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怒未消的刘越又把一张杨木玫瑰椅打在赵全的后背上,接着又是一脚踩住赵全的脑袋:"你他妈的懂不懂这里的规矩!"
"大家出来都是找乐子的,你凭什么打我!"赵全此时头痛欲裂,脖子又被刘越的脚踩住,纵有武艺也无法反抗只得隐忍道.
"我就是要打你!"刘越说着就是一拳打下来,打了十几拳才放了他拉着小香儿走到二娃子这里来:"你去给大家伙说说我为什么打他,顺便把我们秋夕院的规矩告诉给他们."
"你没事吧",交待完后,刘越才把小香儿扶着坐下,亲自替她揩拭着身上的酒水.
小香儿抱着琵琶也不说话,两眼看着刘越,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垂下眼帘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还说没事,都委屈成这样了",刘越笑了笑就将她揽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她后背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呜呜!"刘越这么一说,小香儿一下子就涌出泪,梨花带雨的脸让满屋子的士绅才子们心生了怜香惜玉之情,有的要为她写诗有的要为她画画有的要为她弹琴以记此红颜之泪.
而赵全并没有参与进来,而灰头土脸地出了秋夕院.
"大哥,你这是被打的?"赵全的弟弟赵严一见自己哥哥面目全非地回来就忙过来询问着缘由.
赵全把被刘越打了的事给他弟弟说了,气的他弟弟直接将一棵小柳树连根拔起:"真是气煞人也,这个刘越抢了我紫筱姑娘不说,还把大哥你打成这样,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老二回来!"赵全恍如没事一样平静地说道:"我们不久之后要和他见面的,到时候再算账也不迟,这时候去找他算账只怕会露出我们要动他的马脚,所以我们现在要主动示弱就当没事发生一样,知道吗?"
听大哥这么说,赵严只好忍了,举起一几百斤的石头大喝一声就抛向了几十步远的湖中.
如今转世到大明已经数月了,从最初那个被兄嫂嫌弃的贫苦书生到现在即将奔赴西南战场的大明监军太监的义子,刘越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融入了这个时代,对这个社会的归属感也越来越深.
五弟二娃子总算是实现了做生意的愿望,二弟他们也去了云南建功立业,实现着当官的理想,而自己也时候去展现自己了.
"是时候去展现自己的特工技能了,第一个目标就是一定要活捉思任发!"回到家里的刘越自言自语着说了一句就俯身拔出腰间软剑翻腾旋舞了起来,刹那间起初还空荡荡的院落里落满了绿叶.
"公子,您的剑法真好看",在一旁观看良久的娇杏走了过来拿出手帕替刘越揩拭着汗水道.
刘越将披风脱了下来,将娇杏手中的手帕夺了过来自己揩拭着额头:"谢谢娇杏姑娘."
娇杏见他对自己不怎么理睬,心中就感到十分委屈,忙抱住了刘越:"公子!"
"娇杏姑娘,你这是干嘛,快放开!"刘越将她扶正又替她拭了拭滑落在脸颊的泪珠:"你这是怎么了?"
"妾身想到公子要走了就不再回来,留在妾身一个人在这里,妾身就感到难过,呜呜!"娇杏主动地倒在了刘越身上,双手勾住刘越的肩膀呜呜咽咽道.
刘越见她把自己抱得这么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透着香味的气息直往自己鼻孔里蔓延就害怕自己一时把持不住又向那日在厕所一样做出那种事来便忙使劲全力将娇杏分开:"好啦,谁说我不回来了."
娇杏见刘越根本不上钩,只好规矩些,抽泣着问道:"那公子什么时候走?"
"明天就走,不过你放心,我走后,二娃子会来照看这里的."
"公子,明日可否带奴家一同走,因为奴家想回一趟家."
"回家?"刘越并不知道娇杏是哪里人,见她突然说着要回趟家,倒也没怎么怀疑.
娇杏点了点头:"奴家本是湖广江陵人,十三岁时被人贩子卖进了张家当丫鬟,十七岁时被张员外强行纳为了小妾,如今奴家在这里孤苦无依所以就想回家去找寻亲人,还望公子成全."
刘越见她说得情真意切,又想到她平时的口味与语言习惯也接近两湖一带的风俗,便相信了她:"好吧,反正张知府已经死了,没有人再杀你了,我先陪你去湖广找寻你的亲人,然后才顺路走水路去四川再南下云南吧."
"多谢公子!"娇杏喜笑颜开了起来,忙欠身朝刘越行了礼.
娇杏收拾好了包裹正要去找刘越时就见紫琦正坐在蔷薇架上:"哪去呀?"
"要你管!"娇杏对这个小丫头如今是又气又怕,见她傲慢地样子就更加受不了,说着就直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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