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兄弟大为不愿,只是敢怒不敢言,担心秦轩给自己小鞋穿,不得已只好舍命相随。
平阳大街上,此刻人来人往,看上去颇为热闹,杜鹃拉着钱如玉这里瞧瞧,那里看看,逛得不亦乐乎。
突然,在一间胭脂铺二女停了下来,秦轩见此,心道:看来不管是什么时候的女人,对化妆品都毫无抵抗力啊!逛了半天,身体有些疲惫的秦轩,装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哀求地提议道:“你二人进去挑选胭脂,李自征会留下来看着你们,我就先去对面的酒馆歇歇脚,如何?”
杜鹃还未做声,钱如玉心疼地上前询问:“轩哥哥,这才走了几步,你怎得看上去如此疲惫!”
秦轩心道:还是玉儿知道心疼人。摇摇头,开口道:“今日,我也不知为何身体乏困,你们继续逛,我去酒馆歇歇脚便好!”
钱如玉还欲再言,杜鹃撂下一句“好了,你去吧!”,便拽着钱如玉准备走进胭脂铺。
李自征看这般情景,心道:不是吧,为什么是我?急道:“这个,我也是很累,不如我也去对面歇歇脚吧!”
秦轩微瞪了一下李自征,沉声道:“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歇什么歇,陪美女逛街是你荣幸,在这等着,我去对面歇一会!”
李自征嘴里嘟囔着:“哼,那你为何不来享受一下这等荣幸?”
秦轩闻声,并未搭理,直接走进酒馆,坐在胡椅上,心情瞬间变得美丽起来。
听到下人说,秦轩此刻正在自家酒馆喝酒的乔志卓,急忙赶来。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走上前。“哟,这不是秦公子么,今日没有陪杜兄在家研究酿酒之事?”
秦轩闻声转首,询问道:“这位公子是?”
乔志卓强作惊讶道:“在下乔志卓,之前与公子见过面的!”
秦轩闻言,心道:乔志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看他那副样子,八成是为了汾清之事,来和我套近乎的。拍着脑袋,深含歉意地回道:“哎,在下愚笨,竟然忘记何时与乔公子见过面了。至于酿酒之事,在下实在不感兴趣!”
乔志卓毫不客气地坐在秦轩的身边。“秦公子真是说笑了,看公子仪表堂堂,岂会是愚笨之人!”
秦轩摆手道:“乔公子真是抬举在下了,这也分事情吗,像酿酒这等事,在下是真不了解!”
乔志卓心道:看来我不能太过着急,须先和这厮培养下感情。“秦公子之言倒也是,难得碰到秦公子,今日我坐庄,不如你我二人畅快痛饮一番!”
秦轩心道:痛饮一番,其实也看人,跟你喝酒,我还真没兴趣。“真是不巧,在下等会还有事,不能陪乔公子痛饮,不过倒是可以和你聊聊天!”
乔志卓心中一动:这厮这么不给面子,若不是为了汾清,我真想将这厮狠狠通便一顿。“既然公子有事,那便改日。今日就依公子之言,聊聊天!”
二人各怀鬼胎,聊得其乐融融,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二人相见恨晚呢!这不从胭脂铺出来的杜鹃,看到秦轩与乔志卓交谈甚欢的样子,当即怒不可遏地冲进来。“轩哥哥,你怎得和这厮在一起?”
乔志卓闻言尴尬,秦轩也不知如何解释。当着乔志卓的面,出于礼貌,呵斥杜鹃道:“鹃儿,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乔公子也是杜大哥的朋友,说话客气点!”
杜鹃闻言,气愤的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去。秦轩见此,赶紧抬手道别:“乔公子,不好意思,在下先走了!”
杜鹃火冒三丈地回到杜家,嘴里骂骂咧咧:“死轩哥哥,竟然为了乔志卓那个混蛋骂我!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迎面而来的杜兴文看到杜鹃一脸不高兴,询问道:“鹃儿,这又是谁惹你了,怎得如此不悦?”
杜鹃脱口而道:“还不是轩哥哥,今日他竟然为了乔志卓骂我!”
杜兴文一听,心中盘算:秦老弟竟然和乔志卓有关系?急忙询问道:“是个什么情况,秦老弟怎会为了他而骂你?”
杜鹃听到杜兴文询问,顿时心中怒火更盛。“本来好好地陪我和玉儿姐姐逛街,谁知他说累了,非要去酒馆歇歇脚。等我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和乔志卓坐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我当时很生气,便过去质问他,谁知道,他非但不给我解释,还回头说我无理!”
杜兴文闻言,随口回道:“秦老弟也是做给乔志卓看,莫要放在心上!”
打发掉杜鹃,杜兴文沉思:秦老弟竟然和乔志卓认识?还聊得热火朝天?难道秦老弟被乔志杰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