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把你寄宿在我姨娘家,你可否愿意?"刘越问道.
香儿姑娘如今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点了点头,跟着刘越往他姨娘家走去.
一路上,刘越左问右问才知道这香儿姑娘本是村上大户张员外家的一介丫鬟,可这张员外七老八十了还想老牛吃嫩草,想把香儿纳入房中当小妾,谁知这香儿姑娘是个心高气傲的.[,!]烈女,瞧不上老掉牙的张员外,所以寻了个机会逃跑了出来.
香儿姑娘知道张员外家有钱有势,找到自己并不难,为此,她就选择了投河自杀的方式.
刘越的姨娘家住在上阳村东头,是一普通佃农家庭,种的就是张员外家的土地.
二人没走多久就见矮矮的几簇茅屋藏在半山腰的滑石板上,一条羊肠小道是到那里的唯一通道.
几声狗吠让忙着赶鸡吆鹅的姨妈陈氏出了茅屋,一见刘越领着个大姑娘回来就忙喊道:"孩子他爹,快把那只大公鸡杀了,今天来贵客了!"
"哎哟!我的儿,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你姨娘这里了,快进来吧!"陈氏忙跑了下来,又拉着香儿的手,忙不迭地赞道:"好俊的姑娘,配得上我家越儿!"
"姨娘,她是我在河边救起的香儿姑娘,想在您这里借住一晚,您看如何?"刘越忙说明情况.
"快进去把衣服换了,走,好姑娘,跟姨娘进去",陈氏很热情地把香儿姑娘迎了进去,一会儿问她饿了没有一会儿问她是哪里人,为什么想不开……弄得香儿姑娘很不好意思,只得一一回答了.
刘越见自己姨娘如此热情地招呼着香儿姑娘,也就放了心.
但因害怕回去晚了,家中兄长责骂便没吃饭就忙告辞了,往家里赶去.
刘越本来也是一乡绅人家的公子,后来父母早逝,家道败落,靠着同父异母的兄长勉强过活了几年.
刘越的哥哥刘敢是个好吃懒做的赌徒,其嫂子又是一自私鬼.以前的刘越是在二人的夹缝间求生存,指桑骂槐,冷言相对,朝打暮骂等都有.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袭清凉的晚风让初来到这个世界的刘越感到了一丝爽快,伴着田埂两边不绝的蛙鸣,刘越的心情也就更加踌了.
"死球囊,考个秀才这么久才回来,今晚别想吃饭了!"这时,他哥哥刘敢叼着根稻草根,手里惦着几个赌钱剩下的铜板走了过来.
"见过哥哥",刘越虽看不上自己的这位哥哥,但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让开了道路.
"你也晓得回来!"刘敢说着就是一巴掌甩了过来,就跟他以前赌博输了钱一样,一不高兴就打自己这个书呆子弟弟.
刘敢甩了甩有些疼痛的手,感觉气还没出够,索性就踢起一脚:"就你这熊样,还想考秀才,做梦!"
这一次,刘越躲了过去.
"呵呵,你还敢躲!"脚踢空的刘敢差点闪倒在地,见他躲过去,没得添了三分气,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但这一巴掌被刘越给接住了:"请哥哥自重!"
"哟呵,你这小子今天是吃了豹子胆了哈!"刘敢感觉到手腕被刘越捏地很痛但还是硬撑着,挣脱开手顺手抄过一根木棍来往刘越身上打去.
如今的刘越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打骂的刘越,而是一受过特种训练的顶级特工,见刘敢如此放肆,他也无需再忍,一拳打过去,刘敢就退了十来步远,跌倒在地上,心窝子像是被撞了一样.
"你!"刘敢一时也蒙了,依旧以大哥的口吻喊道:"快扶老子起来!"
刘越理也不理他就将上衣搭着肩上走了,一脚踹开院门后就直愣愣地走了进去.
"你没长手啊,把门给我踹坏了!"他嫂子周氏横叉着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根擀面杖恶狠狠地呵斥了一声后就往刘越身上打去.
着实挨了几棍的刘越没有搭理她,径直进了唯一属于自己的那间小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躺在了床上,看着两边案上的书籍就开始发愣.
"孩子他爹,你这是被谁打了?"周氏见刘敢摸着心口,很是难受地走了回来就忙上去扶着他.
"还不是被那混账东西打的,也不知道是哪里长得这么大的力气,你看看我胸口到底是怎么了",刘敢说着就吐了一口痰,见痰中带血,吓得脸都青了半块:"妈呀,都吐血了!"
周氏扒开刘敢的衣服,见他胸口有一碗大的红印子,又见他吐了血,便气得不行,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脚踢开刘越的房门:"你这混账东西,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住我们的,不指望你报恩,却没想到你下得出这样的毒手,你有种就打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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