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高八斗,如今荒废学业多年早已是路上白丁一枚了,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歌赋啊,皇上还是饶了微臣这一回吧",刘越急忙解释道.
"前几日,奴才听人说刘大人在国子监耀武扬威,打架斗殴还领着一帮国子监监生到处闹事,致使学生们无心向学,今日见刘大人自称学业荒废莫非别人说得都是真的?"王振瞅住这个机会忙反问着刘越.
刘越见这王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里就忒不是滋味,怒火已然漫过了胸口,暗想这个王振还真是绵里藏针一不留神就开始告自己的状了,关键是自己还不能狡辩,因为自己的确打过架呀!
"刘卿,是有这回事吗?"朱祁镇向来对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人十分痛恨,如今听王振说刘越在国子监飞扬跋扈的事儿,.[,!]果真有些不忿地问着刘越.
"皇上,微臣以前在国子监确实与马公子有绣突但并没有带走学生们闹事啊,而且微臣也自知自己嫉恶如仇的性格,皇上也不是不知道,皇上先是让微臣去国子监后来又不让微臣再去国子监读书,想必皇上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做出如此英明的决策的",刘越忙解释道.
经过刘越这么一提醒,朱祁镇才想起来的确是自己让刘越去国子监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后果.一想到此,素来好面子的朱祁镇就不想再纠结于此忙笑道:"莫废话,朕也不管你在国子监如何,今天你必须得作出一首诗词来,若做的好,朕就既往不咎如果做的不好,朕就得好好过问了!"
"好吧",刘越只得领指暗恨了王振一眼就搔首弄姿地苦思起来.刘越虽然有以前那位书生的记忆,但以前那位书生不过是个八股文高手在诗词也有限,如今看来少不得就要往以后的文人骚客的诗词中去挖掘了.
刘越所知诗词不多,但灵机一动也想到了一首极适合此时的词,但为了表示自己已经才疏学浅还是故意拖了些时辰才将**的献了上来:"微臣勉强应景把这词献给皇上吧,还望皇上不要嘲笑微臣浅薄!"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朱祁镇一看就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赞叹道:"不错,刘卿啊,这可是朕见过的最好的溢美之词了!"
王振微微变了脸色但少不得还是强撑着笑脸道:"皇上,看不出来刘大人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文武双全之才呢,这首词写的如此大气也不知道写的是心有所感呢还是?"
刘越见王振的言外之意是要把自己往心怀帝王之心上扯便喝道:"王公公没听清楚吗,这是微臣为皇上写的,难道皇上还当不起这样的霸气吗!"
"好啦,你们就不要掐架了,朕知道你们的忠诚!"朱祁镇忙站起身来走到刘越与王振中间拍了拍二人各自的肩膀劝了劝又朝王振道:"王公公,你如今也是位极人臣了,怎么就没容人之量呢,你瞧瞧人家曹吉祥见到刘越有才也不嫌弃其贫穷寒微就收为义子而你呢,却在这里纠人家的短,像什么样子!"
王振还是头一次被朱祁镇以这种口吻批评,内心里未免产生了很大的触动,便忙躬身道:"奴才知错了,谢皇上指点!"
"这就对嘛,如今你当不了人家的义父就拈酸吃醋成什么样子,倒不如结个忘年之交如何?"朱祁镇笑了笑说道.
王振只得苦笑着连连称是,象征性地夸赞了刘越几句又自我批评了一下才离开乾清宫.
"唉,看样子这刘越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已经根深蒂固了,只怕自己几句谗言是弄不倒他了,看来这事还得从长计议",王振一出来就看见了外面的一团的乌云正吞噬着蔚蓝的天空,连太阳的光辉都被掩盖住了就不由得感慨道:"想不到一个寒微出身的秀才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能耐!"
"王公公,您可回来了,今日白佐去了北镇抚司要人,可那刘越依然嚣张得很,竟然把刀架在了白佐的脖子上也不放人,你说说如今可怎么办才好",马顺一知道刘越不放人的事情就忙来找王振.
王振也不理他径直进了内书房,将拂尘一放就端然坐进了太师椅上:"你先不要慌,本公公从今天起算是与他刘越扛上了,你先过来坐下,我与你细细商议个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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