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有一个装扮奇异但又格外精致的女孩正气势汹汹奔向其间的一座角楼,不过未入屋内,便皱起了她那娇巧的鼻子。“这个酒鬼总是这样。又不知道喝了多少呢”。
屋内的各处自是散落着不少的或立或倒的酒壶,不过看上去虽散倒也错落有致,若是懂行的人看到的话,或许还能这些的摆设中瞧出点机巧,可是这位闯入者明显不是那些懂行的。不管不顾自是用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足踹起其中的一个很是精细的酒壶。“乒乒乓乓”滚过。这阵势自是被破了,碎片四溅,残酒不消,却是淡淡的醇香之气四溢,引得有人的鼻息哼哼了两下。
可是即便如此。那堂上的高卧之人依然故我。
那人虽是酒醉,不省人事,可是睡梦中的他怀中依然还抱着一个葫芦。
蓬松的乱发自是将那人的面目给遮掩了。可是那一副醉后的轻狂却是在那一副不羁的仪态之间散发无疑。
“那些奴隶又都死哪去了,告诉了你们多少次了,这个酒鬼又丑又臭,让你们这群懒鬼好好的看着他,怎么又让他糟蹋了这么多好酒!”这个娇娇女自是不类什么世家的女子,行事之间当然没有那些想要绑缚人自由天性的羁绊。
不过明显这个女孩的身份在这里很是贵重,虽然喝骂之声渐起,自是将宅内的下人们都给了了过来,却是没有人敢出声反对。
女孩似乎有些累了,瑶鼻尖上的几滴汗珠淡淡的洒落,胸前的扩展却也有些急促。不过尽管她这一番折腾却是持续了一段时间,对于睡梦中的那人倒像是没有影响。
那人或许觉得睡的姿势有些僵直,却是将自己的身体自然的展开。当然那酒壶却是还在臂弯中笼着。吧唧了几声的嘴巴边上还像是留有方才的口水,看来这人睡的还真是香甜。
这一番无言的举动,就像是在挑衅着少女的怒火。
再也不能忍了!
地面上尚未收拾的碎瓷片们也像是不见心伤害到少女白嫩的脚丫,任它们的主人轻松的从各自身边掠过。
一伸手拂去那人的蓬松乱发。二伸手捏住那人有些发红的酒糟鼻一声尖叫撕裂在众人的耳边。那人相距如此近。自然更加的感触深厚,眼皮抖动,眼睑在震擞。却是醒了。
被拂去了发丝,失去了掩盖之后。自是显出那人五官搭配极为不和谐的一张脸,可是当他一睁眼后,脸上的那些不和谐却都在这一双眼睛的精彩之下荡然无存。
看着眼前的娇俏,那人眼内的狡黠却是一闪即逝,“劳烦了!”自是那人对那少女打的招呼。 “一场美梦,似是要将人沉醉,倒是要感谢明月小姐将在下重新的拉回到了这人世间啊!”
“都说是古来圣贤皆寂宾,惟有饮者留其名,若是不饮酒,这人生岂非太过无趣!还是那小子说的好!”
自是已经习惯了双方的性情,那少女见人已醒当然早就放开了那人。一通自言自语,却又是惯常。
“又臭又丑的酒鬼,你让我哥派出去的人,已经回寨了,大家都在等你去议事呢!还不快去,要是你再胡言乱语的,再也没有这些荆州的美酒灌你了”。被称为明月的小姐自是将她的来意先说明。不过从她的表情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要惩罚那酒鬼的意思,至于说威慑么?
“呵呵,别介,我那次是胡言乱语来着,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啊”。
明月小姐自是没有可以举例的,从这个家伙来到他们塞中。原先因为失去了老寨主和他大哥两位顶梁柱的部落,却是很快的便有回复了往日的威风,而她那个原本很是儒弱的二哥,而今在这个酒鬼的辅佐之下,却也多了些英明果敢之风,不到一年间。在众人眼中以为从此就会迅速败落的奴姓部落,不仅没有沉沦,反而以更加强大的威势一统了他们这一块江西之地。
而且在这酒鬼和他二哥两个人的调配下。原先塞民的生活也在和荆州的交往沟通下变得富足。要不然这酒鬼却又从哪里得来那么多的荆州美酒大快朵颐,要知道别说那些酒,就是那些盛酒的陶壶酒器。在以前的时候,对于他们寨中的大人物都是可以当做传家之物而留给后人的。
明月小姐自是知道每次和这人对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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