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退了!?”高顺双眼一亮,敌阵的任何变动都一般锐利的目光,“张飞、吕布、典韦、许褚,各领兵马出击!杀敌,斩杀更多的敌人!”
“杀!”四个龙骑师,两万龙骑兵,齐声怒吼,在城门开启的刹那,举起了代表死亡的马刀……
反之,匈奴、鲜卑联军则一片大乱,炮弩的余威尚未消退,神武将军的咆哮仍在继续,仿佛呐喊助威一般,让龙骑兵的攻势无可阻挡!可怜城墙下的步卒,千辛万苦摸爬滚打了上来,结果仅仅是变成肥料而已。
左贤王虚连毫不犹豫地退兵了,整整五万匈奴族兵风卷残云般向后退去。只留给鲜卑大帅一句话:“下洛城丢了,必须速下决断,是夺下昌平?还是反攻下洛?”
眼望混乱的战场,昨日情境再度闪现。幸亏鲜卑人学乖了,发现苗头不对立即开溜,反倒是匈奴族兵被龙骑兵追上,好一顿砍杀。即便如此,两位大帅却是悔恨的自杀心都有,“怎么办?”置落罗真的慌神了,虚连的话意思很明白,联军被围,前或后,只能选择一条路!
日律推演的脸_亦非常难看,阴郁的能滴出水来,“还能怎么办?你我现在都捆在虚连老东西的马背上了,谁也跑不掉。
至于说前还是后……都不好的啊!算了,赶紧守好营垒,别让汉军钻了空子,你我得去匈奴大营转转了。”
追杀无非是人夺马,这套手艺昨天就已经练出来了,得益于骑兵战术的多样性,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战法。于是,参与进攻的步卒伤亡大半,骑兵倒是跑回去不少,可大多也挂了彩,至不济还插着一支苍狼箭呢!
明晃晃的日头挂在头顶气温旧低垂。两位大帅不得不放下矜持联袂拜访虚连。
“左贤王,你给拿主意吧,:正不能继续耗下去了!不过,照本帅的意思,最好是杀回下洛汉人立足未稳,再夺回城池!”置落罗大大咧咧的说道,丝毫看不出诡诈的心思。可是人精一般的虚连又岂会被它骗?
“这个……唉。凭本王多年经验。城未必比昌平好打!”虚连语重心长道。
“话怎讲?”
“凭汉人地聪明定会想到你我联军必然立刻回兵夺取下洛。且距离失城已过去数个时辰。汉人地准备也差不多结束了吧。只可惜三万多儿郎。白白地……”
“都一样啊万鲜卑勇士回来者不过寥寥。”日律推演要诉苦。暗示虚连鲜卑人也付出了代价。
“既然二位看得起本王。那就直言了!本王地意思是假意派兵反攻下洛。主力留在隐蔽之处昌平守卫松懈之时。一举攻克!”虚连地拳头有力地砸在案几上。
“可是昌平守卫严密。今日进攻地景象有目共睹。汉军比昨日更厉害了!”日律推演皱眉道。虽说心底也赞同虚连地想法。但是……
“高勇常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天知道这两天会不会是高勇有意为之,待将你我恐吓住后调兵南下对付其他诸侯!想象当年夫余、高句丽的败亡,无不是被这一招算计!”
置落罗、日律推演互视一眼“左贤王所言甚是,只是昌平守军实力强悍旦攻击不力,岂不是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实力?”
“哦?担心了?凭咱们几十万联军,就算每人一口吐沫,也能将昌平淹没!”虚连信誓旦旦道,“精诚团结,金石为开!汉人的名言自有其道理!沮阳这等坚城都被我们联手攻克,还会在乎一个小小的昌平?”
“罢了,殊死一搏而已!”二位大帅齐声道。
待离开匈奴营垒,置落罗才低声问道:“你真的要与匈奴联手?”
“你以为呢?”日律推演微微一笑,“不要担心,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况且,当务之急是留下后路。事实上,我也比较赞同虚连的判断,昌平守军不过是虚张声势,高勇面对的敌人决不会是我们一支,所以要耐心,要忍隐。高勇不是神,也会犯错误!而咱们要做的,不过是紧跟匈奴,抢先捡到这个便宜而已!”
“有道理!”置落罗点头道,“只是这下洛城……”
“放心,虚连只会比咱们更心急!别忘记,你我带出来的不过是西部鲜卑大半兵力,而左匈奴却是倾巢而出……”
硝烟散尽,只留下昌平城外寂静的战场,耐得住寂寞寒冷的乌鸦寻着血腥之气汇聚在山谷上方,盘旋着、鸣叫着,等待夜幕降临后大块朵颐。满地尸体触目惊心,连高勇也不得不下令勤务兵收敛阵亡将士尸体时顺带着将敌人的尸体焚毁,天知道这么多尸体留到开春之后会滋生出怎样的病菌。
不过,下洛城光复的消息却在大胜之后传遍全城,昨日刚彻夜狂欢的百姓再度敲响了欢庆锣鼓,庆祝这即将到来的百年未有的大捷。
“主公放心,下洛城有三个机步师驻守,就算匈奴、鲜卑三十万联军也绝讨不到好处!”高顺立誓道。无,这样的战局绝对是最强悍的兴奋剂,一扫全军将士的疲惫,胜利触手可及。
赵咨亦道:“主公,至午时,居庸、潘县已向下洛运送炮弩五百部,怒火连珠炮四十部,二十个基数的箭矢,保证能够将敌军阻挡在城池之下!此外,冀州征调来的六个暂编师已经潘县开赴下洛,预计今夜子时抵达。”
高勇满意的点点头,转而问郭嘉道:“你的暗哨布置得如何?能否全程监视敌军动静?”
郭嘉派胸脯保证:“山脊、峭壁、隘口,只要能放人的地方都已布置好监视刚哨,就算虚连在营内巡视,也别想逃出哨卡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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