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起居罢了,或许还有些其他的特殊用途。心里亦暗自惊讶于云峰的重口味!人家出门都带歌jì侍妾,这个人倒好,带着女兵随行,只能说成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四人中只有庚亮清楚这些女子的恐怖之处,嘴唇动了动,想出言提醒王导,但最终还是没能说的出口。
王导脸上现出了是男人都明白的了然之sè,捋须笑道:“带两百人进城倒也不算什么,请问云将军将于何处立寨?”
云峰罕见的迟疑了下,不好意思道:“这个...呵呵,我军中粮草仅余三rì之用,且又未备营帐,这个...还望朝庭接济一二!”
苏绮贞与女罗刹们简直窘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们总算明白到为什么云峰只带了二十天的粮草,且又不带任何辎重,急行军是不假,更重要的还是来打朝庭的秋风啊!
庚文君也下意识的往边上闪了闪,尽管她与云峰并没什么关系,却也刷的一下,粉脸胀的通红,仿佛与云峰过于接近是多么丢人的举动一样。
纵使王导涵养再好,心里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怒意,温峤更是当场发作,指着云峰斥道:“云将军,莫非你就不嫌过份?亲卫哪有由朝庭供养的道理?”
云峰一脸尴尬,呵呵笑道:“本将也知此举确是令朝庭为难,可我凉州地瘠民贫,本将更是囊中羞涩,只能望朝庭伸出援手啊,想来朝庭应不至于如此小气罢?”
温峤几乎要吐血了,喘着粗气道:“好,好你个凉州牧!打秋风竟打到了朝庭头上,若是朝庭不允呢?”
云峰为难道:“看来外藩毕竟还是外藩,将士们千辛万苦、不计酬劳为朝庭打下益州,又随本将不远万里前来一睹天颜,却落的没饭吃,也没营帐住的下场,本将亦是无颜独居城内。即如此,只得重新回返西北老家,如此待遇,只怕以后休想再有外藩前来归顺了。”
说着,转头道:“将士们,后队变前队,咱们走!大伙儿记住,尽管我军只有三天粮草,但不许劫掠百姓,都明白吗?”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纷纷勒转马头,转向了东南方向。
王导心里连呼不妙,看云峰的架式就是准备朝着会稽、吴郡一带流窜了,至于这个人所说的不许劫掠百姓,鬼才会信他,没吃的都要饿死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一瞬间他都有种传信让王敦当即发兵,前来剿灭这令人讨厌的五千亲卫的想法。可一看到对方所携带的一万多匹战马,不禁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办法,王敦的军队是清一sè的步兵,没骑兵跑的快!
“云将军且住!”王导连忙拦住:“云将军所言不错,确是朝庭有所怠慢,与攻下益州的功劳相比,区区粮草又算的了什么?请云将军放心,老夫这就差人把将军所需全部送来。”
云峰满脸的感激之sè,施了个军礼:“末将代表全体将士谢过大司徒恩惠!”
王导不动声sè的挥了挥手:“将军无须称谢,此为朝庭应尽之义务。如今已过了正午,还请将军速随老夫进城,请!”
“请大司徒与诸位稍待片刻!”云峰拱了拱手,又返回阵中,点了二百名亲卫与全体女罗刹。剩下的人马交由统辖,后撤十里,等待朝庭的物资送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