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杨海去了。”
他这话证实了之前如柳的猜测,不过舒穆禄氏总觉得当中还有些不对,思索片刻,道:“那杨海当时跟在熹妃身边吗?”
“这个……”苏培盛一时被她问倒,在仔细想了一会儿,他方一脸奇怪地道:“说来也奇怪,当时奴才并不曾看到杨海人影,也没瞧见熹妃娘娘是什么时候吩咐下去的,但又确实是他将徐太医带来的。”
舒穆禄氏目光一闪,试探着道:“会否是熹妃娘娘在吩咐杨海的时候,公公你恰好走开了?”
苏培盛肯定地道:“不可能,奴才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若熹妃娘娘召见过杨海,奴才一定会看到,这事可真是奇怪。”
听到这里,舒穆禄已是心中有数,面上温然笑道:“怎样都好,最重要的是四阿哥安然无恙。”
见她不追问,苏培盛也乐得不想,点点头道:“贵人说的是,若贵人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了。”
舒穆禄氏已经问到了想问的事,自是由得他离去,“公公慢走,如柳,替我送公公出去。”
在重新走过来后,如柳道:“主子,奴婢看您刚才神色一松,是不是已经解开了之前您说过的蹊跷。”
“你倒是会察言观色。”舒穆禄氏笑斥了一句后,道:“不错,蹊跷已经解开,想不到熹妃那般谨慎的人竟然会犯这么一个大错。”
如柳睁着眼睛,好奇地问道:“主子,熹妃犯了什么错啊?”
舒穆禄氏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如柳当即惊得张大了嘴巴,良久方喃喃道:“想不到熹妃居然如此胆大。”
“那不是很好吗?”舒穆禄氏端起一旁的红枣茶徐徐饮着,眸中冷光闪烁,熹妃,我倒要好好看看,你在皇上心里究竟有多少份量,是否连明知你犯了如此大错,皇上都不予追究。
彼时,瓜尔佳氏来到承乾宫,她身后的从祥从意还有几个小太监各自捧了一大摞锦盒,都快把她们的脸给挡住了。
凌若看到这个样子,哑然一笑,迎上去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嫌咸福宫住的不畅快,所以准备搬来我这里住?”
瓜尔佳氏挽了凌若的手道:“若真是如此,那熹妃娘娘您可肯点头?”
“能与姐姐同住,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姐姐要这承乾宫,我亦无二话。”这固然是玩笑话,但同样也是凌若的真心话,只要是瓜尔佳氏开口,她必然应允,这一点瓜尔佳氏同样清楚,彼此皆可为对方做任何事。
“好了,不与你玩笑了,我昨儿个身子有些不舒服,便早早睡了,哪晓得今儿个一早起来就听到宫人说昨夜里弘历出事了,大晚上的又是请太医又是搜宫的,折腾一夜,连徐太医都被传召了进来,紧接着戴佳氏就被废入冷宫,连她的家人都被连累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