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满是春光,吟哦声缠绵不决,而守在屋外的妍月却极是无聊地坐在廊檐下看着挂钩上的鹦鹉,嘘了两声就闷闷地往院外走去,正叹着气时就见曹吉祥走了过来,吓得她忙跑了回来.
"站住!"曹吉祥见妍月如此慌张便忙叫住了她:"你跑什么,少夫人呢?"
"在……在屋内,奴家这就去通告一声",妍月忙欠身行了行礼就要走开,可直接就被曹吉祥夺路而去,妍月只好忙追了上来:"公公,少夫人她还在沐浴呢."
"沐浴?沐浴的话,你这个贴身丫鬟干嘛还在这里,给本公公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替少夫人隐瞒什么!"不怒自威的曹吉祥两眼一瞪,妍月就只好如实回道:"少爷他回来了,现在……公公您不方便过去!"
"他回来的正好!"曹吉祥今日一大早就知道了刘越打了马顺家大儿子的事,如今既然知道了刘越回来了,岂能不会去找刘越问个清楚,因而不但没有停下步伐反而直接跑了过去.
"夫君,你刚才弄疼奴家了",一时酣战完毕,浑身酸痛的香儿平躺在刘越的胸膛上撅起小嘴,往刘越脸上吐着香气娇嗔道.
刘越顽皮地弹了弹她**上的粉红蓓蕾,又轻轻吻了一下道:"为夫若不这样,怎么能让我香儿知道**的妙处呢."
"你真坏!"香儿嫣然一笑,俏皮打了刘越一下.正眼瞅着刘越那又微微扬头的物事时却听到外面传来妍月的声音,咋细一听才明白是义父来了,吓得她忙坐起身来,着急忙慌地四下翻找着衣物道:"坏了,义父过来了,要是让他看见我们白日寻欢可怎么好."
连战数个时辰的刘越早已是累得精力全无,哪里还顾得了这些,直接就伸手过来将香儿强行拥入了怀中:"别怕,香儿,这天都黑了,这义父若是来了,我们只推说已经睡下了."
突然大门一开,曹吉祥就直冲冲地走了进来一看见刘越光着上身,而自己女儿也赤着脖颈,就忙站住了急忙一转身,怒喝道:"快些穿好衣服滚出来!"
刘越只好强打好精神来到曹吉祥这里,恭敬地行了个礼:"孩儿给义父请安."
"跪下!"曹吉祥大手一拍,手指上的一玛瑙戒指顿时被拍得粉碎,显然愤怒到了极点.
见曹吉祥气成这样,刘越倒有些不解了,心想不就是跟你女儿一回来就缠绵做那事有必要反应如此强烈搞得像是掘了祖坟似的.虽然只是暗里埋汰,但基于一个对岳丈大人的基本尊重,刘越还是乖乖地跪了下来,委屈地问道:"不知孩儿犯什么错了,还请义父明示!"
"你说说你,你不过是江左县的一个小小穷酸秀才,得罪了当地的知府就不说了,还得罪了王大公公的侄子,就因为你成了我的义子才躲过了此劫,可如今你一到了厩就去给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知不知道那马公子是何许人!"曹吉祥直接站了起来怒指着刘越呵斥道.
"不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马顺那家伙的儿子吗,不过是草包一个还到处称王称霸,我打他都算是轻的",刘越别过脸去,无所谓地回道.
"哼,他要只是个指挥使倒好了,你知不知道他是马贵妃的弟弟,是一句话就可以抄掉一家的人!"曹吉祥厉声问道.
"那又如何,我一个晚上就可以抄了他的家",刘越淡然回道.
"你!"曹吉祥直接就扬起了手,正要一巴掌打向刘越时却见柯管事跑了进来:"公公,锦衣卫指挥使马大人求见!"
"你给等着!"曹吉祥啐了刘越一口,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去,一见马顺带着三个锦衣卫进来就忙言笑道:"马大人怎么有闲空来瞧咱家来了?"
"哼,曹公公,你收了个好义子啊,硬是没把我这锦衣卫指挥使看在眼里,以前他杀了我们十几名锦衣卫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做多大的计较,如今可得好竟被你那个什么秀才义子给欺负到头上来了!"马顺一来就开始兴师问罪,弄得曹吉祥面色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忍住了,笑道:"瞧你说的,他一个黄头小子不过是莽撞了些,哪里就把您这堂堂指挥使大人欺负成这样了."
"哼,我儿子现在都还在家里躺着,你说他把我欺负成啥样了",马顺说完就阴笑道:"曹公公,虽然你是御马监太监又立过战功,在朝廷里算得上德高望重,但你也不能包庇你那无法无天的义子吧,再说了,王公公可是对你那个义子也很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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