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开。
若是这个男子是一个可以随便纳妾的侯爷,我当然会玉成你们的好事,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对你的喜爱是真心的。
但可惜这世上不如意事常八8九,他不单是个侯爷,还是个驸马,若是你没名没分的跟了他,对你是不公平的。
听我一句劝,没人知道你在这园子里发生了什么,回去后把这件事忘掉,回头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少年郎,好好地过一辈子,也不枉你父母养育你这么大。”
那女子听完李瀚的话呆了一呆,最后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多谢官爷指点,谡谡会忘了今日的。”
李瀚随手从曹寿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物件递给这女子说道:“嗯,这里有一串珠链,你拿去,就作为跟这个混蛋相识一场的纪念吧,以后不要再轻信男人了。”
那叫谡谡的女子含羞走了。
曹寿被抽调了骨头的狗一般瘫软在榻上,惨嚎一声:“李瀚,我招你惹你了?你明知我玩儿女人从来不需要负责,更不会带回家的,好端端的坏我好事做什么?”
李瀚冷哼一声说道:“哼,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想风流去青楼,祸害良家女子要遭报应的,我可不想我未来的女婿没P眼!”
“你女婿有P眼没P眼管我屁事?”曹寿悻悻的刚说完,猛地打了鸡血般做起来惊叫道:“李瀚,你不开玩笑?”
“你自己说的不**事,那就算我开玩笑好了。”
曹寿赶紧眉花眼笑,满脸谄媚的跑到李瀚身边,巴巴的从腰间解下一个玉佩塞给他,得意洋洋的说道:“想得美,我听得清清楚楚的,这是聘礼,你可不能反悔了!”
“那也得看你生的出符合我家丫头标准的儿子不能。”
“能能能!一定能!”曹寿开心的手舞足蹈,失去一个“红颜知己”的遗憾一点也没了,一叠声说道:“我平阳侯的大公子绝对是玉树临风,风采不凡,你就放心等着当岳父吧。”
李瀚累极了,他疲倦的闭上眼,仰躺在榻上叹息道:“哎,你我如今就满身麻烦,操心儿女的婚事有些太早了啊……”
“你进门我就觉得气不顺,到底是怎么了?”
李瀚闷闷的说道:“我总觉得,我们从踏进江南,就掉进了别人布下的陷阱里,每一步都被人算得死死地,这种感觉真的很蛋疼。”
曹寿迷惘的说道:“陷阱?你是说左郡守?”
“不。”李瀚睁开眼,凝重的说道:“是赵王旧部,这件事你放在心里就是,不要乱说,也不要让刘伯伯跟梁王知道,我还得好好观察观察,等一等情报再说。”
曹寿瞪圆了眼睛:“赵王已经死了,他的家人如今被太后圈养在长乐宫,活的跟猪一样,他的旧部还能闹腾出什么花样?”
李瀚摇摇头说道:“现下还不知道,妈的,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这个刘默为我建园林,储女色,无事献殷勤必有蹊跷,奶奶的,弄得我现在连自己屋子都回不去了,一回去就被一帮祸水缠绕!”
曹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满眼星星的说道:“李瀚,你傻吧?就算赵王旧部有所图谋,你不是没吃亏吗?送上门的美人儿不要白不要,白要干嘛不要?我从你院子门口经过,早就看到那几个女子了,一个个都称得上绝色呀!”
李瀚心烦意乱的翻翻白眼说道:“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出息,女人是人,又不是物件,用完了一丢就算了。
既然要了就得负责任,我他妈家里三个,外面两个都焦头烂额了,还架得住这六个?”
“切!”曹寿满脸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恨,悻悻的说道:“既然不要,撵出去就是了,也不用你堂堂爵爷被几个女子逼得无家可归,跑到我这里来挑刺。”
“猪头,我要是公然撵了那些女子,刘默就明白他的图谋没戏了,就此偃旗息鼓的话,没准会留下隐患,所以我一定不能让他察觉我拒绝他的孝敬,就这样我才为难。”
曹寿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在任何人面前都足够聪明的脑袋,不知怎么的到了李瀚跟前就不够用了,气嘟嘟坐下来说道:“那怎么办,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要不然咱俩换换院子?”
李瀚撇嘴道:“想得美!”
正在这时,一个仆役在门口叫道:“禀告爵爷侯爷,左郡守带着江南商贾代表刘默官人到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