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靠自己细化分类培养的专业人,维持起偌大的产业集团和众多的附属户口据点……伊塞克湖,位于吉尔吉斯斯坦东北部,天山山脉北麓。《大唐西域记》谓为“大清池”。号称热海,取其终年不冻,近岸耕牧兼宜之意。
古老的商道上,变成一处处繁忙的工地
一群工程兵,聚集在这里扎营,大车运来的木料,临时堆起的大窑里,正在冒出滚滚黑烟,大把来自南方的柴碳,以及就地取土脱模的砖坯,被送进火窑里煅烧。
烧制完成的砖块,整齐的码放在露天,冒出大团大团久久不散的热气。
原本遗弃的土塔烽燧,经过铁钎的探刺和标记,那些已经风化或是松软开裂的夯土浮尘,被不断刨去,露出相对坚实的深色里,然后按照可以利用的部分,抹上一盆盆用来加固的砂土浆。
围绕着烽燧残址掘土为沟,并碾筛夯实成一道的墙围,再用碎石包贴起来。
青灰色的砖块,而作为主体的烽燧,则作为中轴被画出一条条底线,打入木杆为标,作为附属建筑的规划。
大量的青砖被包贴在涂满鲜膏泥的燧体上,直至五丈高台,复又插入三只大木支柱,钉板加固成又三丈高的中空尖顶,顶部装上大盘绞车杠杆等机括。
终以烽燧旧址为基础,搭建起一个类似十字风车的高大建筑,只是叶片要狭窄的多,通过下部手摇绞盘而转,还留下来作为夜晚照明的折射镜室和孔洞。
他们正在搭建的其实是一种有线电报的替代物和过渡产品——臂板信号机,虽然国中已经开始建设有线电报的传讯。
但是到了西域后,由于地缘广大而人口相对集中和城邑稀少,之间还隔着大片沙漠隔壁雪山高原,对于电报线路的维护,未免缺少实现的条件。因此痛定思痛,采用了这种建筑在高处的臂板信号机,作为短期内的解决方案
臂板信号机是历史上早出现的铁路信号机。也是铁路固定信号机的一种。白天用臂板的不同位置(水平还是斜向),夜间或视线不清时用不同颜色的灯光显示信号,适合于没有可靠交流电源的车站使用,只需要电池即可。
在中国,臂板信号机还可以在通车很少的专用线上看到。
每个臂板单元包含两个部分:一条可旋转至固定位置的悬臂;一组包含灯光光源与位于灯光前部可变换位置的灯光信号表示器用彩色玻璃。
按单个信号机立柱上安装臂板的数目,可分为单臂板信号机、双臂板信号机和三臂板信号机。
臂板信号机按操纵方式,可分为机械臂板信号机和电动臂板信号机两种。
以下为引用“你就想象一个荷兰风车,上面没有叶片,取代的是一个较高的杆,杆顶端有一根三节棍,三节棍的中段与杆相连,然后通过绞索改变三节棍的空间造型来表达26个字母,跟烽火台一样的玩法,只不过加载了视频信号。这三节棍除了中段是直板,两端的板结尾不同,一块是箭头,一块是圆球。据说能认26个字母的家伙就会操作,绞盘上面有对应档位标记的。
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据说在巴黎只用几个小时,就能收到莱茵河畔的战报。而在小说《基督山伯爵》里,甚至直接用来作为抄作战争公债的通讯手段。
只是原本的西文字母,在这里变成十进制数字传递四角号码,再搭配摩斯码的数字组合,足以传达相应数量的情报信息,常用汉字就几千个,大部分用缩写,用不了缩写的用数字拼出来。
龙武军为雏形的检字密文体系,已经在枢密院里成为一种规范和标准。
而且站点的建设,也不用完全从无到有的重开始,还可以利用安西乃至中亚当地,传统的驿站和烽燧哨所体系,进行信号旗式的接力传讯,这样除了个别相隔较大的沙漠绿洲之外,基本都可以建立起区域性的传讯体系。
当然这些传讯节点,是沿着传统商路干道上的城市村落,由唐人建立的军屯据点为依托。便于巡逻维护和守卫,
而在相距甚远的极少数个别据点之间,还可以靠传统马匹和信鸽接力来作为补充,这样足以建立其一条河中到安西的千里传讯线路,虽然投入和维持费用不少,但是获得好处却是数倍于此。
首先是官府和驻军的反应效率极大的提升,避免出现之前拔汗那叛乱和河中动荡,安西都护府要延迟多日能做出对策的弊端。对镇压反乱、骚动。
其次官府政令上传下达,以及军事资源调配上的优越性,大军未动,粮草先行。有了这东西,无论是军队集结,还是就近出发,就可以提前两三天让沿途军民据点,做好协军过境的准备。乃至组织税赋和输送计划,就近建立粮院所之类的囤积点。
由于实际上古代传讯的要求,并没有没那么高,两三条复式并联的通讯线路,应该能够满足需要了。将来运转成熟,也可以考虑将其转变成面向民间的商业线路,以获得盈利来收回初的成本,进一步扩大延伸线路的范围和规模……亲爱的美琳,看来我还需要你在君士坦丁堡,陪伴摄政王后长的时间,我不得不多次祈求天主赋予我的多的时间和机会,来尽早结束这艰苦而血腥的战事,尽回到你的身边。
在这几个月中,我与伟大的凯撒一起,给予了阿利比亚军致命的打击——我们摧毁了幼发拉底河流域东岸敌人大多数据点,我们的骑兵队横贯了美索不达米亚北方,将敌人活动的区域劈成了伊拉克和叙利亚各自孤立的两半。
美索不达米亚北方的敌军基本被我们剿灭了,我们的步军彻底扫清了他们的藏身之处,敌人抵抗非常顽强。他们拒绝投降,并在战死前将他们的老弱妇孺全部杀掉,我们经常在沟壑中找到成堆孩的腐烂尸体,愿天使和天父赎他们的罪……
雨水让美索不达米亚南部一片泥泞,满是河网和沼泽,我们的后勤无法接应,小队的辎重士兵经常全部被流匪杀害……敌我的尸体无法掩埋,无法取得洁净的饮水,队伍中疾病流行、缺医少药,许多士兵面部、肚可怕地浮肿起来,他们挤在架在泥地上的帐篷里——找块干燥的地方扎营基本是奢望……许多伤员在受伤感染的肢体被锯掉后,哀叫了几天几夜慢慢死去……将军们骑在瘦得宛如披着长毛的马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指挥战斗,敌人异常勇猛——显然他们已经形成了正规军队的阵容,为首的敌酋麦海亚也是个优秀的将军,虽然被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击败
即使如此,我们的军人在上帝赐予他们的信仰指导下,仍然勇敢地作战着……我的近卫骑兵队在执行一次冲锋任务中,就失去了十四个人……他们不少是跟随我南征北战的好手,与保加尔人、撒拉森人战斗中都是以一敌十的勇士,但是却在这儿战死了……
一个叫巴农的亚美尼亚籍骑兵,你是识得他得,在敌人一次偷袭中,奋力吹着报警的喇叭,被箭矢和刀剑变成了肚肠横流的肉泥,你绝对认不出那具尸体是他的:他曾是那么朝气蓬勃、年轻英俊,他还没结婚呢……就算拿那些都城安逸的十个官员的财产来换一个这样的士兵,我也决不答应……当我站在他面目全非的尸体前,那是怎么样的心情,亲爱的我想你能理解……
南方的阿利比亚军队,已经被我们压制在哈希米叶与库法之间的下游了,那是一处狭窄的区域,决战就在眼前了,荣耀归于上帝,归于那些失去生命的军人,我无法不爱他们,无法不尊敬他们……
愿上帝保佑凯撒和罗马”
《包鲁斯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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