敌,不利于我们的发展!”
“陆总说的对,我们确实应该找一个安全的大后方,黑龙江跟苏联接壤,rì苏之间本来就矛盾重重,他们定然会乐意看到我们进入这地区,何况……”翟乐全不说了,他和夏尚智都是组织成员,自然明白组织跟苏联的关系。
“等打完了这一仗,我们就该找机会好好休养生息一段时间了!”陆山道。
“那辽东的根据地……”
“该舍弃的就要舍弃,如果死守辽东,我们就会陷入战争的泥潭,喘息不得,到时候恐怕还会帮了某个人呢!”陆山呵呵一笑。
翟乐全闻言,顿时感觉有一种脊梁骨凉飕飕的感觉,某个人是谁呢?北平的张少帅,还是南京的蒋某人?
“就这么让给rì本人,是不是太可惜了……”夏尚智情感上难以接受。
“抗rì斗争是一项长期艰苦的过程,不是一两场战斗就可以赶走rì本侵略者的,rì本为了这场战争足足准备了三十年,从1895年甲午海战,中国战败,rì本人就再也没有把咱们这个天朝上国放在眼里了,他们眼里的中国贫穷、落后而且懦弱,正是他们好欺负对象,东亚病夫这个帽子戴在我们头上已经很多年了,要想摘掉,不仅仅是要击败rì本人这么简单,还要在军事、经济、文化还有科技上全面超越,要将rì本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这才是我们奋斗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我们要忍辱负重,埋头苦干,一时的阵痛是必须的,革命就是要不怕流血,不怕牺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