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刘氏不是个简单的人,但那个孩子始终是皇上的,皇上子嗣单薄,能多一个也是好的,而且这种事太伤阴鹫,还是少做为好。”
通过刚才凌若的只言片语,她已经断定玉观音上的麝香与凌若有着莫大的关系,是以一听到凌若的话,便出言劝阻。
“姐姐放心吧,我并无这个打算,哪怕是玉观音那次,我也没想过害皇上的孩子。”她若真要害,大可以用其他办法,观音像上抹麝香,太过明显了,只要稍微留心一点便会被发现。
对于凌若的回答,瓜尔佳氏颇是欣慰,旋即又奇怪地道:“既是如此,那你要我看住她做什么?”
凌若摇头道:“我不动手,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动手,我总有一种预感,温氏一事起在刘氏与龙胎身上,也会结在他们身上,而现在,远未结束。”
瓜尔佳氏思索半晌,拨着垂在胸前的粉晶链珠道:“你是说温如倾会报复,这个……她怕是没那本事吧。”
“一个温如倾自然没有,但若再加上一个皇后,就另当别论了。要知道宫里每多一个孩子对皇后抚养的二阿哥都是一种威胁。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但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瓜尔佳氏认真想了半晌,道:“是有这个可能,不过她们两人相争,对咱们来说正好可以隔山观虎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又何必去那个手呢。”
“真是这样我自然不在乎,可姐姐别忘了,当中还有一个惠妃在,以温如倾的xin子,若真要对付刘氏腹中的龙胎,一定会找一个替死鬼,从而让自己置身事外。而惠妃……”说到此处,凌若面现忧虑,令瓜尔佳氏甚是不解,启唇道:“你觉得她会害了刘氏之后,将事情栽在温姐姐身上?”不等凌若回答,她已经摇首道:“应该不至于吧,她对温姐姐固然没什么真情,但也不至于这么快便倒弋相向,她始终根基未稳。”
“以前也许不会,但现在却难说了。”凌若当即将今日发生在承乾宫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更道:“以温如倾的心胸,她怎可能忍受当时惠妃的袖手旁观,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回来。”
“你说的有些道理,好吧,刘氏这里我会在意,但是你也要明白,很多时候是防不胜防的,除非你可以洞烛先机,知道她接下来会出什么招。”
“姐姐放心吧,温如倾那里我已经做了安排。”如此又说了几句后,凌若方才起身离开,而瓜尔佳氏在其离开后,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没动过,神色更是若有所思。
从祥等了半天不见她说话,忍不住道:“主子,您在想什么?”
瓜尔佳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么,本宫只是觉得刚才熹妃说起承乾宫的事时,惠妃在其中的态度很奇怪。”
“恕奴婢愚笨,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刚才那些话从祥与从意也听到了,不是一切都很正常吗,哪里奇怪。
手指慢慢自链珠间拨过,漫然道:“惠妃对温如倾向来是百般维护,怎得这一次表现的如此冷淡,看着温如倾被熹妃作践也不求情,这实在不像她的xin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