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存在。而且小至什长,大到团校、师将,都在军校委培过,满脑子忠诚荣誉,指望他们背叛高勇,还不如祈祷汉室重振声威来的更容易些。”
“这”高勇竟如此厉害?这兵员调配可不是简单的事,就算主公麾下,也无法做到打乱重编。什伍部曲之中难保没有关系密切者。高勇越来越不简单了!”有感而发的话,令屋内进入短暂的沉默。
然而,这份沉默旋即便被打破。一声雷鸣之后,紧跟着好似天雷滚落,轰隆隆的不断回响在东阳城头顶。
夏侯惇腾的站了起来准备冲出屋去,却见夏侯渊镇定自若,疑惑道:“怎么回事?高勇军攻城了?”
“坐吧,这样的情形天天有。很快就习惯了。每天早午各一次,只不过恼的人心烦罢了。”嘴上如此说,可谁都能看得出夏侯渊眼中的妒嫉之色。
“炮弩,,交手几年了,竟然没亲眼见过,亲手摸过,唉!”牢骚话一出口,立时引来兄弟响应。
“无奈这几年主公东征西讨。始终没有个稳固地盘,投石器都打造不及,何况更精密的炮弩了。高勇财大气粗,给每个师都配有神机营,每营百部炮弩,打起仗来事半功倍。记得免州之战。命丧炮弩下的兵卒不计其数。若是我等也有此神兵利器,不想了,无稽之谈。”自嘲一笑,夏侯渊起身,听了听渐趋消散的雷鸣,“走,出城巡视一番。或许能看到炮弩也说不定呢!”
※
城外,奉壁大咧咧的坐在装着炮弩箭的木箱上,一边优哉游哉的剔牙,一边抽空指挥炮弩手点射。
“再高点对,这次照着城门射,轰碎了城门,给你们记头
!”
炮弩长默默点头,指挥炮弩手调整角度,完全按照操作条例上弦、装箭、点火、击发的程序完成整个过程。作为曾参加过长安炮击的一名老兵,炮弩长对于这种营级规模的炮弩轰击早已没了太大兴致。不过,多年军旅生涯,除了体格愈发健硕外,还积攒下来丰厚的经验。
嘭一声闷响,炮弩箭呼啸着破空而去。举壁百无聊赖的举起千里眼,只等着那一声雷鸣传来……
“师将,军部送信讲七十一师已经开赴凌县,东阳县这边仍以对峙为主,敌不动,己不动。”年轻的参谋军师禀告道。
“唉!又得等了。你说说。直接打过去多好,整日里点射点射,都快把东阳城内的房子点没了!夏侯渊也能沉得住气,此番援兵抵达,总该出来露露脸了吧!”奉壁很无赖的调侃道。插播广告5时间5哦5
“师将,怕是夏侯渊也在等命令,毕竟刘备迄今没有动作,令人琢磨不透。不过,属下昨日与同僚沿山路查探一番,发现不少新留痕迹,担心曹军也派兵袭扰我军粮道。”
“嗯”曹军如今正是粮绝之时,天知道会不会狗急跳墙!这个发现很重要,你们立即拟定一个护送计划,交给左副将执行。”举壁脸色沉闷道,“再来,,就算不让动手,老子也有的是办法敲开你的乌龟
!”
※
入夜,扬州,吴郡,州牧府上。
刘辣披着一件薄衣,静静地站在案前,双眼盯着案上码放的三封信,流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做?还是不做?”这个选择的背后,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想到这里,刘缺甩甩头,轻叹一声,“皇上年幼,虽有忠臣辅佐,可终究没有根基,迟早逃不脱高勇掌握。杨彪虽效忠三朝,可其心”杨奉不过是才疏学浅之辈,斗不过高勇。倘若有人投靠,此人必是第一个。
至于荀彧”琢磨不透,琢磨不透啊!”
“州牧,何事如此焦急?卑职得讯,便立即赶来。”风尘仆仆的董袭来不及换身衣服,便直接报到来了。
“你来看看这些”指了指案上的三封信,刘缺眼睑低垂道。
“这是”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恐惧,直至双手微微颤抖,董袭脸色苍白道:“难道州牧还没有放弃?之前不是已经答应卑职暂时缓一缓的吗?”
“怎么缓?你知道吗?广陵似乎有所察觉,已经派兵进驻高邮。薛礼遣人回报,这支兵马乃是年前驻扎会稽郡的一部。此外,细作密报,会稽郡内的高勇军早在数日前便已离开大营去向不明。本牧也是没得办法,高勇对吴郡、丹阳、庐江垂涎已久。按照信中所讲,怕是会趁此机会
“州牧,信上所讲不过是一面之辞。高勇自占据会稽郡后,始终对州牧以礼相待。若其真想要,当年便可一鼓作气全取,何必拖延至今?写信者心怀叵测,目的无非是借州牧之力扰乱江东,方便他们各取所需。”董袭愤恨道,“州府目下虽有兵马五六万,可多是老弱,且粮秣军械不足,如何能与高勇兵马抗衡?侥幸取胜,则要面临高勇怒火;如苦战败。只能为他人做嫁衣。这孙,”
“够了!”刘缺哼道,“这些道理谁都懂。可猜毕竟是汉室宗亲,能有机会振兴汉室,岂能错过?再者,北疆大战,结果虽然模棱两可,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高勇即便取胜,也是伤了元气!这样的机会不多啊,难道非要等到他羽翼丰满根基雄厚吗?”
“州牧!”董袭心底悲苦。“卓职不是不想复兴汉室,可也要知己知彼啊!眼下广陵郡内高勇军已然六万以上,还有青州随时可以支援;会稽郡亦有五六万兵卒。此玄出兵,无异于以卵击石,还会给于高勇攻击口实
“以卵击石?难道等高勇恢复了元气?那时就会变成以卵击铁
!”
董袭还要再劝,却被刘踩制止,“孙、曹即便各怀鬼胎,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也绝不敢使诈耍狠。熙要的不是取胜,而是搅乱局势,拖延高勇发展脚步,给朝廷,给皇上争取些宝贵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