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别人,娘在亲戚间略微散布一下,相信这钱就凑够了,一年三成利润呀!啧啧啧。”
刘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的说道:“皇后,瀚儿上缴国库的不都是皇家的钱,你何必还要参股呢?”
王娡振振有词的说道:“那可不一样,皇上,内廷用度向来都有严格的标准,即便是瀚儿担任少府丞,也得按规矩给咱们拨钱,哪里有自己赚的用起来方便。
您是不知道,太后寿诞、孩子们嫁娶、还有平时封赏勋贵们,这用度可是多得很,您只管金口一开赏金千金,可不知道没钱的难处。
您放心,我给瀚儿入股的钱都是私房钱,回头再问我娘要点,兄弟们要点,总之这生意我做了。”
李瀚赞同的说道:“是啊,谁有都不如自己有腰杆硬,母后放心,只要您对孩儿有信心,包您不出三年,本金收回还能翻两倍。”
这下不仅王娡双眼放光,连刘启也热切起来,万没想到这条生财之道会如此利润庞大。
殊不知就这样还是李瀚打了埋伏的,他只说了买路钱的利润,完全隐瞒了他要建立杭州、天津、北京城的庞大潜力,更没说他自己家的商行利用水路营运创造的利润,否则以王娡的精明,必然也会插一脚,若是逼他分干股,他也是只能吃了哑巴亏,故而,现在不能讲。
运河之事就这样,在王娡亲自参与的情况下通过了皇帝的批准,接下来李瀚又给了刘启一个更大的惊喜---簪袅二郡就有丰富的铜矿藏,不单可以满足朝廷铸造钱币,还能够大范围铸造铜器具赚钱,这等于完全解决了刘启的后顾之忧,怎不让他越看李瀚越喜欢呢。
李瀚不打算继续谈他的改革计划了,一次性说得多了,会让刘启有一种失去重心的感觉,还是抓住一件是一件的好。
王娡是一个最实际的人,不单是刘启越看李瀚越喜欢,她这种感觉更加厉害,那就得抓紧办婚事,把这个财神转世的小女婿赶紧拴住才是,看他们不谈国事了,就开始谈婚礼的事情。
李瀚虽然皮厚脸壮,却也不得不假装害羞,敷衍一会儿就赶紧告辞,出宫去了。
配合李瀚演戏的魏瑾,已经被罢免了太医令的职务,随即就被李瀚收罗到李记大药房去了,老爷子跟季番两人倒也投缘,混不觉得丢了官职有什么难过,李瀚拐到这里原本想抚慰几句,看老爷子们开开心心,就放心回家了。
当晚,李瀚看着卫子夫换上一身软罗衣衫,满面春色的准备伺候他,突然叹息一声说道:“子夫,今晚你不能住在我这里,等下会有不速之客登门,你去让厨房预备一些精致的酒菜端进来,自己去睡吧。”
卫子夫瞬间眼里含泪,委屈不堪的嘀咕道:“是不是那个柳儿要来?”
李瀚无奈的说道:“是。”
“是,我现在就去准备酒菜。”
看着卫子夫委委屈屈的走了,李瀚揉揉鼻子,心想老婆多了也是麻烦,虽然今晚是要给项柳一颗定心丸,让她同时带给梁王一颗,但这番心意如何能说给卫子夫知道,明知道小妮子吃醋也只能眼看着了。
不一会儿酒菜备齐,卫子夫眼巴巴看着李瀚,想从他嘴里听到一些甜言蜜语,怎奈李瀚淡淡的说道:“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
小妮子只得泱泱的走了。
李瀚独自坐在灯光下,打开阅读器在读《三国演义》,虽然已经看过了,但再重温一遍依旧余味无穷,窗户突然被敲响了,他轻佻的调笑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都是夫妻了又不是外人。”
谁知却是李三低低的声音:“爵爷,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让王小二成功逃走,让苍龙出面追上他,告诉他是您故意手下留情。”
李瀚老脸一红,赶紧说声知道了,让李三退下去了。
有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李瀚都昏昏欲睡了,窗户再次“咯咯”响起来,李瀚懒洋洋说道:“什么事?”
“吱呀”一声之后,随着一阵风声,屋里就多了一个人,项柳。
李瀚赶紧站起来就想拥抱,嘴里问道:“柳儿,我不是让你等我么,你怎么跑了?你去了哪里?”
项柳面带警惕,飞快的躲闪开某人的熊抱,站得远远的说道:“你休想再欺负我,我今夜是有事询问,等下就要走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