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中,香汗淋漓的娇杏欲求不满的伸着舌苔挑逗着张知府的胸膛,时而翻身做鱼吞蚯蚓之状时而摩挲勾魂,弄得张知府浑身毛躁.
"小妖精!"张知府拍打了一下娇杏的玉背,轻托着柔臀道:"等我那老爹归了西,我一定把你带进府城去!"
"大少爷说得可是真的?"娇杏不由得一喜,揩拭了一下满嘴的哈喇子问道.
"那是当然!"张知府说着就将娇杏按在枕上狂吻一阵.
娇杏倒忍不住吃吃得笑了来,打趣道:"瞧瞧,这哪里像是一个孝顺儿子说的话."
"哼,孝顺?那不过人前装出来的,就他这种德性的老东西,当我爹简直是给我丢脸,整天喜欢抢些小丫头收在屋里,如若不依就打死,要不是我帮他润泽,这府里早就是怨妇上百了",张知府越说越带劲.
"老不死的东西!"张知府啐了一口,就翻身过来:"算了,不提他了,让少爷我再享受一回,美人来吧!"
"你!你这个没人伦的畜生!"不知何时闯进屋的张员外气得嘴角剧烈的抽搐起来,不停颤抖着的手指着张知府说不出话来.
张员外的老父余威之下,张知府倒有些害怕,忙下床跪下道:"父亲大人,孩儿错了!"
"我打死你这畜生!"张员外说着就举着乌木拐杖打了下来,张知府忙躲了过去:"够了!我不过是看你是我老子,才给你认个错,你别不识抬举!"
张知府一把握住张员外的拐杖往外使劲一拉,张员外就摔了下来.
张员外如今两腿残疾,全仗着拐杖勉强行走,如今气急之下也站不起来,只得大骂道:"你这个忤逆子!"
"你!"张知府将拐杖丢在地上,一把拽起张员外,使劲贯进椅中:"老不死的东西,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杀了你这个不肖子孙!"张员外这么一说,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什么卡住了,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大儿子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就我先杀了你!"
暴怒的张知府一时羞愤,想着把趁着没多少人知道灭了口也好,免得影响自己以后的官声,于是心一横就加大了手劲,将自己的亲爹活生生的掐死了.
"杀人了,杀人了!"衣衫不整的娇杏见到这状况,吓得忙跑了出去.
"给本官站住!"张知府忙追了过去,见丫鬟翠儿还卷缩在地上发抖,就干脆将她拽起来掐死,然后又去追娇杏.
"三弟,不是让你去张府打探一下张知府回来后的举动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刘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躺在椅子上问道.
"大哥,不用打探了,我把张员外的第十七房小妾带来了,她知道这一切!"武大这样一说,刘越忙振奋起了精神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娇杏带来了?"
武大忙把自己在张府后院中无意中遇见娇杏狂奔,然后自己救了她逃了回来的事情说了.
刘越见娇杏如比基尼一般仅着一遮羞布在身上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便打趣道:"我看不是狂奔那么简单吗,算了,你先带她去你嫂子那里穿件衣服,然后我再问她."
香儿见武大领了这样一个春光无遮,长得又花枝招展的女子回来,就满心里不高兴,瞪了武大一眼,心道:"公子结识的都是些什么兄弟,把这样的人往家里领,真是过分!"
气归气,怨归怨,香儿还是带她进去换了衣服,特意选了一件颜色最素的给她,但等娇杏穿好以后,她依旧不放心:"真是一红颜祸水,穿上素色衣服也能显出美来."
"娇杏呢?"刘越一过来就问道.
"娇杏,娇杏,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香儿暗暗抱怨了一句,但还是嘟咙着嘴道:"就在里面,快去吧!"
"你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刘越并没急着进去,见香儿情绪有些不对,便忙过来问道.
"没事!"香儿回了一句就气呼呼地走了.
"古时候的女子也爱拈酸吃醋啊",刘越笑了笑就走了进来,寻了一把椅子坐下:"娇杏姑娘,你出来吧."
娇杏忙扭着身子走了出来,抱着胸前的橄榄球乳,低着头轻声唤道:"公子."
刘越吓得忙站了起来,别过脸去又忍不住偷偷回看一眼,满身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不穿衣服!"
"公子一来,我就脱了,难道公子不喜欢吗?"娇杏说着就忽然抬起头来,修长眼睫毛一眨一眨地看着刘越.
"真是够大胆,够奔放!"刘越遮住自己不老实的眼睛道:"快把衣服穿上,本公子是有节操的人!"
"噢"第一次被人无视自己身体的娇杏内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老老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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