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可屋内的高勇却心潮澎湃,“想不到名人就是名人。终究无法被历史湮没,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啊!”想到这,高勇突然信心满满道:“文和,我对这次突袭越来越有信心了!”
沙盘室内,争论声此起彼伏,三拨人互不相让,一边陈述自己的计划,一边寻找对方计划的漏洞加以反驳,场面很热烈,情绪很高昂。很快。三拨人选出了三个代表:郭淮、耿纪、戈定,开始了针对各自计划的最后阐述。
“镰刀战术,再配以声东击西,必可调离乌桓族兵!出喜风口,经乎兰河,从背后突袭乌桓人聚居之地!”耿纪自信道。
“不然!”戈定反驳道:“此举太过冒险,此时气候寒冷,别说乌桓人抵挡不住,连我军兵马也难以持久,如此大纵深战略迂回需要完善地后勤补给能力。而我军短时间内无法做到。因此,还当采用集中兵力突袭一点。而后中心开花的战术为好!”
“两位战术各有利弊,一个太过冒险,一个太过保守!在下不敢认同。诸位请想想,主公此次出兵的意图是什么?消灭乌桓部族?不是,消灭他们大量族兵?也不是!所谓突袭,寻机扰敌、歼敌也!不是一铁板拍下去,而是一根针刺进去,刺种乌桓人的要害!”郭淮嘿嘿笑道,“那么乌桓人的要害是哪里?”手指在沙盘上缓缓移动,最后落在丘力居和难楼的帅帐处。“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耿纪摇摇手指,反驳道:“此言差矣!乌桓屡遭我军打压,早已如惊弓之鸟。精锐族兵几乎全部集中在族长聚居之地,贸然攻击,恐怕出征的两万将士会折损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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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困兽犹斗。此时不宜于乌桓主力硬来,反而应当避实就虚,击敌软肋!”戈定附和道,可是一双眼睛紧盯那两个位置。
“呵呵,二位说的都有道理。不过却忽略了一个地方,经过几年打压,乌桓族兵的战斗力直线下降,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如今所欠缺的只是压垮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难道要两万骑兵去做一根稻草?”耿纪惊讶道。
“哈哈,不!是稻草之前那一块要命的大石头!”郭淮冷笑道。
门外,高勇、贾诩二人进屋的脚步几乎同时停住,互视一眼。贾诩满足道:“怪不得主公下此定论,如此人才难寻啊!”
翌日,洛阳赶来的12、13龙骑师进[位。是夜,作战室内,张飞、管、高览、赵睿、侯保、朱彤以及秦风站列沙盘两侧,其后是郭淮等三十余名学员。众人的目光都被沙盘上的几条进军路线吸引,分析着战术目的,计算着执行的时间和难度。
“此次突袭作战目的简单明确,攻入敌巢,烧、杀、抢、掠!明白了吗|。
“明白!”众将齐吼。
“文和,上主菜!”高勇微微一笑,让位给军师。
贾诩不紧不慢的走到沙盘前,先看了一眼郭淮,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才陈述道:“射人射马,擒贼擒王!为了明年地春季攻势可以一举消灭乌桓,今冬这最后一仗至为关键!”
“这些俺们都知道,军师还是说些实在的吧!仗怎么打?”张飞摩拳擦掌早已按耐不住。
“战术很简单,只有八个字:分进合击,速战速决!”
“呜————”嘹亮地号声再次传遍蓟县军营。漆黑的夜晚,凛冽的北风,一队一队骑兵悄然开出,骑士从头到脚都包裹在厚厚的冬衣里,战马也得到了最完备的保护,充足的混杂着谷物的马草让其丝毫不惧怕恶劣的天气。,
哨塔上,高勇眺望无边黑夜中几处微弱的火光,沉吟道:“明早应该可以抵达广宁!希望这次丘力居和难楼不要让我失望,血债还没有偿还完呢!”
贾诩点头道:“先敲打一下乌桓,免得他野心膨胀跑来骚扰幽州。待明年开春,嘿嘿,幽州便有三个龙骑军可以作战,到那时,近十万骑兵,五万步兵,就算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乌桓人彻底淹没!”
“这次要一劳永逸!所以,我决定倾尽幽州之力,彻底灭掉乌桓,而后在北部草原建立一道安全缓冲带,而下一个目标就是鲜卑了!不过,最快也要三年之后才能动手!”高勇攥紧了拳头。“三年内,先让他们为我军放养优良的战马吧!”
贾诩心领神会,露出与高勇一样地诡笑。
十六日清晨,朝阳刚刚爬上地平线,张飞犹如黑熊般窜上了广平城外的一处山坡上。“娘啊,这种环境里还能生存,乌桓人也有些能耐啊!”
高览裹紧了冬衣,死死抓住马缰,“张将军,这里算是不错的了,至少还能看到枯草。等打完仗带你去北宁要塞北边转一圈,老哥就知道什么叫做恶劣了!与鲜卑人比,乌桓人差的远了!”
“嘿嘿,好!”张飞露出两颗大虎牙,寒光一闪,“收拾完乌桓,老子也去北边玩玩,好久没吃到正宗地鲜卑羔羊肉了!”
这时,赵睿催马过来道:“二位将军,辎重补充完毕,部队随时可以出发!”
张飞一把拉过高览、赵睿低声道:“我多了不要,每师一个骑兵团,先锋归我,其它的你们看着办!嘿嘿,童叟无欺哦!”
闻听此言,高览、赵睿顿时满脸黑线,心中齐声默念: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风平浪静......