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又弄了这东西回来应付我们么。。”
小东西踢着草长莺飞的花木,将垫在脚下的小白狼踩的呜呜乱叫,平日家里玩在一起的另外几只大萝莉,有些敬畏和期盼的看着她,却是有着各自想法。
另一个地方。
“父亲”
大小姐梁玉坊低低念了一声,这却是内总管初晴送过来的一张东西,彩笺上是一首词子曲。
“听说你从一个天竺蕃僧哪里学了不少花样,就顾着折腾我们了。。”
小慕容从埋头苦啜的尉迟瑶身下抬起滑腻腻的脸蛋,二人蜜色的肌肤和奶白的肢体纠缠在一起,被一条贯穿身体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把人缠的魂儿都要飞出来了一般。
“喂喂,请不要无视我好不好吧。。”
只是看她对女人的兴趣,比我还强烈,不由有些身为男人的挫败感。
“恩恩,你不用这个样子吧。。这大白天的,时间还长”
然后之后我就不得不改口了。
“您不也很享受么。。”
“回去你就不在是我一个人的了。。所以要加倍补偿回来啊。。”
“替你跑腿在外,好久一段日子不在身边,总得喂饱才行啊。。”
“我要货真价实的,不是这啥劳子的玩意儿。。。”
就见她站起来,身体里一条东西噗的滑落下来,用温暖的体腔将我再次裹住,尉迟瑶也不甘示弱的从侧后紧紧缠住我的胸背,将颤颤丰硕堆挤在我面上,让我无暇他顾。
自从那位前于滇公主尉迟瑶也回到了我的身边后,这个两个女人难得摩擦出火药味,然后演变成床底上坦诚相见的战斗,我也得以见到她们的另一面。
作为六尚之一,尉迟瑶面对小丫头这样古灵精怪的妖孽,固然表现出恭顺良和的服帖,但面对小慕容这样肆无忌惮有口味独特的对手,似乎不免也生出争强斗胜的心思来,毕竟她负责的西域经营项目和小慕容的西北诸道,方位上大有重合之处,
于是我决定解决纷争的手段,就用闺房中的实际表现来决定,小慕容难得被联手压制,充分品尝了她身体还没有被开发的奥妙。然后在我助纣为虐下,相互开发对方身体每一个细节。
然后棋逢对手,战意高昂,盘缠八百回合,意犹未尽什么的,反而是我被晾在了一边,
她对我的大婚很有些怨念,可以预见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呆在长安或是洛阳的某一地,虽然她也可以作为陪嫁的一份子,参与到其中去,但她似乎不想这么做,高门大宅里优裕而安逸的生活,对她似乎是一种牢笼。用她的话说,
“就算是给你,留一个与众不同的想念吧。。”
“其实男人这种东西,也不是非有不可的。。”
虽然她是这么宣称的,但是返程的这一路,还是抓紧别离前每一个和我相聚的时光。
不过她将会把柳芳菲留给了我,这个女人自从再次重逢后,就陷入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和低潮中去,一只没有走出来。我也没有兴趣去开解,或许等回到长安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会有所好转吧。
这一路上,关于我回去举行大婚的消息,也通过皇帝的旨意和官方的渠道,在我的队伍中扩散开来,也给这些经历了残酷的战场和难以形容的紧张压力归乡将士们,一个难得放松下来的新话题和热点,回家探亲什么的自然什么都别想了。
我再次腰酸背疼的起来,已经是过了响午,一叠新近的递报也被送了进来,主要归成三类,首先是小慕容的手下送来西北路一些动态,无非是地方上对战后重新利益划分的反弹,派往各州恢复生产建设的将士们的表现。。。。。
“又有人试图前往西域,打探我的来路?”
“这次又是谁。。洛阳还是长安,或是河北河东的人?”
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种注定毫无结果的事情,他们还真是乐此不疲啊。我自称来自的那个地方,可是河中各种势力占领拉锯过,战乱频繁族类复杂的边境地区,要是真能查出什么来,才真是见鬼了。
而长安城薛景仙送来的消息,主要是朝中对青唐新征服地区各级官职的任命,据说在朝中各方争夺的厉害,有南平府的例子在前,又有商路和矿殖之利,很多人都像参一手进去,无论是颜真卿,还是崔圆、或是梁宰所代表的派系,都表现出足够的兴趣,就算青唐是如何的苦寒贫瘠,又是兵战凶危的不宁之地,但是相应职位的品级和待遇摆在那里,未必要真的上任也要把这个拿到手,这样升迁和转任上才有更大的空间和余地,当然了无论如何都没法绕过身为实际主持青唐事务副都护——我的态度,这就需要我权衡利害有所择取,不至于让前期的经略前功尽弃或是变的事半功倍,必要的时候宁可容许一些来镀金或是无所作为白占利益的存在,也不要那种事事想强出头表现自己,却尽扯后腿的家伙,说实话我讨厌妥协,但是这东西却又伴随在体制的游戏规则内不得不接受的代价,除非你有把握无视所有的人。
再就是比较值得注意的就是关于京学和武学之中,各种结社近期突然多起来的报告,这些结社是伴随着战胜吐蕃的消息,而突然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其中一些结社的背景,直接追溯到一批因为战功荫保,新近入学的学员中,为他们财力和物力支持,也有来自军中的痕迹。
自古以来,最精锐的军队劲旅,往往都是出自知名将帅带来的亲信部曲,国家军队的战斗力总是伴随着兵为将有的大小山头主义,但是某个人一手缔造的武学体系,似乎打破了这个惯例,将出私门,变成了将出武学,但将门之地毕竟是传统沿袭底蕴深厚,不是一时数载可以轻易改变的,只要能把握好两者之间的权衡,随之而来的是朝廷权威和皇权的空前凝聚。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这个趋势,那适时做出一些转变也是情理之中的,拿着父兄挣来的军功和荫补,进入武学去修业,学习火器、工造、缁给、参谋这些全新的玩意儿,比起那些寒门或是军卒出身的进修将士,这些家世熏陶的军门子弟的和基础都要好得多不是。
从另一个方面说武学的经历,成为他们竞争的另一个舞台。寒门子弟和世家子弟较劲的新战场。
此外,就是关于在实验性的电报线路取得突破的好消息。
由于在镇压昔日从龙五大臣裴冕等人为首的西北派勾结内常侍宁致远,发动的那场试图挟持肃宗的夺宫之变中,那几条通到长安城外的骊山,龙首山、北苑,太白山、楼观山的实验性线路,发挥了很大效用。
因此,在我的批准下,开始对更远的长安至洛阳的线路,进行勘测准备,主要是沿着新建立不久的直道进行分布,用最简陋的粗加工熟铁线路和木杆,80步至100步的距离进行架设,线是略高于两丈的架空裸线,缠绕绝缘的是粗烧的陶柱,沿着京师漕运的河流进行分布,作为信号接力节点就设立在沿线的军屯庄里,为此宁可不惜多绕远路,以方便保密,也方便沿途维护和控制。
对外就作为路标和军用测杆的名义,由枢密院下令进行强制保护,规定损毁者,以窥察军机,破坏军输资粮论处。。反正是交通要道,日常就派人骑马沿途巡查,虽然繁琐了一点,但是还算有效,抓到的就是杀一儆百的重罚,处死后用到十字架,倒插在路旁以儆效尤。
作为一种新事物,出现的初期总是少不了好奇和惊异的围观者,由此也产生一些偷偷将铁线弄断,截回去做成自己的农具,或是用来扎篱笆的例子。但是经过几轮有奖举告和清算后,也逐渐绝迹了许多。
现在,已经基本可以保证比较稳定的例行通报,而普通往来两都之间,递送塘报公文的驿马,至少要走上两天一夜。我现下也可以拿到长安和洛阳几乎同步的奏报,但这个东西使用的多了,将不可避免的引起朝中有心的人的关注。
我也没指望能把持这个东西多久,毕竟瞬息而至的消息传递手段,虽然还存在容易受外界干扰破坏的不确定因素,但如果推广开来,对这个庞大国家统治的延伸和拓展,有莫大的好处。
我所需要做的是,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向皇帝小白摊牌,献给朝廷的同时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才是比较稳妥的做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