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来说,我却是错了。
横眉道长叹息道:“缘来命定,又怎能怪你?”
他的话我更是听不明白了,命定?难道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姑娘,你不可伤他。”横眉道长说道。
紫衣女子冷哼道:“他害死了我婆婆,必须一命换一命。”
“如果贫道猜的不错,它即是那位故人?”横眉道长指着被我打烂的干尸说道。
我点头道:“是,道长,我认得它的手,就是躲在屏风后面的那个人。”
“老何,你傻啊,你既然知道是那故人,你怎么还打它?”宁波问我。
我朦朦胧胧,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既然已经认出了它,还出手那么狠,将它打得稀烂?好像跟它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横眉道长道:“你和它的一场较量,使贫道看清楚了你的命格,你的前世,乃是贫道的师父,青阳道长,所以,你不能跪拜我,而我要跪拜你。”
说话间,横眉道长就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更加懵逼了,我特么怎么成了青阳道长?成了他的师父?这不对啊,他师父不是才刚死不久么?
横眉道长也不多做解释,就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紫衣姑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胡说,你根本就是想救他,才这么说的。”
“姑娘如果不信,尽可看此物。”横眉道长说着话,拿出了一枚玉佩。
原来,横眉道长所说的,要给故人的东西,就是这枚玉佩。紫衣姑娘走到干尸身边,从它身上取下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二者合二为一。
顿时,玉佩之中投射出一道五彩之光,映在了我身上,在我身后出现一个道士模样的人。
此人,正是青阳道长。
紫衣女子惊呼道:“我在婆婆书房里见过青阳道长的画像,不错,他的确是青阳道长。”
宁波大呼道:“老何,原来你还有这么个来头?”
所有人都看着身后的影像,所有人都惊呼,我却是懵逼的,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有一肚子疑问想要问清楚。
很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横眉道长将玉佩收回,那影像才消失下去。
“姑娘如今还要杀他吗?”横眉道长问道。
紫衣姑娘道:“婆婆一生珍爱此人,我又怎能违背婆婆的意愿?”
我忽然有些明白过来,怪不得它最开始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原来,它把我当做了青阳道长?之后发现我并非它认识的青阳道长,这才说“我不是他”,然后又出手打我。
“姑娘不必伤心,我定会用法术修缮好故人的容颜。”横眉道长说道。
紫衣姑娘一惊:“道长当真可以恢复婆婆的容貌?”
“我师父曾虔心研习幻容之法,并将此法传授与我,起初我并不知道此法何用,师父也没有告知,如今看来,师父研习此法,就是为了今日。”
紫衣姑娘听后,忽然大哭着跑到干尸面前,一边哭一边说道:“婆婆,你听见了么,青阳道长能够恢复你的容貌,你可以瞑目了啊!”
“我需要一间屋子,不能有人打扰。”
“快,快你准备!”紫衣姑娘吩咐下人。
看来,这干尸在南道村有着很高的地位,即便它死了,众人也如此尊重它,连手握权柄的巫师家族的人,也对它尊敬有加。
我不知道它和青阳道长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每年一封信,坚持二十年,一块玉佩,一具死而不腐的尸体,这个人,它到底是谁。
横眉道长和那干尸被安排在了一间清静的房屋内,外面有人把守,不准任何人接近。我和宁波在外面等候,我有一肚子疑问,却不知去问谁。
宁波道:“老何,你说咱师父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我的身份居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道法高深的道士,还和南道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实在让我想不到。
此次坛渊之行,居然有这么大的收获。
村里的女人也没有为难我们,碍于我的身份,我和宁波被安排在一间不错的房屋里,一日三餐有人供应,比之前的待遇好多了。
宁波狼吞虎咽的吃着刚送来的饭菜,对我说道:“老何,你说青阳道长和那干尸什么关系,你打死了它,这些女人怎么还对咱们这么好?”
“你怎么什么都问我,我问谁去?”
“哎,你不是和他是一个人么,你好好想想!”尼玛,这货说话不经大脑,好好想想,这是好好想能想的起来的么?
老子又没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