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呢。”
诸葛菲惊讶道:“是何人点拨于你?”要知道,无论古今,各门各派对自已的武功拳法均视若珍宝,等闲不会外传,就连收徒也是极为严格,除了根骨资质之外,出身来历也要详加盘查。不由得,诸葛菲动了好奇之心。
张灵芸反问道:“阿姊可曾听说过形意门?”
诸葛菲琢磨片刻,皱眉道:“未曾听闻。想来应是一山野小派吧?”
张灵芸摇摇头道:“妹先前所言之人自称出身于形意门,妹观他武技繁杂,招式新奇,且每有jīng僻见解,照此推算,这形意门绝非山野小派。”见诸葛菲还在思考,张灵芸继续道:“阿姊,想不出就算了,或许这形意门隐于世间,不yù为外人所知罢。对了,阿姊这两年可寻到了治愈眼疾的方子?”
诸葛菲苦笑道:“连你门中师祖都无能为力,世上又有何人可以治得?不过,姊姊已经知足了,如今天下正处乱世,不知多少女子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你我般独善其身,且又自立自主的能有几人?唉,看不见也好,至少这世上的肮脏污秽事入不得眼内。”
“扑哧~!“张灵芸轻笑道:“听阿姊这般说话,倒令妹想起一人。这人啊,倒是独特的紧,天生对女子关怀备至,凡在他能力之内,遇有不幸女子必会加以救助。况且他身为军主,家中却无奴仆婢女,一应生活琐事皆与他几位妻子亲力亲为。”
“哦?”诸葛菲饶有兴致的问道:“这又是何人?若是女子倒不足为奇,然身为男子则令人费解。”
张灵芸笑了笑,却答非所问道:“由南郑(今陕西汉中)至此千里迢迢,阿姊不顾身体不便亲自前来,想必是另有要事罢?”
诸葛菲面容一肃,施了一礼:“姊姊先恭贺灵芸大破蒲洪。”随后郑重道:“师门长辈月前俱已得知此事,皆讶于灵芸能以不足三万大败氐军六万,当然,并不是在怀疑灵芸能力,只是师长们曾多次推演,最多也只能得出两败俱伤的结论,甚至稍有不慎即是全军败亡。苦思良久,甚为不解,所以,差姊姊前来了解下作战经过,不知灵芸妹子能否告之?”
张灵芸沉吟道:“阿姊既想知道,妹自是不会隐瞒,不过,此战获胜非妹之功,皆为妹部将一人之力,也正是妹先前的提及的那人。”
诸葛菲虽然目不能视,但两眼间却猛然间爆出了一团jīng光,十分诡异!随后大感兴趣的说道:“灵芸可否将此人唤来?姊姊倒想见识下呢。”
‘唤来?’张灵芸不由得心里一阵苦笑,她可不愿去触这个霉头。要知道,这会儿云峰多半正忙于练兵呢,如果来了以后发现并无要事,只为了满足自已这个好姐妹的好奇心,恐怕少不得又要被狠狠数落一通!斟酌再三,觉得还是上他家里稳妥些,至少当他几位妻子的面,倒也不虞这人会摆脸发作,便说道:“趁着闲来无事,咱们还是去他家里候着罢,顺便把他几位妻子介绍给阿姊认识,都是挺不错的女子,阿姊定会乐于结交。路上妹再把作战经过给阿姊说下,可好?”
诸葛菲略一寻思,便同意道:“如此也好,能多结交些闺中蜜友倒也不错,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恩!”张灵芸点了点头,伸手搀上了诸葛菲胳膊,向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