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而杨千叶……
杨大姑娘此时就安逸得很了。
李鱼如今是龙家寨的大主事,前往长安接迎亲人的,与常老爷结伴同行,是客。所以常书欣对他还蛮照顾的,同样给他开了一间上房,有堂屋、有内室,用一扇木屏风分隔。
杨千叶此时就坐在堂屋里喝茶呢。
香茗入口,那颗慌乱的心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方才被李鱼几巴掌打下去,杨千叶大为失态,此时想来,羞窘不已。只得岔开话题遮羞,她凝眸侧耳,听了听外间隐隐传来的厮杀呐喊声,疑道:“什么人也对那权保正动手了,怎么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对面,李鱼就跟正在上课的老教师对着溜号的小学生似的,生气地屈指敲了敲几案,瞪着杨千叶道:“你还没说,此番闯进双龙镇,究竟想干什么,还有谁跟你一起来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
杨千叶还没说完,李鱼就威胁地扬了扬巴掌。杨千叶心儿一跳,跪坐下来时,足尖抵着的翘臀忽然又有些痒了起来,这句话竟尔说不下去。
她心里好气,李鱼跟她有个屁的关系呀,干嘛要怕他,可……可李鱼那手似乎有种异样的魔力,一旦打上她的屁股,饶是她一身武功,却像是被抽掉了筋儿似的,软绵绵的全无用武之地,只能“任人宰割”。
现在,“病情”似乎更严重了,李鱼还未打上她的身子,只是威胁地亮了亮手掌,杨大姑娘就隐隐然生起一种“愿意臣服”、“愿意承受”,甚而有些异样期待的快感,真是……真是活见鬼了。
李鱼瞪着她道:“还不说?”
杨千叶咬了咬牙,羞愤地道:“本姑娘的事,本就与你没有任何干系,你问了又如何,向权保正通风报信么?”
李鱼道:“一直以来,我可有害你?”
杨千叶道:“难道没有?我哪次不是被你害惨了?”
想想每每被李鱼所坑,现在混得越来越惨,杨大小姐不禁悲从中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不好?屡次三番坏我好事,我上辈子究竟是做了什么孽,才让我遇见你?”
李鱼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若不是我,你真以为你就能成功,只怕早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杨千叶奇道:“什么狗咬吕洞宾?吕洞宾是什么东西?”
李鱼咳嗽一声道:“这不是重点,快交待,你到双龙镇来做什么?”
杨千叶道:“我到双龙镇来……呀!糟了!”
杨千叶自从被李鱼掌掴了臀部,脑子就昏昏沉沉的想不了东西,直至此刻才突然醒起,纥干承基和罗霸道还在所租民居里设伏。
如今满镇的喊杀声,显然是镇上壮丁正在到处缉捕,万一撞到他们怎么办?得赶紧通知他们撤离。想到这里,杨千叶急急站起,惶然道:“我还有要事,顾不及跟你说了。”
杨千叶说着,急急就往外走。刚刚走出两步,房门“呼”地一声开了,一道人影呼啸而入,刀往她脖子上一架,沉声喝道:“休得声张,否则要你性命。”
杨千叶看着来人,先是愕然,继而大喜:“大哥?是我!”
罗霸道恶狠狠地拿刀勒着杨千叶的脖子,定睛一瞧,所抓人质竟然是自己的三妹,嘴角登时一抽,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杨千叶惊喜道:“大哥,你怎么来了,二哥呢?”
罗霸道放下刀,转身道:“你们进来吧,三妹在这里。”
罗霸道这一转身,杨千叶便吓得一跳,险险撞进刚刚站起的李鱼怀抱。原来,罗霸道屁股上正插着一枝利箭,他一转身,那箭杆儿险些扫中杨千叶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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