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光为平卢节度副使,其他部将张伯仪、白元光、陈利贞、侯仲庄、柏良器,乌承、温儒雅各有升赏,
当,这其中充斥的,无非还是搞那种先施恩,再用权势地位,从内部分而化之的把戏,或者叫阳谋。
为了平衡,又敕命安东大都护府下,立左右讨击军,定三千,又准许在朝廷直接任命官员的十七所归化州,置团结营,募藩汉百姓以结境自保。不过钱粮还是自筹,只是免十年赋而已。
说实话这又是脱裤子放屁,些前身为羁州地地方,大多数从来就没有真正交过什么税赋,不过是拿安东派遣军这些年一点点的清洗,反复地血腥镇压和威逼利诱的招抚,才将这些世袭番官地州县,转变为派遣汉官,并建立有效治理的成果,做了老大一个空头人情而已。
但是在安东用兵打战,不可能不需要从当地征发钱粮夫役地,不然将士靠什么维持,这样朝廷是得了好名声,安东派遣军却成了不肯体恤百姓的罪魁祸首,说到底,搞的也还是那套外重内轻的分化手段。
说是以此组成对境外叛贼的封锁圈。
可是给河东军物资钱粮,大肆封赏却不给编制,给安东派遣军编制和名义,而不给任何援助,朝廷的用心也很明确,无非是制衡加挑拨两个词。
用崔光远的话。
河东军人多编制大,而要控制的地域也大,却多是北部草原和东部多山密林,开化不高的穷地,后勤全靠河东、河北等地千里迢迢的输送;安东派遣军人少而占据的地方小一些,却都是南部和中部这些,靠近安东大都护治所,相对人烟稠密,经营有年的富地,既有接壤的新罗诸国可以打秋风,还有海上贸易之利。钱粮补给,直接从淮南、江东的富庶之地调发,依靠海运便利损耗很小。
说起来差别很
最好是有人为这些东西去争去斗,并由此打破内部的权利平衡,或者因为分配不均而产生嫌隙和离心,这样来自外部的诱惑,才有可乘之机。。。
这些年朝廷一直致力于促成在朔方、河东、河西这些因为战事而崛起的藩镇集团的分化,
按照某些大老的设想,最好能够多几个象
恩那样,自立门户分家出来的将帅,才是朝廷之福,已经是名存实亡,朔方军是家大业大底子厚,主帅郭子仪看的开,人家不在乎,不过在已经有所警惕,治军严厉且近乎残酷,以蕃将居多的河东军中,这种效果不是很明显。
只有一些外围或不得志的将领,才响应了朝廷。于是朝廷又把目标转向二三线的将领,这些人手中,且地位不算很高,更利于拉拢和分化,以相对较少地代价获得效忠,可以说朝廷重建的南衙十六卫,全是靠这些人充实起来的。
至于龙武军,目前好像还没有人能够成功过。当初倒是有人送人送钱送装备和编制,扶持在扶风一战被打的山穷水尽的卫伯玉所部,搞了个铁拔军,结果我带领本军一回来,他们在军中的布置和小动作,几乎一边倒的全部回归了龙武军的体系,倒是平白便宜了我们。
因为在我这里,按照传统那种,仅仅收买军队几个主要将领,就可以压制军中大多数声音,而导致一整只军队倒戈的事情,几乎没有多少生存的土壤和机会。
有些东西比如荣誉、成就、归属感等,不是一些恩惠手段或者是名利地位地期许,就可以轻易买到地。当然这种忠诚也是没有价格,但是他们未必出的起这个价码。
“报君上,有南平件三百里加急。。。。”
一个候高捧着铁盒,站门外。
“主上。。。”
当场由值日军验过过火漆和封印无误,才启封对了密码本,隽抄后由外面坐堂的薛景仙接了过来,看了两眼,突然眉开眼笑的对我说到。
“军三所在的研究,经有所眉目了”
这从一种南平发现地苦柳树种提取的汁液,浓缩成药物,南诏人用这个来治疗和预防当地多发地瘴瘟。对丛林多发的热症,有特殊的效果。
经营南海问题不大,麻烦的是向内:的垦殖,因为海岛雨林中的瘴毒蛇虫,都有具体办法解决,但是一些通过蚊蝇传播地传染病,却没那么好防患,比如疾,往往会在造成更多于战斗的减员,因此大量使用地开垦劳力,都是都是当地的土生唐人和被驯化地土著,因此形成一个独特的阶层,叫做垦民和垦奴,他们不擅长战斗,却很擅长开荒。
龙武军回师后,南平第二年:瘟疫,也影响到了留守的驻军,病倒的人数甚至要超过战斗减员,好在执行了严格的防疫措施,很快就控制了规模,大多数士兵痊愈后,就对当地的疫病产生了相对的抵抗力。
其中但在其中损失最大的,也不是身为土著南诏人,而是试图南下捡便宜的吐蕃人因此倒了大霉,南诏特有的气候和环境给他们上了深刻的一课,他们从剑川城南下轻易夺取了几乎不设防的宁北城,但是很快就因为蔓延的腹泻和发热,让这些习惯了寒气候的雪原雄鹰变成了趴窝的母鸡。
大部分战马因为马瘟失去活动能力,因为极度不卫生的习惯和传统,在吐蕃兵中上吐下泻症状蔓延的极快,许多人衰弱的连武器都握不住,两天就死了数百人,还有更多的人在临时搭出来的天葬台上等死。
哪怕,通过随军的苯教巫师举行瘟鬼神的血祭也没有用,很快连这些巫师也开始病倒。这个时候的吐蕃士兵再怎么漠视生死,也不可避免的人心慌慌,这个时候,如果有一只军队乘机发动进攻,这些吐蕃人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可惜南平诸镇边军,也因为蔓延过境的瘟疫和此起彼伏的叛乱土蛮,自顾不~
最后只有在南诏生活多年老兵组成的林字营,在都尉曹全豹的带领下,冒险越过疫区,化装成南诏军队,奔袭了吐蕃人盘踞的宁北城,将被瘟疫困扰的吐蕃大营,搅的天翻地覆,顺手烧毁了大部分的谷草,可惜因为人数太少,未能造成更大的战果。
尽管如此,吐蕃主帅零力论还是不得不丢弃了大部分生病的士兵和所有牛羊辎重,在更炎热的夏天到来前,撤回更加凉爽干燥的高地。
如此丧师失地,对崇尚武勇的吐蕃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军中群情汹然,作为先锋夺城有功的吐蕃牦牛青部酋帅,兼剑川都监统唆祁力,负责联络南诏人的遣蕃使论颊没藏,以及蕃使区类赞,都被当作罪魁祸首下了水牢,本来作为十六家小王出身的主帅零力论,也要受到本的追责,但因为吐蕃大弗芦的内乱纷争,反而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