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自是随即传到了襄阳。看着那上面的者葛亭和邓瀚两个人却是觉察到了一此细微的问题 “师兄,你看,若是益州没人捣鬼,或者没有什么其他心思的话,根据我们先前给张松的那份清单,我三万精兵一月所需粮草当为五万石,而今你看这上面所写的,益州兵马却是也是要给我军一个月五万石的粮草,可是却是从成都起运时是这么多,而不算路上的损耗的!”
“呵呵,这样也好,反正那份清单已经做过了手脚,既然我们已经知道益州兵对我们用了些手段,敌意已明,到好对付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让九芝堂的人加紧动作,多多注意就是,起码现在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恩,师兄说的是,不过,近来我却是在思索我们云汉的这套情报收集还是有些缺憾的!”
“怎么说,为兄可是已经觉得我们现在做的已经好过江东和曹操许多了。江东多是靠着世家大族的势力,又或者多是行商商人的来往传信,而北面的曹操,却是占了天子大义,自有无数的热切高官厚禄的人士愿意为之沟通消息;而我们现在却是有商,有医,还有隐伏于各地的机动人员,不仅如此有飞鸽传书,我们的消息来往却也是最快的了,不知子浩你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我是觉得,我们现在还只是多布了些棋子于民间,对于一些上层的渗透不够,还有我们对于情报的源头的管理,还是有些简单,或者我们还可以再架构处另外一套机构,与现有的云汉交叉并列,也可收到他们相互竞争的效果,或许能够更好的获取情报”。
“呵呵,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啊!这个想法,不错,不过眼下还是先这样吧,要不然,你可以先在几个地方实验一下,但运作成熟后,上报主公后再全面铺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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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回头我就准备,至于给主公那边的回信,我就先说个大概,让主公心里有个数,至于粮草的问题,跟主公和元直也说说,让他们根据情况做戏吧,你说呢,师兄?”
“对,听说他走时留下关平和黄叙守城了,也不知道云长到了西城没有”。
“是啊,怎么师兄担心那边会有什么变故?”
“那到不是,虽然上庸城里的那些个东西非同寻常,不容忽视,不过有师傅和庞德公在那,自是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云长莫不要太过厉害了,抢了黄汉升和魏文长的风头才好啊!”
“师兄却是一副天生的承相命啊!”邓瀚却是忽然叹道。
“切,你小子又发什么呓语呢?”诸葛亮自是有些晕。
“这才哪儿到哪几啊,师兄倒是开始担心主公麾下的这些个将军们的争功夺利的事情了!”
“不容我不考虑啊,虽然现在还不明显,黄将军却也和云长有些交情,彼此也都佩服,可是”诸葛亮却是不愿人后说人是非。
“嘿嘿,是不是说那魏延有些热衷于权势,还有是不是随着我们越来越强大,主公的地盘越来越多的时候,各个地方的人才加入到主公的麾下,便会让我们原本同心协力变得各有派别,生有同床异梦啊”。
诸葛亮却是听着邓瀚的话,眼中却是露出越来越多的笑意,“师傅原来说过子浩你给我和士元兄,分别取了个号,唤作卧龙和凤雏,我们两个虽然才疏,却也当仁不让应承了这两个号,不过我却是也从师傅那里知道,他老人家要称你做麒麟,呵呵,如今在我看来啊,你这只,麒麟要不是有九条尾巴,就是生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
听着诸葛亮的话,邸瀚却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手上却是没有和诸葛亮一样的羽扇可以稍解尴尬,双手却是不知该如何摆了,“我是不是该给自己提前做把纸扇出来,也好把玩把玩呢?”
“子浩,既然你都说出了为兄的担忧,有什么好的办法么?。诸葛亮却是询问起了邓瀚。
其实以诸葛亮的智慧,这些事情当然是能想出办法来的,不够或许是一时之间着急了,又或者人生的历练还不足,此时自然是想问问他这位向来都能给人以期待的师弟。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的事情,却是没有人想去做得。是故争功夺利,这是免不了的,既然避免不了,阻挠也是无用,既然如此,堵不如疏,将这些可能于内争夺的力量给疏通引导向外面,天下并不是只有荆州。也并不是只有益州汉中,天南漠北,何处不是立功之地,东海西域,哪里又不是成名之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