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蒯良二人对望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现今天下各路诸侯,对皇帝都已经是没有什么敬意了。之前献帝有事,刘表就没什么表示,那不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了吗?
此时刘表这样,也就没有什么好诧异的了。
“但皇帝此时,意图不明,是否会对使君不利,这些都是未可知之事,则使君现下,又要如何应对,使君可是已早有打算了么?”蒯良问道。
不管他和皇帝之间,此后会是怎样一种关系,这个,只怕他们也管不了。那么,眼下,他们还是先解决手边的这个难题吧!蒯良是心里寻思。
刘表听问,他是说道:“子柔先生先不要妄下判语,认为这些人真就是当今皇帝。他们可能也只是其他的势力,打着今上的旗帜,乱我眼目,到我荆州生事的。此事,还是先将他们赶出荆州,再做道理吧!”
蒯良姌然,承认占了鲁阳的那些人,是当今皇帝,则他们再要对其动手,就多有不便了。像刘表这样,把对方当作未可知人物。则他们做起事来,也可以更放开手脚一些。
这其间的道理,可是大有分别呀!自己对此事的处理,有些太粗放了,还是使君想得更细致。蒯良心道。
“那使君可是要对其动手么?”蒯越又在一边问。既然刘表有独霸荆州之心,现在有人要向荆州渗透进来,那刘表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理。
“这些人居心叵测,来路不明,当然是应当教训一番,以为警策,使其知我荆州,并非是其可以轻犯之地。来……”
刘表对蒯越答道,正要再做进一步的吩咐,但是这时,却是忽然,又有小役进来禀报说道:“使君,鲁阳镇守将军张驰李顺归来,有事要向使君禀奏。”
听到张驰李顺二人的名字,刘表眉头一皱,下面的话他便即没有再说出来,而是对小役说道:“让他二人进来吧。”
不一会儿,张驰李顺二人走了进来,他二人被柳直逼迫,不得不回。此时见到刘表,也知自己罪大。因此一入厅门,张驰李顺便即跪倒,向刘表谢罪道:“使君,末将二人,失了鲁阳,请使君大人责罚。”
责罚自然是要责罚的,但在之前,刘表肯定最先想知道的,还是鲁阳那里的情况,那些人倒底是谁。把这些情况都弄清楚了,做事他就可以更有目的性了。
因此刘表是看着他们,威严地发问道:“你二人失了鲁阳,可以说罪大恶极,其罪当诛。不过,这些暂且放在一边,我且问你们,荆州之敌,倒底是何来路,而你二人回归,又是所为何来?”
张驰见问,他是答道:“进入鲁阳者,确是当今圣上无疑。此次我二人回归,乃是受了律将军的嘱托,来给将军带话。……”
他还待再说什么,但是这时刘表却是忽然又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律将军?你说的这个律将军又是谁?”
张驰被他打断,不得不暂时住嘴。听刘表问起律香川,他便答道:“律将军,就是此次带兵攻入鲁阳的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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