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剑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是不容丝毫忤逆。
“属下遵命!”阎忠躬身应道,并迅速将命令一一传达了下去。
“走,去军营看看!”皇甫剑有点心绪不宁,自从他修习了神秘调息之法后,每每危险降临都会有这种错觉。
三水县城大营,规模扩大了数倍,营盘相接长达数里。这里不仅驻扎着两万新军,二千原安定郡兵,前些时日在鲜卑铁骑下面救出来的一万多汉民也安置在这里,还有俘虏的三千鲜卑奴隶军。
皇甫剑骑着枣红马,带着军师阎忠、十八龙骑向大营驰去,还未到达大营就听到里面传来的震天喊杀声。除了城头的五千守备新军外,其余士卒每天都要坚持训练,不仅如此皇甫剑还命二兄皇甫郦在一万多汉民中抽调精壮五千人,加入了训练行业,以备不时之需。
营中将士见皇甫剑到来,无不躬身相迎。皇甫剑面色从容,脸上还带着淡淡笑意,从他们身边一一走过,径直来到大帐之中。
时间不长,张锈、皇甫郦、蒲头等军中将领就过来拜见。在蒲头身后,还站着一位鲜卑汉子,他就是被皇甫剑俘虏,与蒲头一起并称为“西部双雄”的拓拔锋,在蒲头的劝说下也臣服了皇甫剑。
“拜见主公!”众人上前见礼。
“免礼!”皇甫剑轻轻地挥了挥手,道。
“二兄,五千汉民精壮训练得怎样如何?”礼毕,皇甫剑问站在下首的皇甫郦。
“还行,虽然这些人训练时日较短,但他们都是边民,有的还是以前的北地郡兵,基础不错,战阵厮杀或许不行,守城应该差不多。”皇甫郦不敢有丝毫托大,恭声回答。
“好!二兄将这五千人交由张锈将军统领,我在大营中调五千新军给你,你立即带这五千新军到右坪山大营,协助鞠义将军镇守右坪山大营。”
“诺!”皇甫郦虽不解其意,但也没有多问,高声应诺,接令而去。
“阎先生将留守在右坪山大营的八部众,马玩将军强弓部五千人、梁兴将军强弩部二千人调回三水大营,八部众汇合,随时待命!”皇甫剑又对一边阎忠说道。
“遵命!”阎忠也不明白皇甫剑此时大幅调兵为了何意,但他与皇甫剑相处甚久,对这位主子的神秘之处多有了解。既然皇甫剑没说,他也不便过问。
“蒲头、拓拔锋,那三千奴隶军可有一战之力?”皇甫剑一付将要大动干戈的样子,在一点点计算着兵力。
“有!”蒲头、拓拔锋两人几乎是同声说道。
这两人现在对皇甫剑是心悦诚服,在大鲜卑遵从的是强者为尊,失败者是永远没有尊严的,不要说皇甫剑还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之子,就是在见识到皇甫剑的九宫八卦大阵后,这些人对皇甫剑就已是既畏又服了!
“好!这三千奴隶军仍有拓拔锋统领,希望你不要让本侯失望。”皇甫剑淡淡地看了拓拔锋一眼,说道。
“小人不敢!”虽然皇甫剑只是淡淡看了拓拔锋一眼,但拓拔锋却有一种刀刺的感觉,浑身急淋淋打了个冷颤。
“蒲头将你从富平城带回来的那两千多鲜卑铁骑重新整顿,随时准备出征!”皇甫剑并没有在意拓拔锋的感觉,又对蒲头说道。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隆隆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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