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这样直接解职是不是出发太严重?而且他也是为政府着想”张孝准看完电报暗骂梁顺杰不识时务,邓森刚刚宣布强硬对待,结果他竟然跳出来唱反调,这不是在挑战邓森的威信吗?
“没有什么严重不严重之说即便是租界,那也是我们中国之领土,以前满清懦弱,北洋无能,**党妥协,我们铁血党却不能学他们那样若是外国土地我们或许要考虑再三,但是这里是中国的领土,他只是租借而不是占有,鸦片要知道我们一直被称呼为东亚病夫,为什么称呼我们是东亚病夫?”邓森几乎是咆哮的对着张孝准怒吼,随后又大声说道。
“那就是因为英国人和法国人大规模的向我们国内走私鸦片,不管其他政权怎么做,我铁血军控制范围内,不允许有任何一个走私鸦片的人存在,不允许任何一个有吸食鸦片的地方,立即更改走私法,走私鸦片处以死刑,甚至连带家人,对,若是走私鸦片,其家人将被去除汉民族资格,在铁血军范围内不享受公民权益,同时严令各级官兵,但凡有和毒枭合作者,全家处死。已经软弱几百年了,我们不能再软弱下去,现在的中国只有强硬铁血才能够拯救同时命令各地报社对此事进行宣传,招法国大使会面,外交官岳子峰必须态度强硬与法国人交涉。”邓森并不准备妥协,甚至他准备一次为锲机收回法租界,了解现在世界格局的他知道,现在的法国正在和德国人一个劲的军事竞赛,先不说法国不可能调集十万人以上的军队进入远东,就算是对方可以调集他也不惧怕,甚至有把握打败对方,而且他确定法国现在不敢,他现在还记得法国在一战中和德国拼成什么样子。
“可是元首……这样的处罚会不会给下面的将领们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们现在刚刚组建没有一年半的时间,如果这样在将领心里留下阴影如何是好?还有党卫军特战营的编制,相信下面的指挥官们都不会太高兴。”张孝准犹豫了一下,和邓森相处的时间长了,一方面他对邓森很敬佩,但是另一方面,对于邓森的**统治也有一点抵触。
“抵触?有什么抵触?我要的是一群有着血性的军官,而不是一群前怕狼后怕虎的懦夫,我能培养一个将军,同样能够培养十个,我所希望的军队,是在国家利益民族尊严受到损害的时候,可以挺身而出不畏艰险进行战斗的军队,而不是一群整天考虑国际纠纷的军事指挥官们国际纠纷那不是他们该思考的问题,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服从最高指挥部的命令。”邓森抓起张孝准的衣襟,瞪着他的双眼,他很愤怒,对自己培养的将军很失望。
张孝准没想到邓森会这样对待自己,一直以来邓森对他们都是很尊敬,很信任,但是现在的邓森就像是一个受到了挑衅的野兽,他默然,他不想说话。
邓森看着一言不发的张孝准,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轻轻的放下对方的衣襟,深沉的说道:“韵农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激动吗?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愤怒吗?我就跟你说,一战已经要开始了,第一次全世界性的战争就要开始了,欧洲会打的战火连天,老牌的列强将会堕落,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民族崛起的机会,是一个大发展的机会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仔细研究欧洲现在的局势你就会发现。在这场战争中,英国将会没落,将要有新的强国崛起,一个美国,而另外一个就在中日之间抉择,要么我们压制统治日本,要不,日本侵略统治中国,这是一场生死之战,胜利的将会得到整个世界,失败的将会被打入历史可耻的深渊。”
“我知道我知道有些**党人鼓吹说我*者,没错他们说的没错”邓森在张孝准面前坦然的说出自己*者。
张孝准惊讶的睁大眼睛,要知道已经实际上**的袁世凯都不会亲口承认自己**,于是他不解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为什么不能给这个国家自由?还有你为什么说出来?”
“哈哈……”邓森苦笑一声,注视着张孝准的眼睛冷静的说道:“为什么**?因为现在的中国需要一个强势的**者还有**党说的自由,哼一个没有绝对秩序的国家都将是一盘散沙,而我们中国,整整经历了两千年的封建社会,他们还没有习惯自由,自由的心也要一点点培养,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吃饭你知道吗?现在国内有多少同胞一日三餐不能够满足?难道你让他们饿着肚子给你谈自由吗?这太理想了他们需要一个引导者,一个造福的政府,我不认为现在国内有那个人可以比得过我,我们将来要做的就是培养他们的自由心,当然那是几十年以后,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将要在绝对秩序的世界中生活,他们将要为国家的崛起,国家的战争服务。”
“记得甲午战争之时,有人说那是三千年之大变局哈哈其实我们现在就处于这个变局之中,在这个变局里,弱者有可能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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