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总算是可以回家了。”看着甲板上忙碌的水手,望着不远处的巴达维亚,肖白图有些感叹地说着。
“是啊,总算可以回家了。”张力平附和着说:“希望家里那帮家伙不至于去啃树皮。”
巴达维亚的繁华,不但没有让人留恋,反而愈发让人想念营地了。在这里他们语言不通,而且穿着打扮相对来说异常另类,经常引得一众人等看猴子一般的围观,这里还是荷兰人的殖民地,华人地位虽然高点但也有限,顶多算是二等公民,最最重要的是没有预想中的娱乐业……总而言之,大家对巴达维亚半点好感都欠奉,小伙子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起码那里有很多的女性同伴,天知道家里那些饿狼会不会趁机先下手为强。
“我始终觉着,我们似乎忘记了什么。而且是很重要的事儿。”邵北在一旁冥思苦想着。
“是什么?”张力平问。
邵北挠挠头,有些恼怒地说:“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觉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应该不会吧……粮食买了,种子也买了,少见的蓖麻油都弄了几十桶,陈年的柚木足够造一艘500吨帆船的,帆布、棉布这也不缺……”肖白图掏出小本,开始清点屡次运送过去的物资。
这个时候,张承业跑了过来:“队长,刚才清点了下人数,好像少了几个人。”
“几个人?”
邵北三人对视一眼,而后齐齐地拍着脑袋,恼怒地说出了那个家伙的名字:“安德鲁!”
天知道那家伙一头扎进总督府怎么还没返回船上。这二十多天忙忙碌碌的,拉齐维尔号更是先后五次向圣诞岛转运物资,忙碌当中大家几乎都把这家伙给忘记了。
“快!告诉大胡子加布里埃尔,暂时别开船,我们还有一个乘客没上来。”张力平急吼吼地下了命令。
在张承业朝大胡子船长跑过去的时候,两名水手已经开始抽舢板了。船首的几名水手更是喊着号子开始转动绞盘,升起沉重的铁锚。正当此时,就见远处飞速地跑过来一个人影,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声嚷嚷着什么。在他身后,几名仆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立定之后也开始对着船上众人呼喊。
于是,铁锚重新放下,舢板再次连上码头,头发乱糟糟的安德鲁领着几名仆从,又气定神闲地上了船。
“嘿!伙计,你差点让你的船票作废了。”张力平一脸戏谑地用英文说。
肖白图笑眯眯地打量着安德鲁,见其身后仆人依旧抱着那块半人高的镜子,疑惑说:“似乎你没有把镜子卖出去?”
安德鲁依旧固执地用法文开了腔,神色激动,配合着挥舞的手臂,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他说什么?”
邵北笑着说:“这家伙也搞了个拍卖会,为了一个大客户,他甚至多等了十多天。然后,那个大客户果然出价最高,但只有区区两万金法郎。结果你看到了,安德鲁认为他们是在敲诈,拿了镜子就跑回来了。他似乎打算过一段时间,找一艘返回欧洲的船,然后把这面镜子卖给哈布斯堡。”
“哈哈哈哈……”哄笑声在甲板上连成一片。执拗、傲慢的安德鲁先生,更多的时候会成为穿越众的笑料。有个家伙甚至已经拿安德鲁与某非著名相声演员相提并论了。
安德鲁似乎已经习惯了穿越众对他的哄笑,只是嘟嘟囔囔地表达了不满,而后昂着头,领着几个仆人又返回了自己的船舱。
人总算是齐了,拉齐维尔号收锚起帆,趁着南向的海风,离开了巴达维亚港。十几名穿越众更是兴奋非常,总算离开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要知道一起穿越来的姑娘们大部分都是单身,天知道这二十多天会不会告别单身。
三十个小时之后,他们遇到了麻烦。一个大麻烦!
瞭望手先是惊呼一声,说了一大通,而后大胡子船长加布里埃尔与张力平举起望远镜朝着北方看去:碧海蓝天中,一艘双桅快船正乘风破浪朝着拉齐维尔号追逐着。最主要的是,那艘该死的快船挂着骷髅旗。
“见鬼,我们怎么会碰到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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