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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他这个层次,论的是级别,清冷的部门自有它的好处,何况这种位置,每过几年就会有变化。
在官场爬得越高,代表的是权利,是人脉。
曹建功的名字,对于许多人来说,很陌生,甚至很多人都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三兄弟中,他也是最低调的一个。
说起曹家,世人都知道曹建国,或者曹建军,却唯独容易忘记他的存在。
可事实上,在上流社会,又有谁敢真正的轻视他。
当年徐再道何等风光,但他就曾经让徐再道吃过一次哑巴亏。
好在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何再道本人,一直也被蒙在骨里。
“丫头,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曹建功摸了摸曹颖的脑袋。
曹颖这一代人,也就数她最讨曹建功的喜欢。
从小到大,曹颖都颇受二叔的照顾,更是在许多人生决择的时候,曹建功也会隐晦的给她指路。所以在曹建功的面前,曹颖最放得开,也最柔软,最能把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
人活着,很多时候都在演戏。
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都得演。
曹颖也不例外。
唯独在二叔面前,她不做作。
曹颖的眼泪便哗啦啦流出来,呜咽不止。
曹建功没有劝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她,直到她哭够了,这才说道:“说吧,究竟怎么了?”
“二叔,你不经常回来自然不知道,如今的曹家,已经不是曾经的曹家了,我很点讨厌这个家,甚至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心里竟有陌生和恐惧的感觉,好像这庄园,死气沉沉,冷森森让人胆寒。”
曹颖的话,说得有点重。
但她没有丝毫的隐瞒,她把自己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
曹建功却没有丝毫的意外,叹了一口气:“你终于长大了。”
曹颖抬头,委屈的说:“二叔。”
“你长大了,这本是好事,但有时候真正长大了,看得清了,也很残酷。”曹建功感慨道:“其实有时候,我很期待你能快点成长,有时候,我又害怕你成长,因为成长,总是要付出这样或那样的代价,比如快乐,比如亲情。”
曹颖撇嘴道:“可人都是要成长的,就算我不想长大,也没办法,很多时候,我不能真的装着什么也没看见。”
“可是你是曹家的一员,要怪,只能怪你生错了人家。”
“二叔。”
曹颖脸色微变:“你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吗?”
“干了什么?”
“他们杀了李静,你知道的,李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小时候一块儿玩耍,就数她和我合得来。”曹颖有些伤心的说。
曹建功问:“就是那个整天不说话的那个小丫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成为好朋友。”
“我也不知道。”曹颖说:“但是她死了,我很难过。”
“所以你就找你爸爸出面查?”
“二叔,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曹颖叹道。
曹建功苦笑道:“其实,这种事情,不用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