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鱼忽地想到了大胸十八深的吞剑术,再看到这个蜜桃臀的柔术高手,不禁心悦诚服,趁着张嘴之际,咽下最后一口口水,对华林道:“这勾栏院中,当真藏龙卧虎,高手不可胜数啊!”
华林直勾勾地盯着那不断移动的蜜桃臀,点头对李鱼道:“是啊,我看那圆桶,便是一个几岁的娃娃也不好钻过,这女子的缩骨术太也高明了。难怪孟尝君三千门客,最后却靠一鸡鸣一狗盗,逃脱性命。这不登大雅之堂的本事若练到极致,说不定也有大用呢。”
李鱼的目光跟激光定位导弹似的,同样盯着人家姑娘的翘臀,连连点头道:“不错!任何一门技能,若臻至超凡脱俗境界,说不定在什么关键时刻,就能起大作用。”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又各自吞咽了一口口水。
姑娘开始收钱了,托着个铜锣,笑盈盈的俏脸,嘴里甜甜地唤着郎君贵人,虽然还是有几个人看表演的人无耻地溜走了,但大部分男人还是爱面子的,情愿或不情愿的,还是多少摸出些钱来,放进了姑娘的铜锣,能因此换来一个俏生生的笑脸,似乎也是值得的。
姑娘托着铜锣走到了李鱼和华林面前,脆生生地叫:“两位小郎君,还请帮衬则个,卖艺乞食不容易呢!”
华林脸儿嫩,刚才死死盯着人家不放,人家真到了面前了,红扑扑一张俏脸,眉眼盈盈,更觉魅力,反而面红耳赤不敢去看,忙不迭就探手入怀,顺手抓了一把铜钱放进铜锣。
李鱼两世为人,却不至于像他一般张皇失措。很淡定地探手入怀,摸出一片金叶子,往那铜锣中一放。
姑娘微微一怔,惊讶地看了李鱼一眼,脸上又露出那甜美的笑容:“谢谢小郎君,谢谢大贵人!”
可是瞧她那模样,却不是趁势亲近这大金主,反而想要赶紧离开。看起来,故意出手阔绰,趁机套近乎的男人,她是没少遇到,早就有了戒备心。
李鱼哪想得到这么多,故意多赏了些钱,还寻思着更好说话呢,一瞧姑娘脚下一转,想要溜走,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一抓,好不纤细,这姑娘的骨架匀称纤细的很,难怪能练柔术。
李鱼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且慢,我还有话问你。呵呵,你们班主……康班主,可在啊?”
那柔术姑娘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怒意,不过既然干的是卖艺行当,轻易不能得罪客人的。那姑娘只是冷了容颜,将那金叶子从铜锣中拈起来,又塞回李鱼手中:“客官,请自重!”
李鱼这才省起自己正抓着人家手腕,赶紧放开,道:“啊!失礼,失礼!康班主何在,还请姑娘示下!”
那俏姑娘冷冷地睇了他一眼,道:“班主也管不得我的人身,找他作甚?”
李鱼顿时愕然:我找康班主而已,关你人身何事?
那姑娘厌恶地瞟他一眼,道:“本姑娘卖艺不卖身,收起你的歪心思吧!”
姑娘说罢,也不向其他看客收钱了,急急转身就走,想要赶紧摆脱他的纠缠。华林在一旁低着头忍笑,两只肩膀都耸动起来。
李鱼急了,赶紧追上去:“诶诶诶,姑娘留下!你用不用这么小心啊,我就是要找康班头,跟你没关系呀,姑娘……”
李鱼追上去,刚要伸手去抓姑娘手臂,一旁探过一支古铜色,足以抵得寻常男人小腿粗细的胳膊,一把抓住李鱼手腕,沉声道:“小子大胆,敢在此间闹事,大爷我……”
那人举起一只钵大的拳头,都要击向李鱼的鼻梁了,二人一对视,却是同时一呆,怔了一怔,又同时叫道:“是你?”
这时,追上来的华林已经惊喜地叫了起来:“刘老大!”
这刘老大,就是与他们同牢为友的船老大刘云涛。当初本该为父守孝三年,期间禁绝女色,结果没按捺住,与妻子同了房,偏还让妻子怀了身孕,生下一个孩子来。
因那孩子是个女娃,他那重男轻女的祖父便天天唠叼叫他把孩子溺死算了,省得被官府惩罚,唠叼得刘老大烦了,口不择言骂了祖父一句,结果以忤逆不孝的大罪判了死刑。
李鱼一见是他,惊喜道:“刘老大,你也回京啦?误会误会,我是请这姑娘带我去见康班主,结果她误以为我打她主意……”
那姑娘并没走远,见班主朋友仗义出手了,就站在一边看着。这时一见二人相识,又听李鱼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珠不禁一转:“是我误会他了呀?哎呀,深深姐那事之后,真是草木皆兵啦。坏啦,我的金子!”
眼看李鱼和刘云涛手攀着手,兴冲冲地说着离去,姑娘舍不下递还给李鱼的金叶子,便捧着铜锣巴巴地又跟了上去。
:求月票、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