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山贼有什么歹心,岂不坏事!”
秦轩想到钱如玉和环儿,再看看这伙山贼,皱眉问道:“恩,确实不能服软,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有些难办啊!”
李庆瑞回道:“公子,不如,先假意答应,令山贼掉以轻心,我和哥哥二人擒贼先擒王,先拿住这大当家,以此要挟,应当能安然无恙过去!”
秦轩回头看着李庆瑞,心中腹诽:这小子脑袋挺好使的嘛!笑呵呵迎着管辛点头作揖道:“这位好汉,无须生气!在下这就将钱财孝敬给各位,只求好汉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等!”
管辛没想到方才还有些骨气的秦轩,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对秦轩不禁产生一丝鄙夷,不屑地说道:“你倒识相,要是过往行人都如你这般,那倒省了爷爷不少事了!”
秦轩微微转头对李家兄弟,厉声道:“你二人还不快将金银之物给好汉送去!”
李家兄弟形色匆匆向管辛小跑,秦轩饱含歉意地对管辛道:“好汉,莫要见怪!”
管辛心想:二狗子被人笑话,我一出马,这厮便服软,看来还是我比较威风。得意洋洋地笑道:“好说,好说!”
李自征表情有些冷漠,李庆瑞却面含微笑的,一边装模作样的从怀里掏着东西,一边笑呵呵谄媚道:“好汉,气量宽广!”
待李家兄弟二人离山贼头目还有五六步的时候,身后二当家乔志杰大声喝道:“停下,将财物放在地上!”
秦轩与李家兄弟,顿时有些无语。这眼看就能拿下那厮了,怎得突生变故呢?
管辛回头瞥了一眼二弟,心中嘀咕:二弟就是这般谨慎,这些人明显都被我唬住了,哪里还需要如此!
李自征依旧冷冷地看着管辛,李庆瑞却心思一转,对着李自征喝道:“哥哥,快将你怀里那片金叶子拿出来!”
李自征感到莫名其妙,疑惑地看着李庆瑞。“我哪有什么金叶子啊!”
李庆瑞却直接上前,伸手去翻李自征的衣服。李自征见弟弟如此胡闹,哪里肯依,一把推开李庆瑞。“庆瑞,你这是作甚?”
李庆瑞嚷嚷道:“哼,此刻不把金叶子给了好汉,那我等岂能安然过去?”说话间又冲了过去。
李自征欲制服李庆瑞,李庆瑞又非要翻看李自征的衣服,二人竟然打了起来。
秦轩看得目瞪口呆,管辛也不明所以,二人齐声大喝:“住手!”
怎奈何,李家兄弟二人依旧打得难解难分,秦轩心急,连忙跑去。管辛暗骂:这混小子竟然敢藏着金叶子不给我。大步流星跑去。
身后二当家乔志杰见此,眉头紧蹙,心中腹诽:这二人有些不对劲啊!看见大哥管辛跑向二人,心道:坏了。大声吼道:“大哥,莫要前去!”怎奈何,他话刚出,管辛已经跑到李家兄弟二人跟前。
只见李家兄弟二人突然分开,直奔管辛而去。原来方才李庆瑞悄悄对李自征言明了计划。李自征自左攻下,李庆瑞自右攻上,直接将毫无防备的管辛擒住。远处二当家乔志杰叹气道:“哎呀!”原本还在嘲笑李家兄弟二人的三当家洪连武大声呼喊:“大哥——快放了我大哥!”
“快放了大寨主!”身后数十号山贼急道。
秦轩眼见管辛被擒,放慢了脚步。走到管辛的跟前,解释道:“好汉,在下秦轩,一介书生而已,并无多少钱财,此番就劳烦好汉送我等过去!”
管辛原本还在挣扎,听到秦轩的话,瞬间平静下来,盯着秦轩问道:“你便是秦轩?”
秦轩不由得有些不解,怎么呢,我秦轩还很出名?问道:“在下便是秦轩,好汉知道在下?”
管辛上下打量着秦轩,徐徐而道:“你是不是得罪了广陵县令的儿子朱洪文?他派人找过我,让我在路中杀掉你,并将一位小姐给他抓回去!”
听到朱洪文,秦轩心里便无名火起,朱洪文这小子,我还没收拾你,你竟然对我下黑手,咱们这梁子算结下了。冷冷地说道:“好汉,叫你的兄弟们让出一条路,我等离去,便会放你回去。”
张老在车厢内实在坐不住,将布帘撩起一个缝,看到秦轩三人将山贼头目擒住,余下山贼不敢轻举妄动,瞬间放下心来。钻出车厢,驾着马车徐徐前进。
路过秦轩等人的时候,全神贯注地盯着山贼,以防不测。突然瞥见二当家乔志杰腰间别着的玉佩,拉住马车,惊愕道:“你腰间玉佩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